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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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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L:看我遇見的綠豆好姜姜[截圖]21-3-9,被帶飛,爽!

34L:這把綠豆标銘心帶輔助,我就知道小生姜的家長大熟蒜上号了。

54L:白天是0-6-4的輔助小生姜,晚上是綠豆标12-0-4的打野大熟蒜銘心。

74L:樓主你怎麼把我的照片發上來了?】

被女粉認可的感覺與男粉截然不同,姜逾隻覺得奇妙。

比起男粉一定要供起一個勇敢的、完美的、尊重男性的大男主人設、好家長人設,這群女人普普通通地就把其她角色代為自己的體驗……之一。

姜逾演過不少電視劇,她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作品給别人帶來體驗。

無論是世界觀、背景、角色、劇情,哪怕隻是普通的一個表情或短暫的情節,能夠讓觀衆代入的作品才是好作品。

對于動态的視覺藝術而言,代入與體驗,就是最早的感同身受。

綜藝的最後,姜逾壓軸,她沒有按照台本台詞,而是在鏡頭前以一段話作為結束:“希望我們能夠在作品中相遇。”

“雖然作品大多是虛構的,不會給世界帶來變化,甚至不具備啟發的意義,隻是在閑暇中博人一笑,但是,這是人與人交流的媒介。”

她難得真心一次:“‘沒有人擁有認識全部真理的才智’,沒有角色擁有完美塑造的真實。”

不完美是如此理所應當,一個人不存在任何義務塑造一個完美的角色,交流不是為了認可,是為了表達,不是為了呼應群體,而是為了實現一場自我體驗。

作為姜逾的散粉,下班回家的周鳳瑾打開綜藝,她隻看了一眼就把遙控器扔給女兒們:“叽裡咕噜說什麼呢?”

周鳳瑾登上社交平台,因為姜逾在電影中的亮眼表現,導緻主頻也有不少人關注姜逾的新作品。

【如何評價《春天野草》中姜逾的表現?

熱評:弱|智|男|頻|,狗都不看。】

周鳳瑾點了一個贊,她切去了自己喜歡的喜劇讨論貼。

有人的地方自然也有吵架的聲音……由于去年明亞與黃思思的粉圈争端,三月份的《春天野草》掐架自然熱度額外地大。

具體的争議當然是圍繞獨立大男主了。

【“黃思思能不能别奪舍我男了!”

“你們草粉是不是把HSS當皮套了。”

“你們誰還知道男主叫什麼名字嗎?”

“我們遊戲輔助位小少爺咋又成你黃思思了?”】

江喬嫚心情頗好地來到玻璃花房,她看着自己的美麗的配子,把禮物從身後拿出來,問道:“在看什麼,那麼入迷?”

紀閱關閉通訊器,他的主頁多了一位親昵的家長——“狗姐”,自然是江喬嫚。

紀閱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含糊道:“跟朋友聊天。”

他拆開禮物——是一束鮮花,拍照,發主頁。

【狗姐會送鮮花了!】

紀閱側頭想了想,說道:“我在想為什麼會有人把角色當作皮套,不承認他的獨立性?”

“這個問題有什麼必要嗎?”江喬嫚失笑,“晚上我想吃點喜歡的。”

她不在乎他在想什麼,也不認為自己有解答的必要,她隻要他履行配子的勞動義務——照顧好小家庭,保障她在最小單位中的權力。

在過去破除迷信的那些年裡,這裡的女人們抛棄了朽木與泥土,她們開始崇拜自己身上的、具體的現象,比如,流血的月經,她們歌頌這是強大的榮光——畢竟能夠流好幾天的血而不死,這是多麼強大的生命力。

比如,孕育生命的子宮,這是堪比神明造人的能力,即便現代科學已經把胚胎移入體外營養倉,但儀器仍然不具備孕育的能力。

她們開始信奉自己,她們堅信世界是圍着自己轉,并任性地通過各種途徑,将她人作為自己人生的體驗。

比如閱讀、比如欣賞、比如創造。

她的手能夠拿起印證,在合同證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她的眼睛能夠找到審核材料的漏洞,她的個人形象代表集團。

江喬嫚從來不認為自己低紀知微一等,也不認為自己是其她人生的旁觀者,她堅信如果自己是紀知微,她一定做的比現在的更好。

工作室向徐頌妗報告着近期的熱度,這位頂流一幅難以言喻的表情:“男人都能為這吵起來?”

姜逾踩着矮凳打着遊戲,她擡頭鄙視了徐頌妗一眼:“你不懂。”

徐頌妗被氣笑了:“那你懂,你最懂。”

姜逾真懂。

那位董事嘲笑過她的天真:“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是很危險的一件事,你不要去把今年的冠軍當作你的崇拜對象,你要把自己當作冠軍去崇拜,你要去追逐你的目标,而不是追逐其他人。”

“其實錯了。”

“其實不需要追逐。”這位董事落魄後,麻溜地扯起小攤,建了一個客戶群,她已經還完了債務,還差一筆錢就能從銀行|貸|款|,以謀東山再起,“知道你自己在哪,比什麼都重要,其他人都隻是你的依附,6塊錢,打包還是在這吃?”

姜逾:“他們隻是想要一個标準。”

“什麼?”

“因為什麼也沒有,才會需要一個标準作為認可。因為一直在對比,才會需要一個方向。”

但是沒用,尋求認可本身就是失權。

徐頌妗:“随便他們了,既然這樣,運營……我們就往這個方向炒熱度,讓他們拼氪。”

如果信奉一個足夠高位的、完美的、足夠受到認可的人或角色,追尋着獨立的、光輝的形象,為什麼崇拜|媽|祖|的閩地會有“時俗多溺女”?

是她不夠獨立高大嗎?是信奉的人不夠多嗎?是不夠認可她的強大與慈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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