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聲音和App上的紅點一起迫使我點開了和Kafka的對話框,之前鄧嶽單獨和我說的那些話多少還是讓人有些在意,所以我在之前算是先給Kafka發了消息來确認鄧嶽的身份——或者說,我也沒有排除完全是鄧嶽自己臆想的可能性。
從他和我的對話中能夠感覺到,這個人多少與當年kafka模仿犯事件中的嫌疑人有些相似。
木讷、僵硬,或者說是與現實的情況有一些脫節,至少他給我的威脅也好、警告也好,根本沒有讓我覺得真的很危險,反而那種一上來就開門見山說出标準台詞的行為,認真得有些可笑了。
如果鄧嶽是受當年kafka的影響而把虛幻入腦的話,自然也得讓kafka本人擔當起責任。
抱着這種想法,給kafka發了一條消息的我,被他的回複速度給驚訝到了。
雖然已經一年都沒有過聯系,還是可以做到秒回啊。
他是整天看着電腦在生活麼,我一邊這麼想着一邊回複着他。
#很好,幫我認一個人吧,他說他算是你的“後輩”#
#什麼東西#
#圖片你要是認識這個人的話就說一聲,還有,我不是和你說過了,我,群青,子琪的名字還有之前的事情絕對不允許到處亂說麼?#
#我沒有啊?#
#你先看圖片。#
#不認識。#
#你确定麼?這個人知道你的事,而且也知道我和群青子琪以前做過偵探的事。#
#你們那也算做過偵探啊,反正絕對不可能是我告訴他的啦,這個人我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
#真的,我記得,以前我的委托裡面,也沒有這麼一個姓,相似的也沒有。#
#那沒事了╯▂╰#
#合着這麼長時間沒聯系了,過來就是問我一個問題?(汗)#
#啊,我覺得沒有我們的關心你也可以活的很好地。#
#表情(汗)#
#那好吧,我再幫你們問問還有沒有其他的版主認識這個人吧。#
#表情(鞠躬)#
關掉這個對話框,我歎了口氣,結果kafka也不認識他,所以歸根到底是一個正義入腦的幻想症麼。可是他也畢竟不知道用什麼渠道知道了我們和kafka的存在,不,還是我過于樂觀了,說不準我們的人身信息都被扒的一幹二淨了。
鄧嶽說的話也不完全就是他的幻想,畢竟也沒直接說他見過kafka本人。想要把我們趕走的言下之意說不定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着想。
“你在想什麼呢?上車了!”
“啊?哦!”
子琪把我推到警車裡面坐下。
“你怎麼了,從剛才開始就迷迷糊糊的。”李子琪察覺到我心不在焉的。
“我今天起的太早了,沒有睡好。”
如果車上隻有群青,和她的話我倒是可以全盤托出我的疑惑,隻是馮朵和楊芳蕊也在,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還是決定過一會找個合适的時間三個人單獨談一談。
好在李子琪也沒有繼續追問,經曆過今天上午的喧嘩,在座的五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