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無期也不示弱,用自己皮鞋尖端不斷刺激着他,薛鏡抱住越無期的小腿,控制着他不讓他繼續亂動。
不知過了多久,那名員工終于彙報完了。
越無期迅速在文件上簽字,薛鏡聽着關門聲,重重地咬了一口。
感受到刺激,越無期退開身子,“等一下,要……”
薛鏡不讓他離開,“給我。”
“不行……”
薛鏡不退讓地繼續用力,按耐不住的越無期無疑就這樣得到一陣“松洩”。
薛鏡将這些盡數呑進自己的腹中,越無期低頭看着他,用手伸進他的嘴巴,來回撥動,“别亂吃東西。”
“沒事,不打緊。”
薛鏡臉頰微紅,笑得邪魅,“不過你是舒服了,現在是不是得再幫幫我?”
“……”
越無期臉色晦暗不明地看着他,“誰告訴你我舒服了?嗯?”
薛鏡似有似無地摸摸自己的肚子,“真的嗎?越無期?你這是爽了之後不承認嗎?”
越無期不知在手環上傳達了什麼信息,辦公室的門也被他反鎖住,身為助理的薛鏡知道,越無期辦公室的門常年不落鎖,因為總會有人向他彙報某些工作。
如今他主動落鎖,薛鏡:“……”
越無期将薛鏡抱到沙發上,“現在,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了。”
“你……”
越無期傾身壓過來,薛鏡沒忍住拱起身來,身後有越無期,身前的刺激也讓他忍得難受不已,“我錯了……越無期……”
“……”
越無期不說話,看着薛鏡的樣子,覆唇吻上去,“你沒錯。”
段篇高潮,越無期用手堵住,聽着薛鏡連連求饒才肯一陣一陣松開……
他們兩個接吻,越無期輕聲說,“我們都沒錯,這是原始的,毫無保留的愛。”
清理完辦公室,越無期牽着薛鏡的手,見薛鏡一臉哀怨地看着他,越無期笑問,“怎麼了?腰還不舒服?”
薛鏡一臉無語,“你來,你讓我在裡面你試試看。”
“……”
“是是是……我考慮不周,要不帶你去吃點好吃的,然後送你回家。”
“我想吃小蛋糕。”
越無期:“紅酒味的?”
“……”薛鏡臉一紅,不知想到什麼,笑罵道,“滾呐。”
“你故意的吧。”
“沒有啊……隻是覺得紅酒味的蛋糕吃着挺不錯的。”
薛鏡虛掩的給了他一拳。
兩人并肩走到薛鏡家樓下,踩着夕陽的餘晖,十指緊握,眼神交彙之際,是彼此。
“越小期啊,你怎麼不争一下呢?”
“争什麼?”
“名分啊,你不想要名分嗎?難道你就不怕我隻是玩玩而已?”
越無期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完全不怕。”
“隻要你願意,我随時都可以跟你見家長。”
“真的假的?”薛鏡一臉懷疑,“好吧,反正現在正好在我家樓下,我們一起上去吧!”
越無期:“但話又說回來……”
“哈哈哈哈……你就是不敢了啊,越小期啊越小期……”
順着薛鏡在開他玩笑的話語,道,“等下次,我一定盛裝出席,并且帶上我所有的‘嫁妝’入贅。”
“……”
薛鏡:“越無期,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有嗎?”
“有的。”
薛鏡走近單元樓的大門,回頭想要告别的話停在嘴邊,伸出的手停在半空,看到越無期站在門口,沒忍住誘惑,他又出來,“怎麼辦啊,越無期你好像一隻留守的等待主人領養的小寵物。”
薛鏡跑出來抱住越無期,用手臂圈住他的腰,“好奇怪,明明我們每天都黏在一起,但是一到分别的時候我就會特别特别舍不得。”
“比如說現在。”
“你是不是偷偷摸摸給我下藥了?”
越無期:“迷魂藥。”
“專給你下的,隻此一份。”
“怪不得呢,怪你……”
薛鏡抱了一會兒,“好了,我走了,這回真走了。”
“我走了,我真的走了。”
“拜拜——”
越無期看着他戀戀不舍地模樣,牽住他的手,遞上一個門卡,“我家鑰匙,在另一棟。”
“……”
“咳咳,那我勉為其難就收下吧,拜拜。”薛鏡嘴巴撅起來,在越無期眼裡,他嘴巴都要飛上天了,沒忍住輕笑。
薛鏡拿着鑰匙:“笑什麼?”
越無期:“就是覺得自己好像多喜歡你一點了。”
薛鏡笑着望向他,打起直球,“隻是喜歡多一點嗎?我可是愛你愛的不得了啊……”
越無期:“我愛你。”
薛鏡别過臉,臉紅得明顯,“搞什麼鬼啊……”他偷偷看向越無期,發現他眼裡全是自己,連忙用手推開他的臉,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越無期:“那……拜拜。”
“嗯。”
忽而,越無期攬住他,在臉頰落下一吻,“離别吻。”
“哎呀,我還以為某人根本不會有這種離别之苦,相思之痛呢,原來在裝啊。”薛鏡故作歎息搖搖頭,“比我還能裝啊。”
兩人笑着揮手告别,腳步輕盈,心情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