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小時候就會了,一直都沒忘。”車子轉向,柳千禦回得很是随意。
心中有個猜想仿佛在一點點得到印證,松百丞繼續又問,“小時候?包括小學你跟我打的第一場架嗎?”
大意了,露餡了,百丞不會生氣吧。
歌聲停止,柳千禦松了松油門,“咳,那個......包括......吧。”
松百丞仍舊看着他,也不見惱火,“所以,從小到大每次咱倆打架,你都是讓着我,是嗎?”
嗯?竟然沒生氣。
“嗯,那個時候對你用這些招數,把你打傷了咋辦。”柳千禦瞧了他一眼,還是沒生氣,嬉笑道,“你要是受傷了,我不能繼續逗你玩,還得照顧你,我多不劃算。”
語氣變得溫柔,松百丞追問,“還有呢,還有别的原因嗎?”
目光太過于熾熱,就算真實想法藏在一塊透明冰塊裡,經此一照也會毫不費力地化開。
柳千禦将車停到車位上,和盤托出,“舍不得讓你受傷,畢竟每次都是我故意逗你,讓你生氣。”
舍不得讓你受傷——舍不得——
松百丞本以為他在德國為了能好好保護自己,所以又認真學了跆拳道,還想繼續問問他受到過什麼欺負?打過幾場架,沒想到會聽到這個原因。
“所以,以前每次打架,你對我都是故意放水,就是因為舍不得,是不是?”
都這份上了,柳千禦幹脆道,“是啊,你看看我對你多好,從小就讓着你,現在讓你伺候我,你一點都不虧。”
是啊,一點都不虧,甚至還要伺候一輩子,伺候?
松百丞看着他沒說話,心底暗笑一聲。安全帶早就解開滑向一邊,身體逐漸靠近,任憑愛意放肆地彌漫在眼眶裡。
柳千禦歪歪頭,唇角上揚,“怎麼了,這都到家了,你不下車回家睡覺啊?”
松百丞順手按了下隐私車窗按鈕,“你剛才不是說‘現在讓我伺候你’,衣服脫了,在車裡,要嗎?“
剛剛真是手賤了,非得刮一下他的喉結,玩出火了吧。以前看教材,可沒看過在“車裡”的這種,空間也太小了,怎麼做啊......嘶——刺激!
又不是頭一回,柳千禦也就掙紮了幾秒鐘,手肘抵着靠背撐着頭,“百丞,你,你認真的?”
“你舒舒服服躺着就行。”話音都未落地,松百丞輕聲熟路地按了座椅按鈕,邊吻他邊解他的襯衣扣子、皮帶、拉鍊。
一丁點火星子,柳千禦全身立馬就能火光四射。
同樣地步驟也操作了一遍,手迫不及待地伸進松百丞褲腰裡,微仰着頭,“把車弄髒了,我可不負責清洗。”
“好,我負責。”
“車裡隔音嗎,會不會被人看到?”
“隔音,不會有人看到。”松百丞褪去衣物,“小白瓷,你專心點,專心享受。”
正是午夜時分,地下車庫靜得出奇。
車内空間實在影響兩人發揮,更難盡興,一點點水花不足澆滅點燃的熊熊□□,反而越燒越旺。
簡單清理好車内,兩人衣服穿得零零散散,剛出電梯就互相貼了上去,進屋輾轉奮鬥了好幾處。
“百丞,你再咬那裡,我明天就沒辦法下床了,輕點,啊——”
“明天周末,我伺候你。翻過去,還有這......”
家裡就是有一股能讓人有放肆的魔力,喘息和叫喊聲再大,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當。
你喜歡刺激,我享受刺激。
累癱了,柳千禦第二天果然沒能不床,腿|根幾個牙|印明晃晃地很是刺眼,稍微一扭動,還有種腰肌勞損的感覺。
松百丞一副餍足神色走到床旁,比以往更加溫柔道,“這兩天想做什麼都讓我來,你乖乖躺着休息就好。”
禽獸,真是禽獸啊,哎——我也半斤八兩。
柳千禦想發火,一咬牙還是忍下了,“嗯,去拿幾本漫畫和玩具給我。啊,還有水果、零食,再把電腦和手柄拿過來,陪我看電影打遊戲。”
松百丞輕輕捏了捏他臉頰,寵溺一笑,“好,等我。”
變了,百丞變了,現在太膩歪了。
看着人走出房間,柳千禦暗自嘀咕起來,床頭手機猛地傳出一聲震動讓他本能地看了過去。
“小丞,亞曆山德拉小姐上次說你的解說很好,跟我提議讓你直接參與項目,你要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