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敢弄死我,我家裡人一定會把你送進阿茲卡班!”洛古德臉被憋的通紅。
西裡斯的眼神更加陰翳:“那我也告訴你。拿那個地方威脅我是最沒有用的,大不了就進去,十幾年的牢我還是做得起的!”
“瘋子…”
“對啊,我是個瘋子。”西裡斯不帶笑意的勾了勾唇角。
那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像個亡命之徒。
直到洛古德感覺自己真的要死的時候西裡斯才松開了他。
他趴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空氣,恐慌的眼神還沒褪去。
“斯拉格霍恩教授。”西裡斯站起身來“您的這個得意門生剛才差點對我使用了不可饒恕咒。您看看怎麼處理。我記得這可要重罰的吧?”
說完他也不沒有等待斯拉格霍恩的回複,便走出了教室。
…
詹姆看看萊姆斯又看看彼得,用眼神問他們:【大腳闆怎麼了?】
兩人皆搖頭。
昨晚西裡斯回到宿舍時,給他們幾個吓壞了。手忙腳亂的找包紮的東西還要帶着他去校醫院。
但西裡斯始終一言不發,等見到龐弗雷時他也是一副頹然的樣子,卻在她想辦法将傷口愈合時說道:“你幫我包紮一下就好了,這個你是治不了的。我知道有誰的治,我到時候去找他。”
龐弗雷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西裡斯說:“這是他弄的,他自然有解決辦法。麻煩你給我點補血劑。”
後來他便在校醫室住下,第二天起來時他在床頭櫃上看到了一瓶藥,可他沒有去拿,隻是自己換好了繃帶後,悄然離開。
萊姆斯看看西裡斯,又轉頭去看斯萊特林的長桌,卻沒看到熟悉的身影。
“西裡斯。”他問道“你和西弗勒斯吵架了?”
西裡斯推開被他戳的面目全非的牛排,拿過一塊布丁繼續禍害。
“别這樣,放過它吧。”萊姆斯伸手拿走那盤布丁“昨晚發生了什麼?”
西裡斯更加覺得愧疚,他居然想去把萊姆斯的藥給停掉,隻為了他那個不被在意的彌補。
“沒事。”
“别跟我說你沒事行嗎?”詹姆皺眉道“他都把你傷成這樣了,你還說沒事。我特麼現在就搞不明白你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
“叉子,能不能收起你對他的偏見?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他是我們這邊的人,始終都會是。而且我們兩個之間的矛盾不是說解開就解開的。我們之前對他做的那一切,我都在想辦法怎麼TM的彌補!你明白嗎?”
“你幹嘛非要彌補他?”
西裡斯看着他:“為了以後。”
為了以後的光明。
他不等詹姆再說話就起身離開了禮堂。
…
雖說是漫無目的的走,但他的身體倒是比他要有目的。
他像做賊一樣走近通往地窖的階梯。
他就隻是想看看他在不在魔藥室,順便勸他吃個飯——西弗可以跟他生氣,但别拿不吃飯說事。
西裡斯小心的靠近,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着。
卻聽不到一點聲響。
這屬實奇怪,不管怎麼說,沒有攪拌坩埚的聲音或是魔藥煮沸的聲音,那總得有西弗的走動聲吧。
可裡面卻安靜的出奇。
他忍耐不住,猛的拉開門:魔藥室内卻無一人。
他出了地窖後跑向圖書館,穿梭在每個書架間,甚至是禁書區。
他又跑向黑湖,仍舊不見西弗。
西裡斯在途中抓着好幾個斯萊特林的學生問道“有沒有看見斯内普”
無一不是搖頭否認。
他最後跑上了八樓。
“請進。”
他推開那扇黃銅環門:“我有事要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