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下了課後按照慣例準備去找自己的對象,卻被身後的人叫住:“波特。”
“斯内普?叫我幹什麼?”
“希望你的腦子沒有忘記我找你要的東西。”西弗忍住沒給他一個白眼。
“噢,對,在這...我本來還說要給西裡斯的。”詹姆從包裡掏出一個軟如液體的東西來給他“西裡斯怎麼沒來?”
“他回去幫我拿東西了。”西弗接過收在口袋裡。
“噢,那我走了。”
“嗯。”
西弗拿着隐身衣快速返回地窖,将其放好。
雖然說好在去找馬爾福之前要告訴西裡斯,但是西弗太了解西裡斯的性子,哪怕答應了他,但說不定還是會跟着去。這種事情自然是越快解決越好,倒不如悄無聲息的就給完成了。
所以他在昨天去找詹姆借隐身衣的時候,故意跟他說西裡斯知道這件事。但願西裡斯在他動身出發前都别知道。
……
“唔...行了蠢狗...”懷裡的人在小聲抗議着,有些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臉上的潮紅還沒褪去“我真的很懷疑狗的發情期。”
“見到你就是了。”西裡斯笑了下,擡手為他整理衣服,嗓音微啞“真想現在就把你給辦了。”
“明明前天就做過一次了。”西弗紅着臉瞪他“少在我面前發情。”
西裡斯挑眉:“你不喜歡?”
西弗直接捂住他的嘴:“你閉嘴吧。”
西裡斯示意他擡下巴,幫他扣上扣子:“唯一比較滿意的就是你有個單獨的房間。”
“下次應該設置一個狗不能入内的魔法把你擋在外面。”
“可真是狠心。”西裡斯裝作歎氣。
“那是自然。”
“定好什麼時候去馬爾福那兒了嗎?”
“明天吧。”西弗答道“你不會偷偷跟在我身後的對嗎?”他看向西裡斯。
西裡斯聳肩一笑:“這還真說不準。”
“你答應過的。”
“我是答應過,但是你知道的,我不能放心。”
西弗無奈:“這并不是什麼危險的任務,你沒必要。”
“說實話,西弗勒斯,能不能讓我覺得我當你的對象是有點用處的。”
西弗頓住了:“...你要去保護好你那些個兄弟,這不就是你有用的地方。”
西裡斯低頭牽住西弗的右手,手指描着他手背上的疤痕:“哪怕保護了的所有人,卻失去了你...我不知道這該怎麼去衡量。”
西弗擡手捧住他的臉,吻了吻他:“但如果你是因為我而失去了保護他們的機會,我也沒法擔下這罪名。你要清楚你重生回來最初是為了什麼。我也會保護好自己,我答應過你的。”
“但是你總是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我有時候也不希望你總是為别人活,但有些時候又會貪婪的希望你能因為我好好活下去...這會不會太拖着你了。”西裡斯看向他眼神讓他覺得有些心疼。
“不會。”他開口道“我本就是個将死之人,如果不是你,可能我現在就已經做好獻身的準備。你知道的,這條命我是向來不會看重的。”西弗笑了下“最起碼,是你讓我覺得不能死了。我開始惜命了。”
西裡斯吻住他:“我也是。”
……
上次看見消失櫃後他們并沒有把櫃子拿出來,而是不動它,讓它被“藏”于有求必應屋裡。
西弗避開人群來到八樓,三次走過那面空白的牆面。
牆上出現了一扇光滑的門。
他謹慎的看了下周圍,确認沒人後,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内還是那樣多的雜物,西弗回想着當初看見的那個地點,一路小跑着過去。
一路避開偶爾掉落的雜物玩意,他終于看見了那個有些破舊的櫃子。
西弗拿出口袋裡的隐身衣,披在身上,伸手打開了那個櫃子。
他走進櫃子裡,關上櫃門,在漆黑的木櫃裡感受到一股流動的魔力。
櫃子明明沒有動,但他卻有種失重感,他擡手扶住櫃子。猛然間,他像是落了地。
他想,他應該到了。
西弗仔細聽着外面的動靜——如果他沒有記錯,盧修斯将消失櫃買回放在了他書房裡。
夜幕已然降臨,這正好是個飯點,盧修斯此時應該在樓下。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一條縫,看見櫃子外也是黑色後,他稍稍松了口氣。
他推開櫃門,确認周圍的環境後,抽出魔杖來設下一個靜音咒。
他快步走到辦公桌前:“熒光閃爍!”他小聲道。
他仔細的翻找着書桌上的資料文件,尋找無果後轉而去拉抽屜。
三個抽屜隻有一個上了鎖,西弗心中了然:隻有那個了。
他嘗試使用開鎖咒,顯然盧修斯還沒有到這麼不靠譜的地步——鎖上設了反咒。
……
西裡斯來到禮堂的餐桌上坐下,看着身旁的空位問道:“尖頭叉子去哪了?”
萊姆斯回答他:“他去上廁所了。”
“噢。”
等他吃了片刻,詹姆才出現在長桌旁。
“大腳闆?你怎麼在這?”他有些疑惑。
“吃飯時間我不在這我在哪?”
“不是,你不是和斯内普去完成鄧布利多給的任務了嗎?”
西裡斯愣了:“什麼?什麼任務?”
“我哪知道,你們不是還借了我隐身衣。”
“借你的隐...”西裡斯突然閉了嘴,刀叉扔在桌子上,與盤子碰撞發出聲響“梅林的。”
莉莉在一旁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有些擔心:“西弗勒斯不會有什麼事吧?”
“他最好别有什麼事。”西裡斯咬牙。
……
聽見門打開的那一刻,西弗連忙披緊隐身衣躲去角落。
燈被打開後,房間裡亮堂了起來。
他看着盧修斯邁着他所謂優雅的步子走到書桌前,蛇頭手杖敲打着地闆,發出清脆的聲音。他低頭看了片刻後,伸手将歪了的紙張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