艹,真軟,還想再咬一口怎麼辦?
“趕緊拿飲料,拿完滾回你的狗窩去。”池漫沉呼吸,白玉顔直泛冷,聲音也浸着寒意。
話音一落,轉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半個小時後,池漫洗完澡從卧室出來,她穿着一件簡約的居家服,手裡拿着毛巾擦拭着濕漉漉的烏發。
她以為霍枭已經走了,結果一出卧室,來到客廳,就和沙發上懶散地坐着的霍枭對上視線。
“你怎麼還沒走?”她不爽的開口質問。
不是讓你拿完飲料就滾回你的狗窩嗎?
這句她沒說出來。
“不想走。”霍枭定定地盯着她,理直氣壯的開口。
剛洗完澡的池漫,身上散着淡淡的清香,他的荷爾蒙氣息瞬間被勾起。
“霍枭,我在給你好好說話。”
她沒直接說“别給臉不要臉。”
“嗯,我知道。”他淡定回應。
“……”你知道你還不走?非要讓她把話說的很難聽?
“一分鐘内,從我家消失。”池漫無奈的歎了口氣,進廚房時丢下一句話。
廚房裡,她從冰箱裡拿出一個青棗,細緻洗淨後,輕輕咬了一口,甘甜在舌尖綻放,驅散了心中一絲煩躁。
出來廚房時,她發現霍枭依舊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上,目光一動不動的看着她。
“走不走?”不耐煩開口。
“如果池漫小姐明天晚上能陪我參加一個宴會,我就離開。”霍枭慵懶地彎起薄唇,凝着她不耐煩的神情。
“……”這混蛋是在威脅她呢。
算了,不就陪他參加個宴會嗎,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而且宴會上還有美食等着她去吃。
“可以。”她點頭。
話落,霍枭微愣了一下,他沒有料到池漫會這麼爽快地答應自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還想和她再糾纏一會兒呢。
他站起身來,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開口:“行,明天下午我來接你。”
“這麼早幹什麼?”池漫手中的青棗停在半空,不解地問。
“帶你回别墅收拾收拾。”
“嫌我丢人?”她蹩眉。
“……”他什麼時候說過他嫌她丢人了?
池漫見他不說話,以為真的被她說中了,撇撇嘴,不爽的開口:“那我不去了,你找别人吧。”
“……”
“我不是這個意思……”見她誤會,他急忙解釋。
話還沒說完,就被池漫冷冷打斷,“那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用你自己動手收拾,是想讓你輕松一些,讓她們幫你做造型,選禮服,不想讓你太累。”霍枭側眸盯着她,性感的喉結滾了兩下。
“哦,行吧,這個理由還算勉強。”池漫點頭,用手捏了一下耳垂,淡淡扯唇。
“不生氣了?”他慵懶地垂了下眼捷,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她什麼時候生氣了?
“你該走了。”池漫吐了四個字,低頭看手機。
*
第二天下午,池漫被霍枭接到别墅裡,步入二樓客廳,一排身着制服、妝容精緻的造型師整齊站立着。
“用的着這麼大陣仗?”池漫皺了皺眉頭,她不理解,不就去參加個宴會嗎?用得着這麼興師動衆嗎?
她的目光掠過一排排陳列得井井有條的禮服,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典雅的複古風、時尚的現代感,各色禮服交相輝映,從溫柔的米白到深邃的墨黑,每一款都散發着獨特的魅力,讓人目不暇接。
再往右側望去,一堵牆面被各式各樣的高跟鞋所占據,它們或細如銀針,或粗若梁柱,或紅如烈焰,或黑似深夜,每一雙都擁有自己的介紹。
“嗯,随便你挑。”霍枭視線落在她漂亮的臉龐上,語氣滿是寵溺。
“你還沒告訴我,我們參加的這個宴會是關于什麼的?”池漫擡起眼眸,和他的視線在空中交彙,眸光流動間,帶着若有若無的詢問。
昨天他隻是簡單地告訴她,讓她陪他參加一個宴會,她也沒問什麼宴會,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今天是老爺子七十大壽的盛宴。”霍枭的聲音低沉磁性,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入池漫的耳中。
“你爺爺?”池漫微微一怔,秀眉輕蹙,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她感到很意外。
“嗯。”霍枭單音一個字。
“我能……”池漫開口想拒絕,話還沒說出幾個字,就被霍枭厲聲打斷,“不能,你答應陪我去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