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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十二個馬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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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晚在席上不歡而散後,楚今燃便與自己母親質起了氣,一連兩日都拒絕了對方喚他去念卿院吃飯的邀請,直到第三日。

“怎麼樣,好吃嗎?”

楚玥笑着說完,又将自己面前的那份也推到了兒子的面前,“既然好吃,那把阿娘的這份琉璃果子也吃了吧。”

誰知楚今燃卻搖了搖頭,興緻缺缺地放下了手中的銀叉。

見狀,楚玥微微皺眉,“還在同娘怄氣?”

見兒子不肯說話,楚玥低低歎了口氣,無奈開口道:“娘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

楚今燃聞聲啟唇不甘示弱地回她,“娘每次做錯了事都這麼說。”

“小時候把我一人丢府裡,一走就是幾個月的時候是這麼說,現如今還是這樣!”

聞言,楚玥面上浮現出一抹尴尬,随即又被愧疚取代了,她安撫性地拍了拍兒子的手背,“好好好,般般莫惱,前幾日那事确實是阿娘思慮不當,以後不會再提了。”

少年聽罷别過了臉,終究沒再說什麼難聽的話。

片刻後,他忽然蹙眉又開了口,“我聽潘姨說你近日咳疾又犯了,這茶都涼了就别再喝了!”

楚玥聞言,啜茶的動作一頓,随即喜笑顔開道:“般般不生阿娘的氣了?”

少年沒回她的話,而是命身邊的菊生給她換了杯熱茶。

楚玥摸着手中溫熱的瓷杯壁,望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兒子,感歎道:“一晃眼竟過了這麼多年,你都長成大兒郎了。”

聞聽此言,楚今燃敏銳地覺察出了她的異常,他随即提高了警惕,“阿娘忽然說這個幹什麼?”

楚玥笑了笑,接着朝不遠處站着的潘管事示了下意,對方随即走上了前遞給了少年一封信。

楚今燃不明所以地将信展開來看。

“霁州來話了,說你外公身體有些不适又恰逢他六十大壽,所以想接你回沈家順便認認親。”

“這麼多年了,你也該見見你阿爹那邊的親人了。”

信裡的内容與楚玥說的話大差不差。

誰知她這廂話音剛落,楚今燃便将手中的信紙團成球,用力扔進了對面的錦鯉池裡。

“我才不去呢!”

少年氣得臉色發白,朝着對面的母親說道:“當初阿爹帶着我在沈府門前站了那麼多天,他們都不開門,現如今又要上趕着來接我。”

楚今燃一回想起自己阿爹挺着大肚子,站在烈日之下聲聲求着他們開門的場景,就氣得直發抖。

“别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是想幹什麼,怕是如今沈家沒落了,又想起娘你這個有錢兒媳了!”

少年吸了口氣,忍住了眼眶中的淚水,神情倔強地開口道:“我才不會讓他們得逞呢。”

聽見他提及自己的阿爹,楚玥先是一怔,随即神情瞬間黯淡了下去,濃重的悲傷自她周身蔓延開來。

楚玥兀自沉默了半晌後,突然開口對着兒子說道:“好般般,你得去。”

楚今燃愕然地看向母親。

對方握住了他的手,眼中泛起了懇求,“就當是為了你阿爹,去霁州看一眼你外公吧。”

少頃,她又添了句,“順便替阿娘向你外婆道個歉,就說辜負了她這麼多年的悉心栽培。”

想當年她和玉卿私定終身并相攜出走後,受打擊最大的應當就是他們二老。

楚玥心中對他們一直都是有愧的,縱使最後知道玉卿難産大概因那時在沈府門前站得太久中暑有關,也絲毫怨不起來。

更何況她在有了般般之後,也深切地體會了他們當時的心情,什麼叫做‘可憐天下母父心’。

聞聽此言,楚今燃有些委屈地癟癟嘴,看向自己的母親,“可我的生辰也快到了啊,我還想在家和阿娘一起過呢。”

楚玥擡手摸了摸兒子順滑的發頂,柔聲哄道:“好般般,這次就先委屈你一下,等回來後阿娘再給你辦場大的生日宴,好好補償你!”

沈家派來接楚今燃的隊伍到達時,正好是他們收到信的第三日。

來接楚今燃的人是他阿爹三姐的小女兒沈毓,按理來說他應當喚對方一聲表姐。

可二人剛接觸不久,便大吵了一架。

“憑什麼本少爺去霁州不能帶自己的随從?”楚今燃怒氣沖沖地質問對面的年輕女人。

“我帶來的人足夠了,去了霁州也自有更好的下人來照顧你,帶那麼無關人等做什麼。”沈毓不冷不熱地回他。

說罷,她朝少年嗤笑了一聲,“難不成你要将整個楚府都搬過去?”

沈毓突然提高了音量,陰陽怪氣道:“那是霁州沈府,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品行低劣的人都能進的,若再碰見一個心懷不軌想拐走沈府少爺的下人可怎麼辦啊。”

這句意有所指的話當即便引燃了楚今燃的怒火,楚父生前和楚母感情甚笃,所以他倆在楚今燃的面前從不避諱他們是如何相識相戀又在一起的,反而常常會同他講一些細節。

所以楚今燃才知道他阿娘原本是沈府的馬奴,而阿爹則是沈家名冠霁州的大少爺,由于他娘得了沈老家主賞識常在身邊侍奉便結識了阿爹,慢慢接觸後二人心意相通。

後來沈老主君給他爹擅自定了門親事,他爹不同意于是請求他娘帶自己私奔。

二人一路逃到了江州并在此成親,最後有了他。

故而楚今燃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母親并不是她口中所謂的‘品行低劣’和‘心懷不軌’之人。

當即,少年便制止了正往馬車上搬他行李的下人們,側頭睨着沈毓,冷冷說道:“不用搬了,本少爺不去了!”

聞聽此言,沈毓面色一沉。

楚今燃冷笑了一聲,“想必你也不是多受沈府重視,不然接本少爺去霁州這麼吃力不讨好的事不會落到你頭上。”

“可即使這事再怎麼不好,搞砸了的話也不好向他們交代吧!”

他說完,瞥了眼神色越來越難看的沈毓,轉身便走。

誰知楚今燃還未走幾步,便被對方抓住了手腕。

沈毓被戳中了痛處又被扼住了短處,隻得強擠出一個笑去挽回少年。

“好弟弟,剛剛是表姐一時糊塗才口不擇言的,表姐給你賠個不是。”

“滾開,别碰我!”

楚今燃瞬間掙開了束縛,跳到了一旁,握着自己被她抓過的手腕一臉警惕和厭惡地看着沈毓。

“好好好,表姐不碰你了。”沈毓舉起手妥協道,“般般表弟,你就原諒表姐這一次吧,就這一次。”

見楚今燃不為所動,沈毓便哭喪起了臉低聲下氣地開始哀求起他來,甚至幾乎都要給他跪下了,再沒了方才趾高氣揚的嘴臉。

“表姐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真的就死定了。”

她在霁州賭輸了不少錢,正等着請走楚今燃好用他帶去沈府的錢還債呢,若是這次沒完成任務,且不管她會不會被家族的人徹底厭棄,就怕賭莊那一關她都不好過。

望着面前對自己低三下四,沒一點骨氣的沈毓,楚今燃嫌惡地擰緊了眉,不由得想起了林斬霜。

想到她從未對人這樣卑躬屈膝過,永遠都是從容又沉靜,即使明顯是讨人開心的行為做得也很完美自然,絲毫不惹人厭煩。

不似面前的這個女人。

片刻後,楚今燃被沈毓喋喋不休的求饒給擾煩了,加之還念着自己母親的囑托,最終勉強決定給她一個台階下。

不過得罪了他還想要好過,那是絕無可能的。

少年一指自己還沒搬上車的剩餘行李,命令她道:“想本少爺原諒你也可以,這些行李你一人全搬完,若是半炷香的時辰内你做不到,就别想本少爺回心轉意!”

“你!”沈毓望着少年手指的那三十多個又大又沉的紅木箱,憋得臉通紅。

最後無奈還是當着楚沈二府所有下人的面,乖乖照做了。

在掐着點搬完所有木箱後,沈毓已然是滿頭大汗累得兩股戰戰了。

她氣喘籲籲地看向對面正悠然喝涼飲的少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我搬完了,般般表弟這下可以原諒表姐了吧。”

誰知楚今燃卻慢條斯理地搖了搖頭,“不夠,本少爺還要帶自己的人去濟州。”

“不管你同不同意。”

曲折的山道之上,七八兩黑色的馬車如蜿蜒的蜈蚣一樣,緩慢前進着。

正值午後,四月初的日頭已經有了夏日的五分毒辣,照得前室驅車的人睜不開眼睛。

在翻過了一座山頭後,道路平坦寬闊了許多,沈毓下令停在一條小溪旁稍作休整,然後在天黑前趕到前面的楓鎮過夜。

馬車停穩後不久,躺在車廂裡午睡的楚今燃便悠悠轉醒。

他撐着手臂坐起,下意識地出聲喊道:“竹生奉茶。”卻無人應答。

楚今燃按下疑惑自己尋了點茶水喝下後,便撩簾下了車,站在原地四處望了望,竟也沒發現林斬霜的蹤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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