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斯,你怎麼了?”赤勒緊緊抱住畢斯,“畢斯,你看着我,畢斯,你看看我,你怎麼了?”
莫琅和孟浮生緊緊遏止了昭那,不讓他繼續淩虐那兩具屍體,這個時候,被赤勒抱住的畢斯開始掙脫赤勒的懷抱,然後狠狠地撲向那兩具屍體的身旁,孟浮生和莫琅不知道畢斯想幹嘛,便攔住了他,可是他卻越發瘋狂,不停地湊近那兩具屍體,就在孟浮生和莫琅慌神地那麼一個間隙,畢斯突然狠狠地沖向了屍體旁邊的昭那,孟浮生和莫琅以為他是想傷害昭那,不曾想畢斯隻是撲向了壓在屍體旁邊的那隻骨笛上面。赤勒也沒有來得及拉住他,那這麼一瞬間,赤勒的心就好像被驚得落了一地,直到畢斯安靜下來得時候,才一片一片從地上撿起拼湊起來。
“畢斯,你,别吓我,好不好?”赤勒再一次緊緊抱住畢斯聲嘶力竭。
孟浮生和莫琅扶着昭那,走在前面,赤勒背着畢斯,走在後面,幾個人準備先離開這個地方。
“哥哥,好玩,哥哥,好玩。”赤勒聽到後背的畢斯嘟囔道。
“說什麼呢?哥哥有什麼好玩的?好好待在哥哥背上。”赤勒安撫着畢斯說道。
“哥哥,這個,好玩?”畢斯拿着那隻骨笛在赤勒的眼前晃道。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呀。”赤勒回頭看着畢斯笑道,“畢斯,那你給哥哥吹個曲子,就哥哥常吹給你的那個?”
“好,畢斯吹給哥哥聽。”
就在畢斯口中骨笛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昭那又開始發狂了。孟浮生回頭一看,才知道是畢斯居然還偷偷帶着那隻骨笛,然後便對赤勒說道:“赤勒,别讓畢斯吹那隻骨笛,昭那聽到那骨笛的聲音,會發狂。”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這個骨笛在我們這裡很常見呀,這就是一個普通的骨笛呀?”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昭那聽到那聲音的時候,就會變得異常。”孟浮生說道。
“好,我讓畢斯把笛收起來。”
就在三人快到暗道的出口處,裡面傳來一聲巨響,孟浮生一行人便跑了出去,之後,寺廟便坍塌了下去。
在偏殿的不遠處,一直有兩個人在暗處觀察着這一切,其中一人道:“主子交代的事情,完成了,咱們走吧。”
孟浮生和莫琅拉着昭那,赤勒背着畢斯出來了之後,除了寺廟坍塌了之外,好像一切又都恢複了平靜,而且,昭那和畢斯竟然慢慢清醒了過來。
“我這,又是?你們又是?”昭那看着孟浮生和莫琅一臉就跟花貓似的,驚詫地問道。
“還說呢,你他媽又中邪了。”孟浮生生氣地說道。
“什麼玩意兒,我他媽招誰惹誰呢?誰他媽搞我呢?”昭那無奈說道。
“這他媽不得問你嗎?你說說就你這麼個小騙子,他媽的,到底誰想搞你呀?”孟浮生看着畢斯氣不打一處來說道,“還是說,你其實......”
“你其實根本就是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你壓根就不是為了什麼賞金找什麼望月砂?”莫琅補充道。
“卧槽,你他媽到底是誰呀?”孟浮生聽完莫琅的話,一把揪住昭那的領子狠狠盯着他問道。
就在這時候,在不遠處又傳來一個聲音,孟浮生莫琅朝着來人看去,經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但是看着明顯比眼前這貨成熟太多。隻聽得那位少年公子喊道:“兩位公子手下留情。”
“色勒莫,你怎麼來了?”昭那對走近的色勒莫說道。
“世子,屬下救駕來遲,請世子責罰。”色勒莫走近,向昭那行禮,自責道。
“卧槽,什麼,世子?”孟浮生目瞪口呆。
“不足為奇,這人表面上傻楞傻楞的,但是骨子那股貴氣不是一般江湖騙子能裝出來的。”莫琅看了看孟浮生,雲淡風輕地說道。
“嘿嘿,浮生,莫琅,隐瞞身份的事情,實在對不住了,不過......”昭那滿懷歉意。
“不過什麼啊,小世子?”孟浮生龇牙咧嘴怒道。
“不過有件事,我真的沒有騙你們。”昭那。
“什麼?”
“我的确是要找望月砂。”昭那說道。
“什麼?真是?幹嘛呀?不過這玩意兒真的存在嗎?”孟浮生疑惑。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要一試,我父王病了,需要用到它。”昭那語氣有些凝重地說道。
“這樣啊,不好意思,别急,要是有需要,我們也會幫你。”
“嗯,謝謝了。”
昭那又看向了色勒莫,然後問道:“王城怎麼樣了?”
“岱欽最近的動作有些大了。”
“什麼?看來我們得抓緊時間了,不然的話,王城一旦被他們控制,後果不堪設想。”昭那說道。
“嗯,還有世子,您這次在這裡的事故也應該跟他脫不了幹系。”色勒莫。
“那個岱欽是什麼身份呀?”孟浮生有些疑惑問道。
“岱欽是我們王城建立之初的一位将軍,那時在我父王的麾下安分守己,可是那人行為乖張,近年來得寸進尺,野心勃勃。”昭那有些凝重地說道。
“原來如此,那看來這次的事兒估計跟他也脫不了幹系了。”孟浮生說道。
“嗯,對了,昭那世子,這一次你被控制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别的事情?”莫琅問道。
“我想想,對了,我想起來了,這一次我的昏迷好像沒有之前那麼沉重,我的腦袋裡一直回蕩幾個詞‘秘閣’‘天神令’‘望月砂’。”昭那回道。
“你再好好想想它們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系?”莫琅追問道。
這時候,色勒莫給昭那世子使了個眼色,昭那說道:“色勒莫,你不用擔心,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他們救了我。”
“好,世子。”色勒莫。
“秘閣是我們王城的屏障中心,那裡控制着王城的整個機關,印鑒不是王城的,我也不知道它的來曆,隻知道父王視它如命般守護着,望月砂我是不久才從醫師那裡知道的,是醫治父王的良藥,至于這三者之間的關聯,我實在是想不清。”昭那說道。
“看似三者之間沒什麼直接關聯,但是它們各自都關系着你們王城的命脈。”莫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