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沒法狡辯,都怪自己那時候想了就做了,動作實在是太自然了,還是在女人摸了人偶臉的時候——
超像男同的啊拜托:D
松田陣平揣起手臂看着滿嘴謊言的他。
津島和一默默看向别處。
*
警察嚴肅地說道:“受害者不幸因頭孢與酒精的同時攝入而喪命,而常人都知道這兩個東西不能同時吃。”
降谷零對輔警推斷道。
“頭孢是感冒時常見的藥物,一般不可能誤食。受害者先吃頭孢後錯喝酒的情況最為合理。”
“但是她最後喝的東西是咖啡,如果裡面加了酒,她怎麼會沒嘗出來呢?”
輔警提出質疑。
“這種事情調酒就能做到吧。”津島和一點出來,“很多受不了酒味的人會選擇特調的酒。”
已經知道誰是兇手的津島和一選擇加快辦案進程。
其實他真想直接說出來。
警方總算順利地走向了對的思路,在場也浮現出了新的嫌疑人。
藤木晖明,曾是田原香心儀的對象,加之他過往調酒師的身份,使得他成為這一事件的重大嫌疑人。畢竟,因愛轉恨的例子屢見不鮮,愛而不得的情感糾葛,往往能激發出殺人的動機。
藤木晖明堅持自己沒有在田原香的杯子裡動手腳。
“但是有酒精的咖啡在哪裡?”
這是最關鍵的證物。如果找不出來,即便是知道誰給田原香換的含酒精咖啡,也無法定罪。
“那位先生,你還撐得住嗎?”津島和一慢條斯理地假笑道,“‘不小心’喝錯杯子的感覺,應該不好受吧?”
津島和一隻覺得離譜。
因為不想被警察發現自己先前給田原香下藥,所以把證物連通自己的罪狀喝了——是覺得自己一會就能找人舒緩下來嗎。
降谷零恍然,當時田原香被加過酒的裡面除了酒,應該還有别的東西。
田原香回來後,杯子被有心人換了第二回。這也就是為什麼後來她的杯子裡沒有酒精的原因。
田原香的約會對象陰沉下臉,握緊了手裡的空杯子。
“是我在她去廁所的時候往她杯子裡加了酒,可是我不知道她今天吃了頭孢——我隻是……”藤原晖明最終放棄掙紮,小聲辯解道。
降谷零冷笑:“隻是想把人灌醉後帶到别的地方對吧?”
“……”藤木晖明沉默,無話可說。
塵埃似乎即将落定,津島和一下意識啧了一句:“就這麼完了?米花警察真不給力……”
“?”
他回頭,看見咖啡廳的服務生——也就降谷零默默盯着他。
怎麼了?
于是藤木晖明被拷走的時候,降谷零卻突然開口:“等等。”
“藤木先生,誰告訴你田原香味覺不好的?”
原處,山下和川表情一怔。
“是我幹的。”像是終于看到情況到了無可挽回的局面,山下和川不再假惺惺地掉眼淚,面無表情地說道:“可誰讓她搶我男人的——這賤女人勾引我男朋友,破壞我的感情,難道不該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