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孟叙睡了兩天,西凝作息成功被掰回了正軌。
浴室裡,小姑娘漂亮的小臉皺巴在一起,仔細查看鏡子裡昨晚被孟叙折騰過的脖子。
好在前頸男人舔得更多,還沒來得及下重口就被西凝給叫停了,不過還是留下了兩三個顯眼的紅痕。
西凝幽幽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罪魁禍首,男人冷淡的樣子讓她忿忿,“你說如果我外公發現了,他會打斷你的腿嗎?”
男人将打濕的溫熱方巾不重地覆在西凝惆怅的臉上,淡聲回她,“那也沒辦法。”
孟叙又将手裡的方巾翻了個面,覆在西凝可憐兮兮的細頸上。
西凝乖乖地站在原地,心安理得地等着孟叙把她擦拭幹淨。
讓黑心的大資本家伺候自己洗漱簡直不要太爽。
小姑娘的眉梢上都染着微微得雀躍,孟叙捏捏她的下巴,眉眼沒了往日地兇厲,“就這麼高興?”
“那當然啦。”被伺候舒坦了的女孩子嘴巴甜的像挂了蜜,“隻要跟你呆在一起我就很高興呀。”
孟叙将用完的方巾放到置物架上,趁着這個間隙西凝伸手圈住男人的勁腰将自己整個人都粘進孟叙的懷裡。
男人垂眸,小姑娘看向他的眼睛亮晶晶地像是閃來閃去的星星,“我可不像你這麼壞,我外公要是打你的話我可是會心疼死的。”
柔軟的小臉被捏住,孟叙黑沉的眸子微動,淺淡地笑了一下,“我确實挺壞的。”
“你隻是偶爾會使壞,但還是最好的呀。”西凝突然不想孟叙這麼說自己,小臉在男人的胸口蹭了兩下。
沒有很硬,反而還有點軟。
原來胸肌在自然放松的情況下是軟的嗎?
西凝沒控制住突然傻笑了兩下,“孟叙,你好賢惠啊,有點像電視劇裡的溫柔媽媽。”
胸也這麼大。
原來這就是男媽媽嗎?
孟叙揪着剛剛大膽發言的小女孩子的臉蛋,銳利的眉頭輕挑,“亂說什麼呢?”
西凝心裡默默嘀咕,隻當自己沒有聽到來自孟叙地質問,笑彎了眼睛朝着男人撅嘴,“親一下,要輕輕的。”
就是再強行兇厲的眉眼此刻也該融化了,孟叙提唇,有些忍俊不禁,“要求這麼多?”
輕飄飄的吻像羽毛一樣落到了小姑娘的唇上,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分。
西凝有點小得意地挑眉,果然,孟叙還是很溫柔的嘛。
吃過早飯,孟叙拿着一支藍白色管的藥膏将正準備睡回籠覺的西凝從床上拉了起來。
藥膏冰冰涼涼的,孟叙一碰西凝的脖頸小姑娘就要往旁邊縮,像隻小魚一樣抓都抓不住。
孟叙隻能将西凝圈在懷裡,防止她再亂跑,沉聲問她,“下午還去不去你外公那了?要去就好好把脖子擦了。”
躲不掉的西凝隻能被迫忍着癢意乖乖地扒着孟叙的胳膊,嘴上還不忘壞笑着調侃他,“孟大老闆現在是在找補嗎?早知如此當初幹嘛要下這麼重地嘴呀。”
孟叙輕呵笑了一聲,垂眼看着懷裡這個小沒良心的,問她,“昨天晚上是誰一直在擔心?現在還能推到我身上?”
男人将手指上多餘的膏體擦掉,小姑娘的後頸沒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上面依舊還殘留着一些他之前弄出來的痕迹。
如果不是現在條件不允許,孟叙會選擇再弄幾下。
孟叙整理了一下西凝的頭發,對着可能還憋着調皮話的小姑娘氣定神閑地出聲,“還是沒咬怕你,晚上再繼續。”
西凝:???
他是怎麼用這樣冷淡的語氣說出堪稱流氓一樣的話的?
西凝默默地咽了下口水,小心的護住了自己剛擦過藥的脖子,“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的吧,我過幾天還要參加畢業典禮呢。”
“怎麼還這麼小?”孟叙圈在西凝腰上的手輕輕摩挲了兩下,似是歎息,“還是個學生呢。”
小姑娘在孟叙的懷裡轉了個身面對着他,眼神裡透着古怪,“你難道第一天認識我嗎?”
孟叙擡掌揉了揉她的臉,“感慨一下。”
西凝眨眼,一臉無辜,“人老了才會感慨。”
原本落在小姑娘臉上的大掌收了回去,孟叙心裡升起的那一點罪惡感徹底沒了。
男人提唇,笑得有幾分和善。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西凝立刻滑跪哄人,“哎呀,我這張破嘴,我就是接話接順嘴了,你别往心裡去嘛,你才不老呢,再說了成熟男人最有魅力是不是。”
小姑娘讪讪地開口,戳了戳孟叙的下巴,“你能不能别這樣笑?你現在這個表情讓我覺得你可能有點想收拾我。”
孟叙似笑非笑地看她,“給收拾嗎?”
西凝瞪圓了眼睛,立刻拒絕,“你竟然還真有這想法,我當然不給。”
男人抱着小姑娘身子的手收緊,讓她和自己貼得更緊些,随後又松開看起來并沒有要和小女孩子計較的意思,“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