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狗,你别咬我。”
西弗被西裡斯壓在門闆上親,他實在是跟不上了,他喘着氣偏頭:“...你就像是一條發/Q的狗。”
西裡斯低眼看着他:發紅的眼角,微腫的唇瓣,黑曜石般的眸子帶着點怨念。
很難讓人不愛。
西裡斯忍不住又吻了吻:“被你說對了。是你太惹人愛了。”可惜身下的感覺讓他不得不收斂,他可不想吓着西弗。
“别發/q了,你身上的傷還沒處理,我可不想再看見第二個狼人。”西弗推開他,走到櫃子旁找魔藥,還不忘對門口的人說道:“你去床上坐着,把衣服脫了,給你上藥。”
“你前一句話說的很讓我浮想聯翩,知道嗎?”西裡斯調笑着,坐到床邊。
“真該讓你死在那裡。”西弗紅了耳尖。
西裡斯解開僅剩的兩個扣子,脫掉身上的衣服,衤果着上半身好似閑暇的看着西弗忙活。
西弗找到幾個藥瓶,配好藥後來到西裡斯身邊給他上藥:“幸好這沒有太嚴重,不然你也得住到尖叫棚屋去給盧平作伴。但是你身上的疤痕是消不掉的。但也不用擔心狼人習性之類的,這不是長期的,畢竟你傷的也不重。”
“嗯,還有詹姆。”
“我還以為你忘了他。”西弗瞥了他一眼“你們兩個沒有死在裡面也是走了狗屎運。”
西裡斯感受着冰冷的藥水在胸口被抹開,癢癢的:“我要是死了,你不就得守寡了。所以我不會死的,放心好了。”
西弗瞪了他一眼:“我才不管你死不死的。”
西裡斯輕笑,低頭看着西弗為他上藥。他眸光閃了閃,看見西弗瘦削的手腕有着一圈紅紫的印子。他心疼的撫摸:“疼不疼?你怎麼也不說一聲。”
“我能跟一個發瘋的狗說什麼。”西弗用手背擡起西裡斯的下巴,把藥塗抹在脖子上“你應該把脖子放在盧平的嘴裡而不是爪子下。”
“我也得承認自己是有些混蛋的。”西裡斯仰着頭說“那我一會兒再去補一個?如果你覺得不夠解氣的話。想怎麼讓我償還都可以,我都願意。”
西弗沒搭理他,給他上好藥後,用魔咒恢複了西裡斯破碎的衣袍:“走吧,去尖叫棚屋看看你的兄弟死了沒有。”
西裡斯拉住他:“你的手不處理一下?”
“沒這個必要,明天就會好了。”西弗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再不走你就會擁有兩個長毛的兄弟。你快點把你的衣服穿上。”
西裡斯拿過衣服套在身上,整理好自己後牽起西弗的手:“最好别讓我看見你明天手上還是有着這個印子。”
“那也跟我沒關系,也不是我弄出來的。”
“你就是想讓我更愧疚點是吧?”西裡斯偏頭看他。
“是又怎樣。”西弗看回去。
西裡斯用舌尖頂了頂臉頰内側,盯着西弗看了會兒:“...我還想親你。”
“......别想,把你的發情期給我憋回去。”
但西裡斯還是低頭淺嘗辄止了一番,看見西弗紅了臉才停下:“走吧,去救詹姆。”
兩人來到打人柳前,草地上一個小小的身影向他們跑來,在他們面前變成彼得的模樣:“西裡斯!”
“你還在這?”
“我一直在這裡。”彼得怯怯的說道。
“那行,快去按節疤,我們要進去給詹姆送藥。”西裡斯說道。
“好。”
兩人再次進入通道來到尖叫棚屋,西裡斯讓西弗在門外等着,自己變成黑狗先進入房間确定狼人還在昏迷,他走到雄鹿身旁叫了一聲。
雄鹿立馬醒來,原地踏着步。
黑狗又跑到門外叫西弗進來,兩人來到雄鹿面前,黑狗變回人形對雄鹿說道:“詹姆,我們來給你送藥。”
雄鹿瞬間變為人形,朝着西裡斯的肩膀給了一拳:“你真特麼不是人啊!丢下我就走了!你倆這樣還有良心嗎?”
“給你送藥是最大的良心。”西弗把藥瓶給西裡斯。
西裡斯把詹姆拽到地上坐着,把他的衣服扯開來:“這不是來給你上藥了。”
詹姆:“真感謝你還記得我。”
西裡斯:“兄弟之間不必多謝。”
詹姆:“你這樣子我是真的想要打死你。”
西弗湊近檢查了一番詹姆手臂上的傷:“還算走運,隻是劃傷。”
詹姆的眼神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回看着:“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