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如此,跟這些搖曳生姿的小美人們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幾乎占滿整個牆面,各式各樣,種類齊全的武器。什麼刀槍劍戟,棍棒弓弩,奧斯卡從沒見過這麼類型的武器聚集在一個稍顯擁擠的長條狀空間裡,如果說這些都是斯瓦基夫人整理的那确實……很細緻齊整。甚至可以說挺壯觀……
“嗨女士們,”說着話奧斯卡拎起地上那中年女人的後衣領把她摁在一旁桌子上,轉頭吼道,“還等什麼?滾啊!”
斯瓦基夫人雖然被臉朝下摁在桌上,但看到姑娘們你拉我我扯你地貼着牆驚慌溜走,她還是努力轉過臉掙紮喊:“等一下!别……”
奧斯卡用腳底給斯瓦基夫人背上來了狠狠一下,打斷了她的話還讓她吐了兩口血。
“什麼時候了,還‘等一下’?”奧斯卡搖着頭譏諷,“看着财産和搖錢樹溜走确實挺心痛的,是吧?”
“你想要什麼?”斯瓦基夫人喘着粗氣費勁兒地問,“女人?那些姑娘各個調教過你可以随便選,或者錢……武器,這裡都有,你要什麼拿什麼,放過我吧……阿曆克塞已經被你殺了是嗎?”
“這種時候還是關心自己吧,”奧斯卡把腳底踩嚴實了說,“鑰匙在哪?”
“什麼鑰匙……”
奧斯卡摁住斯瓦基夫人手腕陡然加重了力道,咔嚓脆響後斯瓦基夫人扯着嗓子哀嚎起來,嗓音像拉鋸一樣刺耳。
“總是有目擊者的,别讓自己受無畏的傷了。”奧斯卡口氣平靜得像是在跟朋友聊天一樣,斯瓦基夫人抽搐般嘎嘎笑了兩聲,罵道:“你這個兇殘畸形的怪物,你以為……啊!”
她顯然忘了奧斯卡拿在手上的刺劍,現在這劍穿透斯瓦基夫人那隻被扭斷的手包括她的腰以及下邊的桌闆釘住了。
“好吧,”奧斯卡聳聳肩退開說,“既然你不配合,那我隻好自己動手了。”
斯瓦基夫人現在就一隻手完好且自由活動,這也沒什麼幫助,跟奧斯卡當時的姿勢幾乎一樣。奧斯卡轉身離他而去,他就不信這麼個不算大的空間裡還找不到一串鑰匙。
“你找不到的!”斯瓦基夫人顫抖的嗓音從他身後傳來,“有那麼容易拿到也不需要我了!”
奧斯卡轉身口氣充滿不耐煩:“有話直說。”
“……松開我。”
“告訴我怎麼做。”奧斯卡兩手叉腰轉身問。
“沒有我你沒法……”
“還有保險裝置?”
“……”
奧斯卡重重呼出口氣,翻個白眼轉身繼續要走,才邁開步子斯瓦基夫人又開腔了:“你會……拿到鑰匙後會放過我嗎?”
“當然,”奧斯卡微微一笑說,“我跟你又沒仇。”
斯瓦基夫人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角度說:“我脖子上挂個吊針,我得……”
她話還沒說完奧斯卡就找到她脖頸後的挂繩轉了轉扯出來,的确有個吊針,做得像是個裝飾品,奧斯卡将繩子扯斷拿走了它。
“所以在哪?”他舉着吊針問。
“呃……那一排弩下面,有個……”
“看到了。”
奧斯卡走到斯瓦基夫人說的地方,牆上釘了個扁木盒,他也找到了鎖孔。
“那不是一般的鎖,”斯瓦基夫人盯着奧斯卡的動作說,“聽着,讓我起來,我把它弄開。”
奧斯卡瞥了他一眼無動于衷,捏住吊針仔細瞧了瞧,抱着試試的心态居然真的把頂針給轉出來了,不這樣設計的話斯瓦基夫人的胸口每天都得被戳出好幾個洞來。
頂針被插進鎖眼裡扭一扭,推進去,奧斯卡聽到咔哒一聲,木盒蓋松開了。
好精緻的……鑰匙。
翻開盒蓋,奧斯卡果然看到一整排鑰匙挂在裡邊,有這麼多他是沒想到的,而且都已經串成環了還能挂滿一整排,到底是什麼地方需要這麼多鑰匙?
他後退兩步,左右看了看希望能找到點頭緒,他很早就注意到盡頭那扇門了,也許它能排除一把?
“這扇門後面是什麼?”奧斯卡指着門扭頭問。斯瓦基夫人的聲音已經透着哭腔:“是陽台……你能不能放開我?流了好多血……太痛了……”
陽台?
奧斯卡一口氣把木盒裡的鑰匙全都取下來走向陽台,斯瓦基夫人哭着哀求:“中間那個環上有陽台鑰匙,求你了……放開我吧……真的好痛……”
“哦,謝謝。”奧斯卡說完找到那個鑰匙環随便抓起其中一根鑰匙,準備去試時眼角餘光瞥見挂在門邊角落裡的一把——巨弓。
比他頭頂還要高的弓弦,與之相配的粗壯弓臂,弓箭,後兩者都被漆成漆黑油亮的色澤,奧斯卡伸手摸了摸,果然是光滑冰涼。
不過……這弓的尺寸一看就不是給普通人用的啊。去過貝烈瑞安德的他倒是知曉上古精靈身高比較誇張,但這種精靈現在在中土還有幾個呢?
奧斯卡伸手去扯了下弓弦,果然是強韌非常,他突然有了個想法,先嘗試了一遍試出正确的鑰匙插在鑰匙孔裡,然後轉身在這個狹長的儲藏室裡四處尋找,幾個封裝嚴密的木箱還是很顯眼的。
好在這個儲藏室裡可真是應有盡有,他很快找到撬棍,剛準備動手時已經十分虛弱的斯瓦基夫人突然大喊起來:“别!那個别動!”
“是嗎。”奧斯卡說完一腳踩在撬棍另一端嘭地把木箱撬開了,木屑崩飛,斯瓦基夫人滿臉絕望。木箱裡面是成捆的用牛皮紙包裹的柱狀物,其餘都□□草填充滿,奧斯卡拿出一個聞了聞,應該沒錯了。
“你想幹什麼啊……”斯瓦基夫人上期不接下氣虛弱地問,“你不是說了……要放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