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斯把格蘭芬多寶劍和分院帽放在鄧布利多面前,又從口袋裡拿出蛇怪的毒牙:“這下可以了吧?”
鄧布利多笑道:“噢,真的很感謝你們,這可不是一個容易的活。”
“的确,你差點就見不到我了。”
西弗翻了個白眼:“我替他感到遺憾。”
“别忘了你也差點死裡面。”
“這倒用不着你提醒。”
“好了。”鄧布利多擺擺手打斷他們的争吵“來聽點你們感興趣的吧——關于金杯的下落,上次我也和西弗說過的。”
西裡斯:“說實話,我還以為是關于魁地奇。”
西弗:“我希望你最好去和攝魂怪來一場,而且我相信鄧布利多能邀請到。”
“赫奇帕奇的後代把它一代一代傳了下去。後來傳到了赫普茲巴·史密斯——赫奇帕奇的後代之一。她把它保存起來,并向伏地魔展示。後來,她的家養小精靈郝琪殺死了她。”
“殺死了她?”西裡斯皺眉。
“是的,西裡斯。她被捕了,進了阿茲卡班。”鄧布利多說道“我曾去看過她。畢竟,史密斯又不真正是她殺害的。她告訴我伏地魔垂涎于其主人擁有的挂墜盒與金杯。所以在西弗和我提起有關把遺産作為魂器時,我就想到了這點。”
西裡斯道:“既然如此,那金杯會在哪裡?”
“在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的金庫裡。”西弗突然開口“我終于知道為什麼我會覺得有印象了。”
“你怎麼知道?”
“難道還需要我再告訴你細節嗎?你果真是蠢的出類拔萃,的确我也不指望能從你的嘴裡聽到任何帶點智商的句子。”
西裡斯:“鄧布利多,我強烈要求下次不要把我們兩個一塊叫來。”
鄧布利多可不理會他們之間的小打小鬧:“金杯的事我會去想辦法解決,你們可以嘗試着去尋找一下格雷女士。她最近很喜歡亂跑,并不是那麼好找。”
“明白。”
……
兩人走在走廊上,春日的夜風摻雜着黑湖的冷澀。
“上一世,是怎麼樣的?”
“顯然這個問題問的并不是那麼有水平。你的教子和他的朋友沒有上學,在外流浪了一個學期,大概率是去找魂器了。我在學校裡面對一群死氣沉沉的學生并不能了解他們究竟做了什麼。”西弗說道“而我們現在隻有一個戒指,但是我們并不能摧毀它。”
“為什麼?”
“上一世,鄧布利多就是這麼死的。”西弗冷笑一聲“那個老頭差點就活不過一年,也許還沒想好自己的墓志銘該寫點什麼。總是如此的自作聰明,不得不讓我懷疑吃多了糖會影響腦子。那個戒指上有詛咒,可那是複活石,他還是沒有禁得起誘惑。”
“所以你就殺死了鄧布利多,哈利他們豈不是要恨死你。”
“恨我的人又不缺那幾個。”西弗幹巴巴的說道。
西裡斯擡手搭住西弗的肩膀:“等消滅掉伏地魔,就不會再有人恨你了,他們都得感激你。因為你會是他們的救世主,你救了所有人。”他還擡起另外一隻手比劃“想象一下那個畫面,你走在路上,然後有人看見了你,先是愣住,然後驚訝和不敢置信,然後大喊:‘噢!那個就是救世主西弗勒斯·斯内普!我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