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松田陣平嫌棄地開口道,“你眼睛抽筋了?”
津島和一:“……”
他忍。
熬過去就好了,區區三天而已,再多的誤解他也能接受。
“……誰招惹你了,回來一句話不說。”松田陣平挑眉,“不理我?”
不是故意不理你。
“不是的。松田哥,太宰已經維持了這個狀态一整天了。”工藤新一好心為他解釋,“他想挑戰三天不說話。”
津島和一點頭如搗蒜。
臨走前,工藤新一還是私底下和松田陣平聊了兩句。
“松田哥,太宰他最近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沒有——”松田陣平突然想起昨天的那個男人,語氣卡頓了一下,“或許和他最近交了一個新朋友有關系?”
“他有和你說過嗎?”
“……我沒聽說過。”
工藤怎麼也算是太宰最親近的人之一了吧,居然連他也一句都沒提——
“……為什麼不說話?”
松田陣平覺得他在生氣。
“難道是因為我幹涉你的成績問題?但這是為了你好。”
說出了著名的大家長發言了呢松田哥。
他想在手機上打字,然而故意用短信打字看起來好像更像冷戰了。
我真沒生你氣——
津島和一開口做嘴型。
松田陣平皺起眉頭:“你真啞巴啦?那我帶你去看醫生。”
津島和一說不出反對的話,被“強行”帶去了醫院。
醫生檢查出來就五個字:啥病也沒有。
“但是不排除心理因素導緻失聲。”醫生好心地額外附加一句,“以前就有過校園霸淩導緻小孩産生言語障礙的例子。”
松田陣平沉默,太宰,被霸淩?
……他天天跑去入水,說他自己霸淩自己還差不多。
他看了一眼太宰治,對方不但裝啞巴還裝聾,正坐在診療椅上踩着地闆轉圈圈。
“對了,你弟弟右邊的眼睛怎麼了,是因為什麼原因失明的——”
松田陣平趕緊制止住這位好心醫生的聯想:“沒受傷,他自己好玩纏着玩的。”
醫生于是恍然,哦,原來是中二少年。
津島和一:“……”醫生似乎在想什麼對宰廚來說非常不禮貌的事情:D
第二天,津島和一依舊沒說話。
松田陣平也沒招了。于是萩原研二給他出主意:“我看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沒有和他好好聊天。如果這樣的話,可以找個時間談談心什麼的。”
松田陣平一想,自己最近好像真的忙到腳不沾地。
一回來太宰都睡了,第二天又早起。周而複始。
最近他和太宰最近說話的次數加起來連一隻手的指頭數量都不到。
“昨天那個津島修治給我的感覺有點奇怪。”萩原研二想了起來,“我感覺你對他的社交關系或許也要關注一下。”
畢竟那個津島修治看起來,不像是什麼普通人的樣子。
*
放學的傍晚,校門口出現了一個身影。
津島和一莫名感覺有點懵逼,松田陣平似乎真的超重視他不說話這回事。
真沒這必要啊。
今天是第三天,倒計時隻剩最後一個小時了,而他就快要能說話了。
但願不會發生什麼他無法辯解的事情。
津島和一暗暗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