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她中毒了?有點子慌。
大佬救命.jpg
冷漠狗批絲毫不為所動:“你可以不說。”
度老瞥了眼弟子身旁不斷朝他表演眼睛抽搐的黎漾,按下嘴角的笑意,手指輕敲杯子,一臉高深道:
“其實也沒什麼,一種叫‘見鴛’的情咒,每月發作那麼一次吧,你修為高前期自己忍忍也能過,但她麼……”
黎漾:她怎麼?别卡點啊!
“找個陽氣足的男子,讓他用靈力運轉你周身氣脈即可。”
還好,隻是靈力走通氣脈,而且不用謝硯沉是個男人就行,黎漾稍稍安心。
度老在自己弟子寒冽的目光中,對黎漾溫和道,“記住啦,要讓他靈力走遍你全身所有氣脈,少一處,都不行。”
黎漾點頭如搗蒜。
“好了,你們回吧。”度老擺擺手。
黎漾恭敬退下,退到一半反應過來,不對啊,她是中毒的人,不是該理直氣壯要求立馬解毒嗎??
然而下毒者早已消失無影。
黎漾:汰!溜這麼快!
跟在謝硯沉身後出來的時候,黎漾惋惜道:
“沒關系,你有事就忙你的,我跟着何嘉嘉一起就可以。”
“嗯。”
确認過眼神,大佬肯定不去!黎漾抿了抿嘴角抑制住發笑的心。
謝硯看着黎漾拙劣的演技,沉墨玉般的眸子卷起一絲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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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漾得了酷炫新裝備,難得地打了三天魚,還給自己的劍取了個拽拽的新名字——
“笑裡藏劍”,取自笑裡藏刀這個非常高深有内涵的成語。
昨夜謝硯沉扔給他一塊玉牌,正面雕刻着刀、劍、符等六種不同的武器,背後是一把參天巨劍。
“萬春祭的玉牌。”
黎漾嗯嗯點頭,懂,觀賞門票嘛。
又曬了幾日太陽,黎漾等來了出發日。
何嘉嘉已經知道她跟着去,一早就來松雪峰接她。
“小師叔舍得讓你一個人去啊?”
“我這不是跟你們一道的嗎,哪裡是一個人,到時我就外面給你們加油助威!”
“哈哈,好啊!”
很快,她們就降落在宗門口,那裡停着一艘巨大的船。
等等,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飛舟?!
黎漾像第一次坐飛機樣,心裡驚歎連連,這怕是有數百丈長吧。
甲闆之上亭台樓閣錯落有緻,飛舟兩側符文流轉着淡淡光芒。
“這是宗内最大的龍淵舟,能日行千裡,不僅速度快還有防禦法陣,我們乘坐它去,不出十日就能抵達空落城。”何嘉嘉解釋道,“走,我們上去!”
周圍陸陸續續有人到達,有的是來送行的,像是送孩子去高考,細細叮囑,又帶着一絲緊張和期盼。
像何嘉嘉這樣獨自上戰場的抑或和朋友一起的也有不少。
何嘉嘉拉着她排到隊尾,前面大約百來個,而沒一會兒,她們身後又排了數十人。
一個學校的考生就這麼多,看來競争會很激烈呐,黎漾默默給何嘉嘉點了根蠟。
“玉牌。”
兩名身穿劍天宗校服的弟子接過她們倆的玉牌,其中一人拂過其上後,語氣不善道:“這誰的?怎麼不認主?”
哈?這東西還要認主?謝硯沉沒說啊……
“啊不好意思,是我的。”黎漾接回玉牌,想問何嘉嘉怎麼認主時,身後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能不能快點?沒看見隊伍很長都等着嘛!”
“就是!”
何嘉嘉回頭兇道,“急着投胎啊!”
黎漾拉住她,朝身後道歉,“不好意思覺睡多了,還沒太醒,馬上就好哈。”
然而她這一回頭其他人反倒怔了怔。
修真界女修有靈力傍身普遍長得都不差,皮膚白皙那都是标配,長相多溫婉或是清冷類型,這麼濃豔妩媚卻是極少的。
緊跟在黎漾身後的男修,這時改口道,“沒事沒事,姑娘請,我不急。”
在何嘉嘉的指導下,黎漾将玉牌認主,兩人随着人流邁上飛舟,開啟劉姥姥逛大觀園模式。
“怎麼還不出發啊?”
“誰還沒來嗎?”
“這次領隊的長老和峰主都到齊了啊!”
“快看!”
甲闆上忽然喧鬧起來,黎漾跟着衆人的視線向右方望去——
那是……不是?謝硯沉怎麼來了?他不是說不來嗎??
不會的,應該是出差路過,嗯,肯定是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