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氣味與勾人心魂的甜香交織在一起。
女孩子嬌糯的呻吟和男人悶沉的粗喘難舍難分地糾纏着。
腦袋就如同炸開了許多煙花一般,陌生又新奇的體驗讓西凝隻能本能地去迎合男人的動作。
孟叙的吻裡帶着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讨好,他希望小姑娘能夠記住隻有自己才能給她這樣的感覺。
手心都已經發麻了,西凝終于受不住地出聲問他,“你怎麼還沒好?”
男人側頰上流下的汗珠無聲地滴落到小姑娘的細頸又緩緩地沒進她睡衣的領口裡。
嬌媚的聲音裡盡是抓耳的绯意,不隻讓孟叙頭皮發麻更讓他的血脈噴張。
男人沒有理會女孩子的問話,隻是一味地吸吻着她裸露在睡衣外瑩白滑嫩的皮膚,脖頸和鎖骨的地方更是重災區。
女孩子的小手雖然被他壓在手心裡上下運動但對于孟叙來說僅僅隻是輕微的纾./解,于他而言不過是一場在西凝面前上演的自我安慰。
渾身赤./裸的掌權者被欲望蒙蔽了雙眼主動丢棄了所有能夠救他的理智,與此同時他更擔心自己想要沉淪的行為不被接納甚至說是被抗拒。
所有的試探和越界隻要西凝一句話孟叙就會立刻停下。
可小姑娘絲毫不會對他展現出任何的反抗,如同一汪春水的眼睛迷蒙地輕眨,她問着這個熱情又克制的男人,即使很難以啟齒,“你為什麼,為什麼不親親其他的地方?”
充滿侵占意味的舌不容拒絕地擠進女孩子微張的唇裡。
噴./射的聲音被黏膩的水聲掩蓋了一點,粘稠的液體将西凝薄薄的睡裙淋了個透。
分開時,隻剩下兩人的喘息聲回蕩在香靡的室内。
大掌輕撫着西凝布滿紅潮的臉蛋,他問她,聲音輕到似乎風一吹就散,“你真的願意嗎?不讨厭這些疤痕嗎?不讨厭我的身體嗎?”
西凝擡眼,她覺得此時的孟叙就好像一隻需要主人肯定的大狗狗一樣。
心裡奇異的比喻讓小姑娘不自覺地彎了彎眼睛,她在男人肩上的長疤上親了一下,湊在他的耳邊,“隻要是你怎樣我都願意,而且誰說你的疤醜了,在你身上簡直帥死了好嗎?”
男人的身體慢慢覆下,臉埋進西凝溫香的頸間,悶悶沉沉的笑聲在她的耳邊綻開,連男人胸腔的震動都能明顯地感知到。
西凝也笑了,側臉輕蹭着孟叙有些濕潤的發絲,她覺得兩個人的心在這一刻似乎靠得更近。
側頸被男人重重地吮了一下,小姑娘本就已經敏感的身體此刻更是讓她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深邃漆黑的眼眸裡正醞釀着一場新的風暴,而即将被裹挾的女孩子卻絲毫沒有退縮,粘上情欲的眼眸裡透出不加掩飾的期待。
額頭被孟叙的輕抵住,誘哄的言語讓西凝的理智全無,他溫聲,“衣服都濕成這樣了,脫掉吧?”
無法回答,她隻能回應着來自男人的親吻。
身前睡衣的扣子被慢慢解開,溫熱的皮膚接觸到并不冷的空氣時依舊忍不住打顫,但灼熱的大掌很快就撫上驅趕着令西凝陌生的不适。
溫柔的撫慰如同正在融化的棉花糖,甜的讓人發顫。
裹身的最後一點衣物被孟叙如同拆解天底下最珍貴的禮物一般小心翼翼地脫下。
女孩子的身體如同剛剝掉殼的蛋白一樣瑩白滑嫩,除了右臂上的繃帶之外沒有一絲的瑕疵,粉粉的小珠子因為主人的緊張而挺./立着,好似在主動邀人采撷一般。
孟叙第一次如此直觀地去注視小姑娘身體的每一寸,每一寸都想讓他仔細地吃入腹中。
沙啞低沉的聲音還不忘去誇獎身下的小人兒,“看看你,真漂亮。”
吻一路向下又慢慢折返回來,西凝的嘴巴裡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剩下被磋磨過後的嬌吟和時而細碎時而急促的喘息。
全身都使不上力氣,隻能癱軟地躺着,任憑自己在孟叙的手中捏成各種他喜歡的形狀。
兩隻手臂隻有左手能夠自由活動,右邊的手腕被男人壓攥着不能移動分毫。
掌心按在他的肩上,想将賴在胸前很久的男人推開,無濟于事後隻能努力地出聲,“輕,輕一點,别咬了。”
孟叙很聽她的話,但輕緩之後是讓精神更加難捱的撫觸。
可手嘴都不閑着的男人竟然還能抽出空隙來輕斥她,“重了也不行,輕了也不樂意,到底怎麼才能讓你舒服,嗯?”
被說了的小朋友滿心的不服,即便意識快要被洶湧的情潮侵蝕殆盡,她還是攢着力氣跟男人頂嘴,“你明明就隻想着自己舒服了。”
回應她的除了孟叙的一聲笑之外,其餘是更讓她無法掙脫和能夠将她融化的撫吻。
耳邊傳來男人低聲的辯解,“乖孩子,我是在等你呢。”
等她?
等什麼?
遲鈍的思維還沒處理好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時,身體裡的水似乎正要湧到外面去。
此時的西凝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從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将她的眼淚都逼了出來,嬌細的聲音隻能無助地去叫人,“孟叙,嗚,我,我的身體好奇怪呀。”
男人的掌心扣住女孩子軟滑的腿./根,他有些遠了的聲音讓西凝更加不安。
“别怕,一會就好了。”
身下突如其來的觸感讓西凝的腳趾都蜷縮起來,手邊的床單被抓地起了褶皺。
她的細腰被手臂托着騰在空中,腿彎下是孟叙寬厚有力的肩。
比起自己的姿勢,男人的動作更讓西凝羞得不敢睜眼。
他把舌攪在自己嘴裡的時候就算了,他怎麼能攪進那……
可身體的歡愉和釋放很快就讓小姑娘放棄了所有的掙紮。
光潔的小腿都染上了淺淡的粉,貼着男人淌滿汗液的後頸交叉在一起。
如果不是現在孟叙還按着她的右臂,她覺得自己會伸手抱住埋在她腿./心的男人。
她會想要更緊地貼近他。
哪怕現在她就已經吃不消到瞳孔都開始渙散。
二十歲,正是對身體一切的歡愉都好奇和探索的時候。
平息時,西凝的鼻息和嘴巴裡盡是屬于孟叙的氣息,男人溫柔地摸着眼睛已經不聚焦的小朋友的臉頰,問她,“舒服嗎?”
腦袋已經被弄空了的女孩子根本無法回答他的問題,隻能無力地對着将她折騰地不成樣子的孟叙出聲,“抱抱。”
男人退開了些,将身體重新壓回西凝的上方,慢慢俯趴下來,脖頸貼着小姑娘的,回應着女孩子對他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