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頂的燈太亮了,耳邊也太嘈雜了。右臂像是被什麼給綁起來了。
忽然一個熟悉的面孔闖入他的視線。
“西裡斯你醒了!”詹姆喊道。
“醒了?龐弗雷女士呢?詹姆你别撲上去!”
詹姆顯然是沒有聽萊姆斯的勸告,一整個撲在西裡斯身上:“我的西裡斯啊!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西裡斯嫌棄的推開他:“…西弗勒斯呢?”
詹姆:“…我覺得我們之間的友誼可以到此結束了。你醒來第一句話,居然問我斯内普在哪?”
萊姆斯領着龐弗雷女士過來,剛還聽到這句話,便說道:“西弗勒斯也受到了一點影響,也昏了過去,但…”
“他人呢?”西裡斯一下子坐起來,卻因為起太猛而而導緻眼前一片黑。
龐弗雷有些不高興:“不要亂動。”她檢查了一番後,給了西裡斯一大塊巧克力“這個手不要亂動,注意休息。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說完便離開了。
“他人呢?”
萊姆斯一臉無奈:“你聽我把話說完,他醒的比你早一點。并且沒有什麼大礙,吃點巧克力就好了。倒是你,你的右臂摔斷了。也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西裡斯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臂從手腕一直包紮到了手肘:“…那你倒是告訴我他在哪呢?”
“他和莉莉去拿魔藥了,他自己做的,應該一會就回來了…呐,這不回來了。”
西弗見他醒了,便把手中的魔藥放在床頭的櫃子上:“剛好你醒了,這個是修複你的手臂的,配合着龐弗雷到時候給你開的藥,好的會快點。”
西裡斯卻隻是看着他:“你沒什麼事吧?”
西弗微怔:“…沒有。”
詹姆不樂意的癟癟嘴:“我們在這裡一直守着你,結果醒來問都不問一句。”
莉莉在一旁抿着嘴笑:“西弗勒斯一醒來知道布萊克摔了手,也是立馬就回去拿魔藥了。”
萊姆斯笑道:“還是彼得給他打的掩護。”
西弗面上有幾分的不自然:“不過是,不想欠這份人情罷了。”
詹姆囔道:“我可不管這是什麼人情,就因為這個破攝魂怪,連魁地奇都沒有打完!本來我們都可以赢的。”他頓了下“而且你的掃帚也斷掉了。”
對于掃帚的損失他倒沒有什麼憐惜:“那為什麼霍格沃茨會有攝魂怪?”
“後來鄧布利多過來趕跑了他,然後還去了魔法部,後面說是從阿茲卡班不小心跑出來的。”
西裡斯點點頭,又對詹姆問道:“那魁地奇那邊有說重新舉辦嗎?”
“鄧布利多說重新舉辦的話要推到月底了。”
“那也可以。”
突然龐弗雷女士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你們其他人趕緊回去,他們兩個需要休息!”
西弗立馬轉身回到隔壁的病床上坐着。
龐弗雷叉着腰看着詹姆他們一個個的離開。
“西裡斯你好好休息!我們晚上再來看你!”
“走了西裡斯,你好好養傷。還有西弗勒斯。”
“知道了各位。”
西弗點頭回應。
龐弗雷拿着一瓶魔藥放在西弗的床頭櫃上:“這是無夢魔藥,你喝了它然後睡一覺。晚上會再給你檢查一番,如果沒事,你也可以明天就回去了。”
“好。”
西裡斯忍不住開口問道:“龐弗雷女士,他怎麼了啊?”
“他被攝魂怪影響到了,天知道那種東西是怎麼從阿茲卡班跑出來的。跑出來就算了,還跑來學校襲擊學生,這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好了,你們兩個現在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醫務室的門再次被關上時,整個醫務室都安靜了下來,這裡隻有他們兩個。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也會被影響。”
“我也不知道。”
“它沒有親你吧?就是你懂的,它的那個吻。”西裡斯緊張的看着他。
西弗頓了下:“…沒有。”
西裡斯看着他的反應,滿臉的不信任:“我覺得你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跟我撒謊。”
“你都說了沒必要,那我自然也就不會…”
“可你就是沒有說實話。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