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事。”禾塘内心極度恐慌,無比緊張地快速說道,“不過。”
“不過什麼?”孟浮生追問道。
“不過受了一點皮外傷。”禾塘道。
“說。”孟浮生狠狠叮囑禾塘咬牙切齒道。
“莫琅白日裡傷了姒主馴養的猛虎,也就是薔薇,然後姒主讓下面的人把莫琅和薔薇關在了一起,在搏鬥中,又多了一些傷。”禾塘道。
“傷他的,不管是神,是人,還是畜生,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孟浮生看着禾塘惡狠狠地說道。
“我幫你們救出你們的朋友,能不能答應放了漪羅,我想帶她走,再也不回來。”禾塘看了孟浮生,又看了看須蔔蘭丹,無比懇切地哀求道。
“你覺得呢?”孟浮生湊近禾塘的耳邊陰狠地說道。
“你。”禾塘憤怒,但是又無可奈何。
“現在我就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現在我就讓那孩子死,要麼在我找到莫琅,把他安全帶出來之前,讓那孩子多活一會兒,然後再死,你沒機會救她。”孟浮生面無表情地說道,此時此刻地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就像是成為了冰冷的可以随意褫奪人性命的死神,隻為了給所愛之人洩憤。
“哈哈哈哈哈......”禾塘突然像是發了瘋一樣大笑,那笑聲中是無盡的痛恨、絕望與憐憫,“你以為你們是誰,連她回來了,她都逃不過命呢,你以為你們能逃過神罰?”
禾塘沒有說清楚到底是誰回來了,那聲音裡隻是無盡的不甘與無奈,那是對命運無可奈何的臣服。
“那有何幹系?”孟浮生一臉沉靜,冷冽無比,不屑一顧,然後逼近禾塘,惡狠狠地說道,“告訴我線索。”
“姒神堂。”禾塘被孟浮生盯着,周身溢滿一股殺氣,不容人對抗,隻能屈服,最後不得已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