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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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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這次沒有祖喻的聚會。

而祖喻面兒上禮貌的微笑,内心已經淚流成河,他很想說:我其實也不是那麼急着回家陪“女朋友”......

但礙于面子這話他必然是說不出口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自己錯失了一個跟Boss親密唱K的機會。

麻蛋,左翌傑有什麼好陪的!——祖喻如此忿忿想到。

遠在廣播電台準備上麥的左翌傑狠狠打了個噴嚏。嗯,這一次被無故遷怒的左翌傑屬實無辜得有些可憐。

下班後同事們坐上Boss的大奔歡歡喜喜往會所奔了,祖喻咬牙微笑揮手,轉身一個人落寞地往地鐵站走。

平心而論,祖喻對boss這人其實沒有多大執念。說是有顔吧,其實也就是普通水平,連左翌傑那混蛋玩意兒都能拉出來比一比;說性格好吧,這玩意兒隻要不是有什麼重大人格缺陷應該都算不上不好。總而言之,他身上最吸引祖喻的還是雄厚财力在他身上鍍出的那層金。

祖喻這貨對有錢人沒什麼抵抗力,就像當初也是被左翌傑身上那股揮金如土的豪氣所吸引,才會跌入這水深火熱雞飛狗跳的泥潭。

說到這段金玉良緣,我們還是要回歸現實,從樸素的地方講起。

走出小說和幻想後我們會發現,大部分青春蕩漾的男子間動人心弦的純愛故事,都是從樸實無華的同性交友軟件開始的。生命不止,藍帝不熄。期間還有探探和陌陌。

這城市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可惜在這個滿地飄零的時代,有錢的不是0就是年過半百的大爺。在遇到左翌傑之前,祖喻曾在軟件上遇到一開跑車住别墅的富二代小少爺,長相甜美衣品絕佳,祖喻都覺得自己幹脆去忍痛當1算了!結果見了面才發現人家小0一米八二,而他隻有一米七八。倒不是他想挑剔什麼,主要是人家看不上他。

再後來祖喻就被左翌傑主頁裡那幾張奢侈品的照片給吸引了。其次吸引的祖喻的是左翌傑個人簡介那一欄——尼瑪,那裡赫然寫着一個1啊!!

那時候祖喻倒也沒打算和誰認真交往,單純是想傍個大款。兩人在網上聊了幾天,祖喻說自己叫李文遠,在A大法律系念大三;左翌傑說自己叫左翌傑,在B大傳播學院,也是大三。

B大是一所不次于A大的雙一流重本,重重迷惑下,祖喻頓時對這人充滿了不切實際的幻想和向往。不到半個月,倆人就高高興興地奔現了。

左翌傑長得和主頁照片裡的沒什麼差别,個子很高,聲音也很好聽。前幾次見面兩人隻是一起吃頓飯逛逛街,左翌傑似乎對他很有好感,經常很專注地盯着他看,哪怕祖喻隻是咬着習慣發呆,他也能支着下巴看半天。

沒過多久倆人第一次開房,很契合,很順利,雙方都很滿意。辦完事兒穿衣服的時候他們互相體貼地撿起了對方的褲子遞給對方,結果誰料想,有兩張卡從兩張褲兜裡應聲而落——一張是左翌傑的校園卡,一張是祖喻的身份證。

祖喻撿起的左翌傑的校園卡後臉上閃過一絲愣怔,因為左翌傑那卡上寫得根本就是不是他說的那個重本大學,而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野雞學院。正當氣氛極為尴尬的時候,左翌傑低了低頭,忽然注意到祖喻的那張身份證上姓名一欄寫得也根本不是什麼李文遠,而是祖喻......麻痹,别說讀音了,連字數都不沾邊......

兩人擡頭相視一笑,禮貌地把對方的卡遞還給了對方,提上褲子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假裝什麼都沒發現。

後來大概是左翌傑每次開房時的豪爽和大方吸引了祖喻,讓他決定不計較左翌傑的學曆跟他在一起。那時候他們每次開房都是左翌傑付錢,去得還都是價格不算便宜的帶星酒店。祖喻被左翌傑揮金如土的豪樣迷的死去活來。

後來在一起了祖喻才發現左翌傑倒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有錢,但揮金如土是真的揮金如土......兜裡有多少花多少,生怕剩下一毛沒花完的豪情讓他常常覺得這人是不是能預感到自己活不到明天?

去年祖喻生日,在左翌傑祭出自己兩個月工資給他倆一人換了一12 Pro導緻下個月差點交不起房租後,祖喻就毅然決然地接管了左翌傑的工資卡。左翌傑對此倒是沒有表示過任何不滿,還沒心沒肺地誇過祖喻:“挺會持家!”

除去房租和基本的日常開銷,祖喻每月會從左翌傑自己的工資卡上撥三分之二給他當零花,剩下的三分之一幫他存起來,倒也真的很有過日子的樣子。當然了,就左翌傑那點可憐的工資而言,除去房租和零花基本也剩不下多少了。

雖然左翌傑工資實在不算高,但祖喻知道左翌傑給他花錢的時候不心疼,隻要買得起,左翌傑基本都會買給他。不過平心而論,祖喻也沒怎麼花過左翌傑的錢,一是因為他工資比左翌傑高,二是他知道左翌傑是單親家庭,祖喻覺得他媽一個女人賺錢也不容易。左翌傑自給自足她壓力也能小點兒。

太陽基本已經完全落山了,夏天入夜算不上涼,隻是今天風有點兒大,祖喻忍不住低頭緊了緊身上的西裝外套。快要走到地鐵站口的時候祖喻擡起頭,腳步忽然頓了頓。

地鐵口霓虹閃爍的站牌底下立着一抹熟悉的身影,大概是學播主的緣故,哪怕随意一站也總是站的很直。左翌傑口罩拉下來一半,嘴裡百無聊賴地叼着一根棒棒糖。

即便知道左翌傑的某些本性,即便知道這貨會做這些不過是因為骨子裡的風流浪漫,但這一刻遠遠地看着左翌傑站在那裡等待的身影,祖喻還是忽然覺得心裡有點暖。在這個往來過客,車水馬龍的大都市裡足以驅散寂寥的那種暖;圍着火爐喝了一兩燒酒醉意微醺恍然如夢的那種暖。

有時候被這種暖麻痹了神經,理智在頭腦中沉沉睡去,看着左翌傑,心裡會湧出一種這就是自己在這座城市的家的錯覺。

祖喻現在就是這種微醺又麻痹的狀态。

左翌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傻樂着沖他招了下手,樂得挺好看。

祖喻無意識地勾起嘴角,不緊不慢地向他走來,站在他身前的一層台階下仰頭自然地問道:“你怎麼來了啊?”

左翌傑說:“今兒下班兒早,來接你回家呗。”

祖喻有點兒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說:“你拿什麼接我回家啊?”

左翌傑大言不慚地指了指身後的地鐵站,說:“開2号線來的。”說完也遞給祖喻一根棒棒糖。

祖喻被他逗樂了,伸手接過他剝好的棒棒糖塞上嘴裡,配合地點頭道:“行,那咱走吧,開上你的二号線。”

“得嘞。”左翌傑跳下台階,伸手自然地搭上祖喻的肩,搖搖晃晃地往地鐵站走去。

祖喻不算認真地動了下肩膀說:“站好了,别摟摟抱抱的。”

左翌傑無動于衷,還反過來教訓祖喻,“唉不至于,你當大街上勾肩搭背的都是gay麼?是直男就坦蕩一點兒......”

可能是今天工作比較累,可能是稍微往後靠在左翌傑身上走起來比較省力,可能是這不着痕迹的半個擁抱在此刻剛好很适用,祖喻難得沒計較,就這麼半靠在左翌傑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着往前走去。

“晚上想吃什麼啊?回家給你做。”祖喻随口問。

“做飯多辛苦啊,下館子呗。”左翌傑懶洋洋道。

“下什麼館子啊?又貴又不健康。”祖喻回頭狠狠白了左翌傑一眼,不容反駁道:“回家做!”

左翌傑借着地鐵裡人多順勢把下巴搭在了祖喻頭頂上,“行行行回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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