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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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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秘密被袁疏說了出來,桑綽整個人仿佛繃緊的弦,心跳聲一下又一下震着她的耳膜。

袁疏瞧出她的異樣,心中疑惑,正欲開口詢問,付祁臻卻搶先說道:“我當然知曉。”

這話一出口,桑綽猛地心跳又疾速跳動起來,她後背一涼,整個人僵在原地,直到付祁臻笑眯眯地看向袁疏,滿臉自豪地說,“當然是我啊!”

聽到這話,桑綽心裡那根弦才徹底一松,袁疏也隻當付祁臻誤打誤撞,不再追究,兩人到家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對勁。

屋内沒有燭光,一片死寂,風吹過草木發出輕微聲響,平日在後院肆意散步的母羊不見了蹤影,一種莫名不安的瞬間充斥全身,桑綽不自覺放慢了腳步。

難道......進賊了?可家裡啥也沒有,賊圖什麼呢。

付祁臻心念他的羊姐妹,趕忙将手中食盒放置一旁,拿起火折子點了蠟燭就奔它的窩裡跑。

“晏華,快來。”

桑綽看見烏黑的四周,一時停在原地不敢動彈,直到聽到付祁臻輕聲呼喚,才鼓足勇氣慢慢移步。

誰料往羊舍裡一看,母羊卧在裡處,兩隻小羊羔正貼着母親喝奶,十分安靜。

她登時就被這場面吸引了。

桑綽是疊衣門門主桑昀十年前在逃難路上随手撿的,從小隻有幾位師兄師姐相陪,她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也不記得自己的家人,更别說母親。

所以,當她看到這幅場景,心裡的荒蕪仿佛被日光照拂,她隻覺柔軟,眼神裡滿是羨慕。

付祁臻湊近去看這兩隻小羊羔,它們隻有一點點大,身子雪白,叫聲也奶萌奶萌的,不禁說道:“好可愛啊。”

桑綽接過蠟燭,輕聲囑咐:“新生的小羊需要擦拭一下身子,去取塊帕子來吧。”

“好。”付祁臻應下,不多時就将帕子取來輕柔擦拭,小羊羔也咩咩回應。

“如今天氣還熱,羊舍需時常保持幹淨,取些幹淨的墊草......”話未說完,桑綽就聽院内似乎有雨滴落下的聲音,忙招呼道:“好像下雨了?得将羊舍圍好,别讓雨吹進來。”

她從院裡取來幾塊木闆擋住,又将幹草鋪好,付祁臻也将四周透風的地方補好,兩人安靜地圍在一起,沒有打擾這份安甯。

“可惜了。”桑綽拿手背擦了擦額間的雨滴,“袁大人特意給你買的新衣服,沾了污漬怕是洗不幹淨了。”

付祁臻望着小羊羔們喜笑顔開:“無妨無妨,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他來回看看兩隻小羊,心裡格外歡喜,“我們這麼有緣,不如今晚我在這裡照顧你們好嗎?”

桑綽笑笑,他怎麼此前沒有發現,付祁臻如此喜歡動物。

她事無巨細地說:“小羊剛出生,需要格外小心看護,它們膽子很小,你說話聲音不要太大,還有每隔一兩個時辰就要給它們喂奶......你能做到嗎?”

“當然。”

可桑綽剛回去拿了床被子,再回來時,便聽到付祁臻小聲說:“今日我們仨兄弟就義結金蘭,我是大哥,你是二弟,你是三弟,好嗎?”

又來了......這人怎麼這麼喜歡與動物兄弟相稱,還有若桑綽沒有記錯,他似乎與母羊也結拜過兄弟,如此一來不就亂了輩分嗎?

桑綽望着付祁臻高興的樣子也不忍糾正,随他去吧。

她剛放下被子準備起身,手還在草席邊,付祁臻抱着小羊,腳下沒有站穩,退後幾步直接倒了下來,桑綽悶哼一聲,手臂傳來劇烈的疼痛,動彈不得,又怕吓到小羊羔,隻能忍着用腳踹了付祁臻一下。

“怎麼了?”付祁臻本來被她踢了還滿臉疑惑,見她眉間緊皺,頓時慌了,“我說呢剛才坐到什麼,還以為是石頭,你還好吧?”

桑綽覺得手臂火辣辣地疼,她擡眼看向滿臉自責的付祁臻,想忍住卻是已經笑不出來:“看來你今晚還得多照顧一個人了。”

*

桑綽不知整個晚上是如何度過的。

付祁臻背着她在後山找了許久,終于在被蚊子咬死之前發現了一些治傷的草藥,然後在她的指導下,付祁臻将草藥搗碎,敷在她紅腫的雙臂。

袁疏果真是付祁臻的好兄弟,在衣服内側偷偷縫上兩張銀片,以備不時之需。

一大早付祁臻便飛奔着去買了幾服藥,她頂着兩個巨大的黑眼圈,生無可戀地坐在茅草屋外,兩個手臂緊緊被布裹着,像個蠶蛹一樣,連口水都得人伺候,在她快要渴死的時候,付祁臻終于搬來了救兵。

“哎呀阿綽,這麼嚴重啊?”

一大早,覃大娘就提着一筐雞蛋,背着一背簍蔬菜直奔桑綽而來,一同來的還有覃意兒和她的夫婿魏宣。

“本來今日想來感謝你們救了我閨女和女婿,誰成想祁臻說你手傷了,要去鎮裡請個大夫,那大夫摔斷了腿來不了,我女婿也會些醫術,讓他給你看看。”

魏公子乖乖地放下左手拿着的白菜紅薯,又放下右手抱着的盆水仙花,說了句“失禮了。”随後輕輕解開布條查看了一下,說道:“沒什麼大礙,隻是扭傷了,敷上草藥歇息幾日就可痊愈,切記手臂不可用力。”

“那就好。”覃大娘看着傷口,接過紗布纏了上去,滿臉心疼,“好端端地怎麼手臂傷了,莫不是昨日那朱大鼓做的?還是回家路上遇到歹徒?”

付祁臻聽聞此言臉色微變,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

桑綽沒有說出真相,隻是說:“昨夜是袁大人親自送我們回來的,很安全。至于我這傷,一下沒注意摔倒,就把胳膊給摔壞了。”

蹩腳的理由,但覃大娘信了。

“對了,從前隻聽聞魏公子讀過書,竟不知還通岐黃之術。”

“他呀,以前給隔壁鄰居打過幾次下手,但學了不少東西,也算半個獸醫。”

獸醫......桑綽石化了,敢情把她當動物醫治了,但換個角度,好歹算個大夫。

“中午吃什麼?”送走覃大娘一家,桑綽星星眼望着付祁臻,她早上就沒吃飯,連口水都沒喝上,現在餓得話都說不出了。

“你之前不是說又有廚藝,又有熱情,做頓飯難不倒你吧?”

“放心。”付祁臻大手一揮,豪情滿懷地說道,“我來做。既有食材,且看我大展宏圖。”

桑綽雖這麼說,可心裡還是疑惑,緩緩看向了廚房的方向。

“噗通。”

盆果然掉地上了。

她獨自待了一會兒,實在不放心付祁臻,于是便走進了廚房。

廚房裡滿是煙霧,嗆得人喘不上氣,桑綽四處張望了一下,隻見廚房的竈台上一片狼藉,菜刀上撒着調料,鍋鏟在案闆上和柴火放在一起,鍋裡的魚拼命掙紮着,濺出的水花落到案闆,順着鍋鏟低落到了地上。

付祁臻像隻無頭蒼蠅,一會兒找不到油,一會兒又尋不到柴火,見她進來便準備趕她出去。

“我的魚呢?”

“在這兒。”桑綽指着鍋裡,驚呼道:“你要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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