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親嘴試試呢。”
蜜桃罐子瞬間被打翻。
西索緩慢靠近少女的動作稍稍頓住,視線上移,與她對視。
他輕笑,側身擋了擋若有似無的目光,熱氣噴撒在她的臉頰。
随後阿銀感覺臉頰一熱,紅發青年便彎眸笑眯眯的在她推開他之前退去。
“交換情報總要付點報酬,我像是會做虧本買賣的傻蛋嗎~”
他金色的眸子猶如香槟酒灌的人微醺。
還真是跟這個人耍不了一點流氓,根本賴不過他。
“那親了臉就夠了吧。”少女撇嘴。
西索伸出一根食指在她眼前搖了搖。
“不,不夠。”
阿銀捏拳,“你别得寸進尺。”
他雙手一撐,慵懶的往後一靠,“那你别想知道了。”
“啧。”
阿銀咂嘴,她倒還想用霧絲,但是小白告訴她一天之内不能使用兩次,否則就更容易被發現了。
“你還想要什麼?”
“考試結束之後跟我約會~”
“好吧好吧。”
在等小傑他們的時間,西索有一搭沒一搭的講着她離開拉斯姆加斯之後的事。
總而言之,勢力基本都被他吞并的差不多了,于是馬莉亞主動找到他,詢問少女的下落。
“阿銀……阿銀她還好嗎?”
“哦?”西索挑眉,“明明是你們把她帶入了火坑,現在是存在什麼樣的心思,來問她的下落的?”
“不是這樣的!”馬莉亞急道,“是斯諾告訴我,他有辦法讓阿銀逃出去的,難道他騙了我?”
見她激動,關心少女的樣子也不像有假,西索咧嘴,“她還活着~抛下我不知道去哪兒逍遙了~”
馬莉亞聞言,抖動的肩才漸漸塌落下去,卻又聽他說。
“團長死了。”
“什麼?”
“莫裡托尼奧死了。”紅發青年挑釁般用手指了指自己,“我殺死的。”
莫裡雜技團當然也由他接手了。
女孩緊了緊拳頭又松開,一時之間思緒紛亂。
她該報仇嗎?
這麼幾年團長待自己不薄,一身技藝也都是他教的,但她也知道團長算不得好人。
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
阿銀的事,說到底團長和自己都是推波助瀾的幫兇。
這恩恩怨怨從何算起?
“莫裡雜技團能不能交給我,我想去世界各地免費巡演,或許……或許有一天還能見到阿銀。”
聽西索說完,少女托腮出神,在暗空間内看了斯諾好一會兒。
馬莉亞和斯諾原本是不在獵人故事主線裡的人物。
‘阿銀,之後也要一直自由下去。’
‘或許還有一天能見到阿銀。’
可這些邊緣的不能在邊緣化的夥伴帶給她的情感沖擊卻是巨大的。
忽而湧上的情緒如春雨般細細密密的将她包圍。
暗空間内,黃發少年的睫毛微不可查的顫了顫。
“為什麼,不都殺了。”
旁邊一直默默無聲,聽完全程的伊爾迷忽然問了一句,像是一盆冷水把少女從頭澆到尾。
阿銀推了推西索,側目看向他,面對他一臉釘子的面容,又收回視線。
“……為什麼要殺。”
“為什麼不殺?”
伊爾迷依然這樣問,在他看來,放任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在外是十分愚蠢的事情,對于殺手來說,做事就該趕盡,殺絕。
這麼想着,他剛張了張嘴,在發出聲音之前,阿銀又轉過頭,銀眸閃着不可抵抗的光透過他的僞裝映入他的眼底。
“什麼人該殺,什麼人不該殺,我自有數,不需要别人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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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該殺,什麼人不該殺,我自有數,不需要别人指點。”
酷拉皮卡靠着牆坐着,一隻手放在支起來的腿上撐着頭,他閉眼也閉耳。
“那人已經提前認輸,被我打暈,我不想在趁人不備的時候再殺了他。”
“可你把他殺了,我們就能再赢一局啊。”雷歐力急道。
“算了雷歐力。”小傑也勸道,“那個人确實已經認輸了,沒死的話等他醒了再指定酷拉皮卡赢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