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姆斯怔住了,他看着眼前的人,一時間覺得很不敢相信。
他發覺自己的好兄弟可能往他猜測的方向走去,盡管那個猜測可能停留在他腦子裡的時間不超過兩秒,但他現在也不得不把那個想法再拽回來。
他的眼皮抽了下:這事有些懸。
萊姆斯隻得拍拍他的肩:“慢慢來,西弗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人。”
西裡斯一臉生無可戀:“那是對你吧。要是對我,怕是連狗的面子都不會給的。”
萊姆斯:“…試過才知道。話說回來,西弗呢?我沒在魔法史課上看見他。”
“他父母去世了,他回去辦理喪事了。”
萊姆斯抿抿唇:“經曆兩次離别,他心裡應該不太好受吧。”
“可能對于他母親會這樣,他父親的話,沒有放鞭炮都算仁義盡至了。”
“…也是。那他什麼時候回來?他一個人處理也不容易。”
“鄧布利多說可能下周…”西裡斯頓了下,像是想到了什麼“對啊,他是不容易,那我可以去幫他啊。”他猛的坐直身體。
萊姆斯驚詫的看着他:“什麼?你要去找他嗎?”
“對!”
“你确定?你怎麼去?”
“找鄧布利多。”
“哪怕你能去,那西弗勒斯那邊呢?”
西裡斯皺眉:“也是。”他重新靠回椅背上。過了會他又直起身:“管他呢,反正我得去找他。”
說完就起身跑了出去。
萊姆斯在身後喊道:“诶,西裡斯!你…”
看着已經跑遠的西裡斯,他歎了口氣:“但願你能完好無損的回來吧。”
…
阿不思一臉無奈的看着才離開不久的人現在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面前。
“看來你不是來找福克斯的。”
“的确。來跟你商量個事,把我送到斯内普那裡。”
阿不思作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拿了一顆檸檬雪寶放入口中:“你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比上課重要嗎?”
“…算,是吧。”西裡斯抓了抓頭發“那什麼,斯内普一個人在那邊處理事情,又用不了魔法。我去還能幫他一把,再說了我能用魔法。”
阿不思一副了然的樣子:“啊,是的,你已經成年了。”
“所以我能去了嗎?”
“抱歉西裡斯,雖然我很認同你說的,但我想這個應該經過西弗勒斯的允許才行。”
西裡斯連忙道:“你把我送去,我自會跟他說。如果他不願讓我留下,那我就再回來。”
阿不思透過眼鏡看着他,笑了下:“這樣啊。”
“你就同意吧。我今天就走。”
“你可真是迫不及待呢。”阿不思意味不明道。臉上始終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年輕真好,真有活力。”
——
西弗收拾好房子,用僅剩的一點食物給自己做了一頓晚餐。
他很快吃完,收拾好餐桌後,他拿着本書坐到了他曾經常坐的那個小沙發上,面對着他清理過的燃着溫暖火焰的壁爐。
這個壁爐空了許久,從西弗記事起就閑置了。後來才知道是因為艾琳怕托比亞喝醉酒之後把她母子倆往那裡面扔,亦或是引發火災。
她現在不用擔心這麼多了。
“叩叩叩。”有人在敲門。
西弗沒有在意,覺得可能是某個酒鬼。
“叩叩叩。”那人又敲了一次。
西弗仍不理會。
等到敲第四次的時候,西弗的目光才從書上轉移:看來不是敲錯了門。
外面沒有燈,他也沒法透過窗子看到底是誰。
他隻好走到門口,看了看周圍也許能防身的東西。
“誰?”他警惕的問道。
那人似乎有點猶豫。
西弗透過門感覺到了來者身上的魔力。
——巫師?
這個時候也不會有食死徒來找他。
他頓了頓,還是打開了門。
打開門後卻愣了愣,門外站着他想不到的人——西裡斯·布萊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