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像西裡斯所說的那樣是需要運氣的,即使他們照活點地圖上來走,到了地方卻總能看見格雷女士穿入牆壁的畫面。哪怕穿着隐身衣也跟不住她。而他們因為拍牆呼喚而引來圍觀的次數太多,使得西弗開始拒絕和他們一起尋找格雷女士。
“大不了就讓她看着自己的王冠被伏地魔的靈魂占領。”西弗黑着臉說道,聲音裡還帶着些許鼻音。
他們圍着坐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壁爐旁。當然,西弗并不是很樂意,身上還披着西裡斯的外袍。
莉莉貼心的遞給他一杯姜茶:“你又忘記喝藥了西弗勒斯,我昨天提醒過你的。”
“謝謝,這不是什麼大問題,莉莉。”西弗接過杯子抿了一小口——他不喜歡喝姜茶,抿了一口就放在了一旁。
“早知道那天下雨就不帶着你一起了。”西裡斯擔憂的看着他。
前兩天他們決定分頭去堵格雷女士,西裡斯帶着西弗翻到走廊的外圍。誰知道這時卻開始下起了雨,而他們所在的地方又沒有遮擋物。
西裡斯想要拉着西弗翻回去,但西弗卻堅持再等一會,西裡斯隻好豎起魔杖擋雨。有風吹來穿過濕透的長袍,還是帶着點寒意的。西弗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
西裡斯見狀就要拉他出去,卻又拗不過他,隻好将他擁入懷中。
格雷女士現身的那一刻,他們迅速沖了出去:“格雷女士!”
而格雷女士隻是看了他們一眼:“我現在不想和你們說話。”
“你等一下!我們想……”
話還沒說完,格雷女士就又鑽入了牆壁裡。
西裡斯低罵了一句:“梅林的!”他趕緊給西弗施了一個烘幹咒,然後帶着他離開。
但這還是避免不了西弗患上了感冒。
萊姆斯說道:“那西弗勒斯你今天就别去了,我們去找格雷女士。”
“正有此意。”
詹姆伸了個懶腰:“我也真的是會服了這個幽靈。就不能直接讓鄧布利多去找她談嗎?”
“鄧布利多忙着找另外一個呢。”西裡斯又看向西弗“那你現在回宿舍?反正你下午也沒什麼太重要的課。”
“嗯,但我要先去魔藥室拿點東西。”
“什麼東西?”
“一點魔藥,放在宿舍裡備用的,以防萬一。”
“行。”西裡斯起身順便也将他拉起來,然後對衆人說道“我先給他送出去。”
西裡斯把西弗送到斯萊特林就準備回去:“那你拿完就回去睡一覺,但我還是建議你喝點藥。”
“沒必要。”西弗把外袍還給他“你的衣服。”
“不用,你先拿着吧。晚餐的時候我來找你。”西裡斯笑道,然後看着西弗離開,他才轉身離去。
...
西弗進了魔藥室後,把手上的外袍放在床上。陰冷的地窖使他打了兩個噴嚏。
但看着西裡斯的外袍卻又紅了耳尖——身上好像還帶着西裡斯的味道。像是玫瑰混雜着烈酒的那種醇香,又帶着幾分少年的清爽。
“我也真的是瘋了才把他的外袍拿回來了。”西弗起身去櫃子旁拿魔藥。
可這時,魔藥室的門被人打開了。西弗沒有回頭,以為是西裡斯:“你是回來拿你的外袍嗎?”
“原來你在這裡又搭建了一個你的老巢啊。”
西弗渾身一怔,他猛然回頭,看見洛古德那副邪笑的嘴臉。
“你怎麼會來這裡?”西弗冷着臉。
“你落單的機會可不多。”洛古德反手把門鎖上。
“給我滾出去。”西弗抽出魔杖對着他“我沒有那個教養來禮貌的請你出去。”
“畢竟你父親是個酒鬼,你母親是個無能的女巫。”洛古德挑釁道“像你這種下賤的東西,我也沒指望你能有多少教養。”
西弗對着他施出魔咒:“别TM這麼多的廢話。”
洛古德擋開這個咒語,也開始向西弗進攻:“我會将你擊敗,然後向黑魔王大人彙報!”
兩人的魔咒交彙着,一旁櫃子上的魔藥盡數破碎。雖說西弗本該輕松的将他打敗,但是不知是感冒還是私心,他總像是沒有用盡全力。
他們不斷的攻擊和躲閃,眼裡充斥恨意。
“鎖舌封喉!”
卻被洛古德躲開:“這是你自創的咒語對吧?”他邪笑“我看過你的本子。還有什麼咒語來着?比如這個,倒挂金鐘!”
西弗猛的被拽起,他迅速給自己施了反咒:“金鐘落地!”
他摔在地上,頭很暈,感冒還是對他造成了影響。
他快速的對洛古德施出咒語:“神鋒無影!”
可那隻擊中了洛古德的肩膀,頓時染紅了洛古德的衣袍。他疼的手沒法對準,咒語朝着一旁的櫃子射去。
西弗擡頭看去,臉白了一瞬——西裡斯送他的玻璃球正擺在那裡。
他沒有猶豫,下意識的沖過去護在玻璃球上,咒語擊中了他。
西弗抱着玻璃球摔在牆上,玻璃球碎了一地,割傷了他的兩隻手和臉,魔杖也飛了出去。強大的沖擊力讓他一時間根本沒法爬起來。
洛古德大笑着,捂着肩膀走到他眼前:“就為了這個玻璃球,你還真是不要命。”他狠狠地碾碎腳下的玻璃“我們的對決結束了,是時候該折磨一下你了。你說用什麼好呢?就用你的咒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