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什麼?”他威脅。
m□□次次被get到,但她嘴硬:
“小。”
“小?”霍枭被氣笑。
他改變節奏,“你确定?”
池漫措手不及,緊捂住嘴。
霍枭看着那雙手特别礙眼,
他一把扯過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還小嗎?”
霧蒙蒙的狐狸眼望着霍枭,“疼。”
她沒直接回答,但也拐彎抹角地告訴了他。
聽到她說疼,霍枭放慢了節奏,
慢到陣陣癢意傳至九個感官,
滲入各路神經,
慢到床單也被帶得一起一伏。
窗外的月色是清的,
卧室内的燈光是暗的。
枕邊的思緒是放空的,
耳邊的呢喃是勾人的。
生理眼淚汩汩流出時,
麻痹的神經被喚醒,
無窮盡的戰栗一波接一波。
“寶寶,喜歡考拉多一點,還是樹懶多一點?”
透着微微啞意的嗓音擠進耳膜時,
池漫的指尖劃過他的脊膂,
留下一道道灼熱的痕迹。
“考拉。”酥骨軟語在喉間低吟。
池漫知道霍枭這麼問并非無的放矢,考拉是大洋洲特有的哺乳動物,而樹懶是南美洲特有的哺乳動物。
可無論她說喜歡哪個動物,霍枭也無法通過這個問題查到她的蹤迹。因為他的試卷拿錯了,就算答案再詳盡,也不過是一場徒勞的尋覓。
就算不考慮這個因素,池漫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考拉。
樹懶一身灰褐色的毛發雜亂無章,像是許久未經打理的枯枝,和考拉柔軟光滑的灰色絨毛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别。
再看樹懶肥胖臃腫的身軀,行動遲緩笨拙,挂在樹上半天才能挪動一寸,哪裡比得上考拉輕盈敏捷的跳躍?
樹懶的一切都那麼慵懶、邋遢,毫無美感可言,讓誰都會選擇模樣憨态可掬的考拉作為心頭好吧。
聽到池漫說考拉,霍枭心裡一松,相比南美洲的熱帶雨林與叢叢密林,大洋洲自然風光旖旎的環境更勝一籌。
更何況大洋洲在舞蹈藝術上還有着獨特的魅力。與南美洲熱烈奔放、充滿異域風情的舞蹈相比,大洋洲的舞蹈更顯純淨。
可池漫為什麼會放棄舞蹈,選擇成為一名醫生?
到底是什麼讓她做出了改變?難道是受到大洋洲醫學精神的啟發?
霍枭知道大洋洲世代傳承着古老的草藥知識和治療技藝,他們把傳統醫學與現代科技相融合,創造出一些在其他地方難以見到的治療方法。
這些方法在某些疾病的治療上,有着獨特的療效和見解。
當初他和歐洲研究機構合作時,也考慮把大洋洲的傳統醫學納入雙方的研究範疇。
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各種文化和醫學體系之間的交流與融合已成為大勢所趨,但歐洲方面的專家對大洋洲的傳統醫學持保留态度。
他們認為這些傳統方法缺乏科學的驗證和理論的支撐,難以與現代醫學體系相融合。
所以霍枭權衡利弊後,也就沒有強行推進這個計劃。不過好在的是,歐洲方面的合作進展順利,僅僅用了三年的時間,就讓他成功拿到了的elixir。
烏漆墨黑中,絲絲縷縷喘息蕩起緊繃的神經,細細密密纏着身體的每寸心扉。
“累嗎?”霍枭咬上她的耳垂,低低地問。
“嗯……”她嗚咽。
霍枭撥了撥她黏在臉頰的發絲,低頭吻着她的眉眼,蠱惑引誘。“叫聲好聽的,就去休息。”
池漫沒回應,她不傻,被騙了一次兩次後,她學會了長記性。
霍枭每次都用這種方式
哄着她、騙着她,
可哪次不是拉着她越Z越上頭。
“寶寶,這次不騙你。”
沾滿罂粟的暗沉音調像鈎子,勾的人心房癢癢的。
“霍枭……”呼吸不穩地呢喃出他的名字。
但霍枭哪能是好糊弄的。
“不聽這個。”他不買賬,往前一挺。
“枭爺。”唇齒間哽咽出聲。
“不好聽。”還是不買賬,他知道池漫清楚他的意思。
“……”暈乎乎的池漫心裡翻白眼,哪裡不好聽了?一聲不比一聲軟?一聲不比一聲嬌?
“霍少。”
“更不好聽。”
“霍總。”
“難聽。”
霍枭不是沒聽過她叫自己‘霍總’,
上次在公司叫他也就算了,
現在也還想搪塞他。
“……”池漫心裡翻白眼,他也就仗着這個時候欺負她,威脅她。
她咬唇,聲音很小,“寶寶。”
“好聽。”
霍枭目光癡纏,他第一次聽她叫自己‘寶寶’,比天籁之音還好聽。
但他還是不買賬,“不是這個。”
池漫不耐煩了,咬咬牙,“老公。”
艹,真好聽。
霍枭哄騙:“我還想聽。”
池漫側過臉不讓親,“你騙人。”
“沒騙你,我沒動,它自己動的。”
“……”腦子再昏沉,也被他這句話氣得清醒了幾分。
但清醒歸清醒,
身體軟得沒有一點力氣,
雙手軟綿綿挂着,連推他的力氣都沒有。
隻能無力側過頭去,不讓他親,
但沒堅持幾秒,就被他再次掰回來,繼續含住唇。
兩人來來回回掰扯十幾次,池漫的大腦徹底宕機。
被抱進浴室時,霍枭還不肯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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