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想那麼壞啊,想要女朋友的使用權而已。”見郁離松口,棠西臉上顯出松快的笑,她捧着她的臉沒有繼續動作,等着郁離開口呢。
簡明月和棠西能玩到一塊去不是沒有原因的,她們一樣聰明,知道怎麼拿捏郁離的弱點。
簡明月知道裝可憐博取同情,她就比她更過分,直接把人困在身邊,打着為她好的旗号說我是真心想幫你的。
郁離再度眨了下眼,天花闆黑糊糊一片,看不出什麼東西,棠西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房間沒開燈,什麼也沒有。
她拿沒開燈的房間做文章,說你要是不答應棠念意她還會玩囚禁強制,白天把你關進小房子裡,晚上就把你拖到床上玩·弄身體,到時候你就跟沒開燈的房間似的,人生徹底黑暗了。
隻有我能救你了,隻有我才能讓房間開燈。
郁離被她說的囚禁強制吓到了,睜着兩隻眼睛慢慢點了頭。
連眼睛都來不及眨,臉上立刻落下一個吻。
紅霞順着被吻到的地方往四周蔓延,她對上棠西的視線,滿眼震驚,怎麼可以不說一聲就親上去呢。
“姐姐,”棠西乖巧喊了聲,嗓音低啞,暧昧難言。
郁離收回目光,沒敢應聲,她直覺要發生點什麼,“女朋友的使用權”指的是什麼她尚且不知道。
“女朋友~”棠西握住她的腰,又喊了一聲。
郁離接受不能,臉低下來,劉海也一根根歸位。
棠西撇着她的劉海,叫她擡起頭來,女朋友總比棠念意的小情人好。
“我要行使權利。”棠西繼續說,她捏住郁離的一隻手,垂首親在手背,随後擡頭,目光灼灼地盯着郁離,說:
“下面還是上面?”
“自己選。”
相當直白的話就那麼從西小姐嘴裡吐出來,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保護,别人的人生和她有什麼關系,她想要的不過是摧毀,先一步采撷下家主母親勢在必得的青澀果實。
對了,還有市中心那套别墅。
她發了施令,要她選一個出來。
郁離頭腦發懵,搖頭下意識抗拒:“不行,我要回去。”
她的反抗從來無濟于事,更何況她已經答應了棠西女朋友的要求。
“姐姐,不是答應我了嗎?”棠西沉了眼,輕飄飄撂下一句威脅來,“你也不希望讓你做選擇的是棠家主吧。”
郁離眼淚都落下來,昂着脖頸不願意選,眼角卻瞥見一截刀刃,染了血的刀刃,甚至血迹還沒幹透。
那是棠西威懾她的第一步。
最後還要咬着唇掀了衣服,露出一截細白的腰。
棠西唇角抿開笑,為她的順從。
所以啊,隻要拿出更過分一點的要求,她就會自己選了。
棠西幫她掀得更徹底,制服紐扣一顆顆解開,冰冷手指徑直貼了上去。
隔了層棉墊,形狀很飽滿,她隻是碰一下就軟軟的顫。
不止是它,連郁離的肩膀都在顫,擡頭看過去,女孩子臉都紅得不像話了。
還是沒開燈的情況下,要是開了燈不知道是不是要往下滴血。
和器材室又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了,郁離強忍着身體的顫意,有東西堵在喉口,她須得緊咬住唇,才不洩出來。
棠西已經除了那層障礙,手覆上去,又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了。
郁離忍不住伸長脖頸,眼淚也落下來,水多的很,又燙又鹹,一路蜿蜒淌下,滴到鎖骨窩裡,聚了一汪小泉,又溢出來,滑到棠西的手指上。
她用了力道,扯着尖磋磨,沒上嘴,但也差不多了。
白軟的,指腹一按就是一個消不下去的紅印子,她将眼淚都抹上去,水光潋滟的,更漂亮了。
“什麼感覺?”
棠西啞着聲問她,不懷好意要她說出來。
怎麼說得出來啊,她呼吸重起來,不肯說話,連唇都咬的發白了。
濕意逐漸蔓延,棠西不緊不慢加了力道,蹂虐似的,她驟然叫出聲,暧暧婉婉的,止不住了。
好半天,身體都要繃成一條線,她仰頭,似一條脫水的魚大口喘着氣,視線模糊間看見窗外一道身影,目光熾熱,毫不避諱地看着她們。
她驚叫了一聲,縮進棠西的懷抱裡尋求庇護,那人卻走上前敲了敲窗,大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