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實戰演練課結束後,學生們是放學了,可是老師的工作還在繼續。
辦公室内。
“二年級按理說都要參加資格賽,如果有人不參加,盡量在今天報上來名單。名額來之不易,剩下的空缺由一年級的來補,盡量挑一些好苗子。”負責卡戰師資格賽的教學秘書把一年級和二年級的老師集中在一起開了一個會議。
每年的卡牌大師資格賽,都是包含了三種卡牌師身份認定的。
卡戰師要通過比賽認定,制卡師不需要比賽,但是必須要讓卡牌參加卡戰師的比賽,在對戰中評定制卡師等級。有一些制卡師哪怕是自己不參與卡牌對戰,都要找到合适的卡戰師來展示自己的卡牌。而另外的修卡師比賽,是需要進行單人的測試的。
每年的卡戰師資格賽都是都有名額限制的,幾個學院的參賽名額全部由他們的全國大賽成績決定。這就是幾個學校都要在全國大賽拼盡全力的原因之一了。
全國大賽不僅僅是有關知名度,更是關系到資格賽的名額,而沒有卡牌師的資格證書,将來想要參加比賽,售賣卡牌,甚至是修理卡牌都會不被許可。
顧延亭登錄了一下系統,現在顯示空缺的名額隻有5個,于是就馬上讓陸希過來一趟。
卡戰師資格賽的名額有限,而且一次參加沒有得到資格後,就必須兩年後再參加。盡管顧延亭對陸希的天分有些自信,但是這種比較重要的事,還是本人來做決定比較好。
幸好陸希還沒離開教室,距離辦公室很近,就立馬過去了。
其他老師有一些在入學考試當天不在,聽這位被洛零和顧延亭還争搶了一番的學生要過來,都想看看是什麼樣子。
等人敲門進來後,才發現不是他們想象中冷酷學霸的樣子,相反短發的女孩子有着一雙澄澈的貓瞳,臉上未褪的嬰兒肥有一種超級可愛的感覺。
顧延亭把報名的事情跟陸希說了說,而且着重強調了一下如果沒有通過的後果,“雖然是好機會,但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吧,如果不幸沒通過資格認證,再等兩年就到畢業了。”
陸希眼睛亮晶晶,反正還有一段不短的時間做緩沖,而她的好多靈感還沒實現,所以一點都不愁沒有制卡靈感,“我現在就考慮好了,那老師幫我報名吧!”
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陸希離開前還不放心的問了一下,“我看資格賽的比賽地點不在學校,去外面考試的話,我們學校會有食宿補貼嗎?”
顧延亭:還真是一分錢都不想自己出。
“放心去吧,如果卡戰師或者制卡師資格認定成功,這些都會報銷的。而且表現優越的話,學校會另外有獎金。透露一下,這筆錢不小哦。”
“那就是要自己先墊付嗎?”
“是的。”
聽到回答的陸希喪着一張小臉回到了宿舍,可以預料到錢包癟癟的将來了。
舍友與歌已經回到宿舍了,看見陸希的表情,就問了問。了解到陸希的情況後,就過來一把攬住了陸希,“放心,我也要去參加修卡師的認定。我們可以一起過去,順便住在一起。安心,安心,我存的零用錢養一隻你綽綽有餘啦!”還趁機捏了捏陸希帶着嬰兒肥的小臉蛋,果然很好捏!
陸希:富婆貼貼!
距離資格賽還有兩個多月時間,這段時間就邊制卡,邊看往期的資格賽記錄,對賽制還有選手的平均水品都有了大緻的了解。而陸希為了比賽已經準備好了幾套應對的卡牌,隻等到時候上場檢驗,順便完成制卡師認定了。
至于修卡師的認定,陸希就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修卡師的工作是優化卡牌的技能,清理掉卡牌上多餘的咒文和線條,讓技能的組合和搭配更協調和流暢,發揮出最大化的效果。
陸希也有嘗試過,但是這種工作更适合精神阈值比較低,而且穩定的人,這樣在操作時更容易控制力道,不至于引起卡牌的崩潰。
而陸希自從第一趟修卡課就連續幹崩了五張張顧老師提供的素材卡後,就再沒有得到過卡牌了,每次修卡課都是眼巴巴看與歌操作。
每次經過陸希“修複”的卡牌,不僅沒變好,甚至連全屍都沒留下。這算哪門子修卡師,叫破壞狂還差不錯。她還被顧延亭拎到了講台桌旁邊嚴防死守,就怕自己的卡牌慘遭毒手。
新生們陸陸續續都被顧延亭放走了,交到了合适的老師手裡。舍友與歌就被顧老師放走了,交給修卡系的老師來帶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差生了,而陸希還混迹其中。
這也是顧延亭和洛零打過招呼的,陸希的基礎還太欠缺,制卡和卡牌戰鬥的一些規則和常識必須要知道,否則這兩人總感覺陸希看起來這麼天真,說不定那天被賣了給别人數錢也說不定。比如,把珍惜的自制卡牌低價出售了……
當然,陸希本人是不着急的,她在這裡還能薅空白卡紙,就像抱着油台的小老鼠,每天都美滋滋。
陸希(舉起貓頭鷹):我們的任務是什麼!薅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