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
“好難受……”
那采花賊的藥物起效了。
那秘藥是一些勾欄裡面用來對付烈性女子的,據說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隻有當牛做馬的份,聽說本朝的一位公主就曾經吃過這個虧,所以已經成為了禁藥。
可是程星耀走南闖北的,卻發現了這個好東西,搜集了一些。
當初還想對毛青青使用的,但是她情窦初開看起來沒什麼征服欲,便作罷了。
這次他給牧嬌嬌使用的分量很大,就根本沒想過她的身體。
湛齊玉進了屋内才看到了牧嬌嬌的樣子,她把被子踢下了床,自己扯開了自己的衣襟,眼睛半睜不睜的,似乎很難受。
他頓時明白了那藥粉是什麼了,那本奇書上面也有寫,還有解開的方式。
可是看着這一幕,他忍不住滋生出些陰暗的想法,若是這一次趁人之危,是不是就不害怕她跑了。
身體比他的意志更加的誠實,他轉眼已經坐在了床邊,輕喚着她的名諱:“嬌嬌,你很……難受?”
湛齊玉其實比她還要難受,雖然屋内昏暗不清晰,但是這種感覺更加刺激他的觀感。
牧嬌嬌聽到了人聲,毫不猶豫的就沖過去想要抱那人,她快要熱死了,自己的身體内部似乎被燒着了。
抱住了那冰涼濕潤的軀體,她感覺到了一絲清涼,那嫩黃的兜肚瞬間被濕了一個大印子,水印描繪着她曼妙的身形,湛齊玉感覺鼻子有點癢。
他一動不動,就任由她在那裡為所欲為,看着她那張昏暗黑夜中的臉,隻被動接受着。
雨愈下愈大,屋内的熱氣卻越來越濃,牧嬌嬌根本就沒有絲毫意識,隻是想要貼的更近,得到更多的清涼。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牧嬌嬌似乎是太難受了,竟然開始張口咬了他,那潔白的小牙齒陷入了他的皮肉内,他感覺異樣的暢快。
害怕她會咬着不舒服,他剝開了濕透了的上衣,就讓她直接咬在皮肉上,也能貼的更緊。
這一夜,湛齊玉流了好幾次鼻血,卻生生的忍住了什麼都沒有發生。
一大早,阿六就把菜園子裡面的采花賊給挖了出來,想辦法運出城外去了。
山茶醒來沒有任何感覺,隻感覺自己的裡衣有些磨破了。
“小姐,起床了,你沒事吧?”
牧嬌嬌在床上衣冠整潔蓋好被子,似乎沒有任何不妥,但是她剛剛張嘴想說話,就感覺自己的牙齒酸疼,好像口腔裡面還有些隐隐約約的血腥味。
“我好像昨晚咬着舌頭了。”
她張了張嘴,感覺酸酸的,但是身上卻沒什麼異樣,便趕緊起床準備去幫忙做飯了。
她絲毫沒發現自己的衣服上面有水迹幹涸的印記,匆匆穿上衣服就出來了。
等去了竈房,就看到了一張字條,上面說阿六出去買菜了,湛大哥要在屋内補覺。
所以她們就自己默默幹着家務,沒有多想。
“小姐,那采花賊不知道昨晚去禍害哪家姑娘去了。”
“嗯,不過官府現在還沒抓到那人,也太廢了。”
兩個人叽叽喳喳的讨論着,壓根不知道昨晚到底經曆了什麼。
不過阿六已經成功帶着人出去了,是把人塞進夜香桶内帶出城的,等找到了一處湖邊,阿六直接連人帶桶踹進了湖邊。
“你真是江湖裡面的敗類,以後我見一次打一次。”
程星耀的半條命都沒了,若不是天生練武,現在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今早他才感覺到疼痛,比真的殺他還要疼幾百倍,從疼痛出來的地方,他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毀了。
他千算萬算根本沒想到這家小門小戶的人竟然這麼殘忍,沒殺他卻讓他比死了還難受。
曾經在江湖上面的小有名氣的俠客,就這麼徹底廢了。
亂拳打死老師傅,他冤枉啊。
阿六趕着一箱夜香桶,往回趕,還要去買今天的蔬菜呢。
少爺今天吩咐,讓他買些容易炖煮軟爛的蔬菜,他記在了心裡面,要趕緊去挑選。
等到了菜市場後,他聽到有人讨論昨晚那采花賊好像沒有出現作案,會不會是已經離開了這裡,那挑着胡蘿蔔的少年,嘴角一挑,生出一種自豪的感覺,這算是為了岩花鎮除了一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