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達:!?
“怎麼會這樣?”她在腦海裡猛call系統,“幸福度增長了還會回落的嗎?”
“當然會,你以為是在玩遊戲嗎?漲上去就可以不管了,人類在不同的影響下會有不同的情緒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系統回答。
“這次是受了什麼影響?”
“是毒藤女,她給市民們帶來了恐慌。”哥譚人民幸福度的每次漲跌都會在系統後台留下記錄。
“隻要把她給解決了,應該就能恢複正常了吧。”希爾達詢問。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
希爾達二話不說轉身又爬上了阿卡姆俯瞰點,郊區沒有會阻擋視線的高樓大廈,遠處的煙塵滾滾一下子映入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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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賓跟在企鵝人背後窮追不舍。
企鵝人非常狡猾地在哥譚郊區兜着圈子,一旦回到了市區,汽車的靈活機動性是遠遠比不上摩托車的,但如果在這樣空曠無垠的地面上進行追逐,就是他所駕駛的大馬力汽車的天下。
前方車窗中伸出一個黑洞洞的槍口,企鵝人看着後視鏡進行瞄準,羅賓以“s”形路線前進,避開了攻擊。
雙方一時僵持不下。
突然,昏暗的鹽堿地上大片地警燈亮起,警笛聲回旋在天空中,标着GCPD标志的警車堵住了企鵝人的去路。
企鵝人猛地把方向盤向左打到底,高速前進中的汽車抓地力不夠導緻車身向左側劇烈傾斜,左後輪懸空,但改裝過的電控系統控令它最終還是維持住了穩定,避開了包圍圈。
羅賓早有預料,提前轉向截住企鵝人,面對迎面撞來的汽車,他避也不避,俯身向前扔出一個炸彈吸附在車底,伴随着震天的爆炸聲,汽車前底盤落地與地面擦出刺眼的火花,滑行上百米後停住。
“哐啷。”車門被從裡面用力地推開,企鵝人用端槍的手法端着一把黑色長柄雨傘,探頭探腦地下了車,看起來還想負隅頑抗。
羅賓抽出長棍準備應對,卻看到一輛警車從企鵝人的後方駛來,一把将企鵝人撞飛了出去,他矮胖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幾圈,頭一歪,暈了過去。
羅賓:……
警車停在了他的身邊,車門打開,戈登從駕駛座下了車,他招呼道:“羅賓。”
“戈登警長,”羅賓點頭示意,“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們一直在追蹤企鵝人,”戈登指了指企鵝人還在冒煙的座駕,“今晚終于鎖定了這個車牌。”
其他警車陸陸續續也開了過來,幾位警員一手扶在側腰上,小心翼翼地靠近倒地的企鵝人,把他手邊的傘踢遠了些,這才給他拷上了手铐。
警車的車燈把這片區域照得明亮如白晝,羅賓本來在盯着企鵝人防止他做什麼小動作,卻突然發現警車似乎和之前他看到的有些不太一樣。
戈登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拍了拍身邊警車的車前蓋,“才改裝過的,一般的警車可沒有這麼大的馬力。”
“今年的撥款這麼快就到了嗎?”羅賓問。
由于哥譚的獨特市情,GCPD的經費晚撥、撥不全很正常,甚至于根本不撥款欠到第二年的事也不是沒發生過。因此,戈登對局内有些警察收取賄賂的行為,隻要不過分,一般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說到這件事,戈登的表情也有些古怪,他開口的速度有些慢,還帶着些許的不可置信,“不……好像是走的市長的私人賬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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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正在千裡迢迢地趕往事發地,望山跑死馬說的真是沒錯。
經過長時間的跋涉,希爾達終于到達了藤蔓群的邊緣,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她看着幾乎可以被稱之為遮天蔽日的藤蔓,根本抑制不住嘴角的抽搐。
“我這是……又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