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銀豎起大拇指,“那你好厲害。”
黑衣光頭仿佛翹起了不存在的尾巴,好似少女在誇他兩句,他就會告訴她,但後者并不打算再多說什麼,準備離開。
“诶诶诶。”他拉住她,“你不想知道嗎?”
少女搖頭。
黑衣光頭:“?”
黑衣光頭:“那你來搭什麼話?”
“哦。”阿銀歪了歪頭,“無聊。”
黑衣光頭:“……”
阿銀又朝他笑了笑,轉身回去找酷拉皮卡了。
壽司是什麼,她能不知道嗎?
隻是她知道這次考試沒人通過,所以她也不打算成為個例。
摸魚得了。
沒過多久,黑衣光頭就帶着他的壽司交差去了,不出意外他也被罵了回來。
“難吃。”門琪面無表情的批評,“不合格。”
“什麼?!為什麼?這不就是壽司嗎?”黑衣光頭怒道,“壽司不就是把飯團捏成長方形,上面擠點芥末,放個生魚片,讓人能一口吃下去的料理嗎?”
“這種簡單的料理,味道能有多大差别,難吃在哪了?!”
他剛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了嘴,回頭一看,果然大家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已經被打回一次的酷拉皮卡也若有所思的喃喃道,“原來是這樣嗎。”
順帶一提,西索和酷拉皮卡做的料理幾乎一樣,所以他被打回的時候,西索頓覺無語的把料理抛開擺爛去了。
第一次見西索吃癟的少女躲在酷拉皮卡身後偷摸笑了。
西索眼睛一眯,朝她看去,方才的不爽瞬間煙消雲散。
他朝她做了個嘴型。
‘開心嗎?未婚妻?’
少女呲着的大牙瞬間收了回去。
不開心。
一點都不開心。
“簡單的料理?味道不會有差别?”
門琪額頭上冒出幾個十字,蔔哈喇知道這是她發怒的前兆。
下一秒,門琪就猛的揪住黑衣光頭的衣服領,沖着他的門面吼道,“你在開什麼玩笑?!手握壽司想要做好,就算是專業廚師少說也要花上十年的功夫,你懂不懂?!”
“你們這種門外漢最多也隻能模仿出個樣子罷了,味道跟那些師傅比起來差的遠了,蠢貨!”
“既然如此,你幹什麼出這種題目?”黑衣光頭也不甘示弱的回怼了一句。
“什麼??”門琪抓着他的領子瘋狂晃動,“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殺了你?”
旁邊的蔔哈喇扶額,果然門琪的老毛病又犯了,隻要是涉及料理,她情緒激動都會變得更加挑剔和嚴格。
被門琪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後,黑衣光頭隻得灰溜溜的下台了,誰讓對方是考官,再怎麼不情願也得按照她的要求來。
“啧。”門琪愈發不耐煩,“說了這麼久的話我都餓了,還有沒有人做了好壽司啊?”
她這麼說,已經知道手握壽司怎麼做的考生紛紛端着自己最新作品蜂擁而上。
門琪咂嘴,通通嘗過一遍之後還是沒有一個能讓她滿意的。
“全都不合格!!”
“什麼?”前排某個聽見他說話的一個胖胖的男人氣憤指責道,“明明是你們的考試有問題,獵人考試考做飯做什麼?”
“哈?”本就心有不爽的門琪目光一凜,下一瞬,那個胖胖的男人就被蔔哈喇一拳揍飛。
“你幹嘛插手!”門琪蹙眉。
蔔哈喇看了看她身後的兩柄長刀,“要是你出手的話,他怕是真的會沒命吧。”
“哼。”門琪雙手環胸不屑道,“那也是他活該。”
衆考生見狀變得心有餘悸,可依舊稀稀拉拉的有聲音吐槽。
“砰——”
與此同時,人群之後忽然有什麼東西将地面砸出個大坑,發出巨大的聲響,瞬間粉塵四起。
“門琪,是不是有些太任性啦。”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被點名的門琪目光穿過衆人看見一個白胡子老人笑眯眯的站在那個大坑中間。
“抱歉會長。”門琪蔫了氣勢。
“會長?!”
“這人是獵人協會的會長嗎?”
“喂喂,他是從那個飛艇上跳下來的嗎?”
“……”
考生們看着與門琪對話的白胡子老人竊竊私語。
“嚯嚯嚯。”會長捋了捋他花白的長胡子笑道,“就算嚴格,但是沒有一個人通過,是不是有點太離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