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饒女士》最終拿下15億的成績。
抛除成本與院線分成,富曜淨賺1億,甚至還不包括她抛售的股票,。
極高的成本回報比,後期帶來的效益,令資方十分青睐《富饒女士》的主創團隊。
姜逾與文岩心,也因此來到了千萬片酬俱樂部——《自白》項目組向姜逾開出了兩千萬的片酬。
經紀人的業務水平不錯,一番拉扯下替姜逾争取到“三千萬”。
在她面前有兩部劇——一部是國内懸疑電影《自白》劇本,以殺人者視角講述一個悲情的故事,最後是開放性結尾。
剩下一部是國外導演的,劇情……難以形容,或許能夠用ZZZQ來表達。
這是部文藝片,講述中外女跨男異性戀。
很繞口?
依據過去的互聯網經驗,姜逾對|酷|兒沒有什麼明顯的記憶,男跨女扮演着刻闆印象中、“被塑造的第二性”,也就是所謂的“女人”,各種藥物或裝扮,力求讓自己的形象靠近女人,然而他們不具有創生的能力。
他們與女人的差距,大概在左思效潘的水平線上,離女人很遠,但是離第二性魅男的距離很近了。
不過,恰恰因為他們作為男人而模仿女人,反而能得到不少女人的追捧。
而女跨男……咳,姜逾以己度人,認為他們是為了實際利益而跨的,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拿到降分錄取、集體分紅的待遇。
不過以她的刻闆印象,女跨男應該隻得到了去女廁所罵女人、嘲諷順直女的權力,點開一看,主頁大多喜歡倆直男賣|男|同。
現在來看,無論是男、男跨女、女跨男,可能人生的終極目标就是在理所應當地出現在女廁所,并理所應當地嘲諷。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返璞歸真,為什麼不用自己的性别立場來嘲諷同性?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罵戰?
可能女人作為性别立場實在是過于底層了吧,也可能任何立場的價值都高于女人本身。
無論是虛拟的人,還是現實的酷|兒|。
當然,一旦罵起來,那必須扯出“我不是女人,XX不是女人?”大旗。
什麼都是女人,虛拟偶像也好,創作電視劇也好,心理認同也好,寫出來的女人也好,畫出來的女人也好,石像造的女人也好。
女人的範疇越來越大,性别立場自然得像公約數一樣,完美地容下這群“女人”,于是女本位也就跟着通貨膨脹起來。
作為女人,作為自然性别的女性立場就在這種“什麼都是”下越來越底層。
姜逾對這些罵戰沒興趣,她喜歡簡單點的。
她隻關心能不能在這裡也享受一把社會第一性待遇。
比如來點男跨女粉絲,磕倆直女的賣橘CP,去男頻社區罵罵順直男、訓訓夢男别對她有太多占有欲的那種,如果為她們女人争取一下男人境地博同情與資源傾斜的自由,那就更好不過了。
可以這麼說,這部名叫《風光》的電影項目,揉合了此地對于女人的一貫寬容與所謂的“愛男”價值觀,堪稱中西結合、古今彙聚,不僅讓女人理所應當地作為女人,還讓她們擁有了“男人的處境”用來博取同情,估計還能被小粉絲叫“弟寶”“男王”“小男孩”之類的。
可謂雙赢。
女人赢兩次。
相比于國外導演亂七八糟的想法,花裡胡哨的招式掩飾着女人的餐桌,國内的吃相反而直接多了。
《自白》隻是一部傳統的懸疑喜劇片,是下半年在國内B市開機,角色未定,定檔明年春節檔,制片人希望她能夠出演“船妹”這一角色。
《風光》是國外項目,暫定今年暑期開機。
姜逾的角色很簡單,在《風光》中扮演一個女兒身、男兒心的亞裔面孔的青春少年。
聽起來很有挑戰性。
等姜逾仔細看過劇本之後,深覺的這個角色就是為她量身制定的——不就是扮演過去的“女人”麼!
這她熟。
過去的女人一旦與男人戀愛,就會娴熟地掌握這份扮演的技巧。
她看着男友侃侃而談,臉上挂着微笑,對話裡都是鼓勵,内心卻充滿了嘲諷的回響——就像扮演三流短劇中的女友一樣。
這種角色,姜逾可太熟了。
……
在頒獎結束後,姜逾仍然在此地呆了半個月,主要與MAXX家族建立友誼,順便與那對舅甥分别在晚上聊聊天。
半個月下來,姜逾因為過度有氧,上稱掉了三斤。
“作為明星還是得注意個人形象……回去就得增肌。”後腳從浴室出來的姜逾,看着濕漉漉的金發伽利德下定決心——回去再增肌。
五月初,姜逾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