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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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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明顯吧,顯得他挺自戀,而且有種他也心思不純的錯覺。他對小馬尾實在沒這個意思,所以不能讓他有這種可怕的錯覺。回答不明顯吧,顯得他挺裝逼的,因為明明就很明顯。

最後左翌傑思來想去,決定跳過這些步驟直接勸退算了,“你忘了?我家有嬌妻。”

“男的女的?”宋颉的回答依然不在左翌傑的預料範圍内,

“廢話,”左翌傑皺了皺眉,“咱堅決鄙視形婚騙婚那一套啊。”可能學導演的思維都是這麼跳躍吧,他都已經開始習慣這種聊法了。

“哦,”宋颉的語氣倒也聽不出有什麼,隻繼續跳躍道:“過兩天我也回A市了,到時候一起喝點兒?把你對象也帶上。”

“到時候再看吧,我對象就不去了。”左翌傑拍了拍身上的煙灰,準備回休息室。

“舍不得給人看?”宋颉道。

“我至于麼?”左翌傑笑了笑。

“哦——”宋颉了然地拖長了語調,“那就是沒出櫃?”

一句話又給左翌傑幹沉默了。雖然早就看出來丫是個敏銳且城府很深的人,但這他媽也太敏銳了。

“挂了啊。”左翌傑直接道。

“嗯,回頭聊。”宋颉的聲音帶着得逞後的笑意。

本次主持人大賽的入選除了一波爛人緣并沒有讓左翌傑收獲任何物質或精神上的獎勵,不過鑒于他這人平時就心大又不計較,在同事中向來人緣不錯,風頭過去後一切便又恢複如常。

在單位他還是那麼佛,還是那擺,下了班兒他還是偶爾拉贊助、偶爾去各種場合當主持人賺外快,這種活接得多了他也慢慢有了其他路子,幾乎要混成一家婚慶公司的編外人員。

其實一切和他從S市回來之前并沒有太大變化,但可能是因為祖喻自己心裡有鬼的緣故,他總覺得左翌傑對他變冷淡了。明明之前左翌傑也經常因為拉贊助回來得晚了,但眼下這段日子他心裡卻總會冒出來一個酸溜溜的聲音——“呦,一天回來得比一天晚,故意躲着不想見我是吧?不想見早說啊!有人樂意見我呢!”

明明之前左翌傑也經常主持一晚上後回來倒頭就睡,但祖喻給出的見解卻是——“呦,回來話都沒說兩句就往卧室鑽,不想聽我說話了是吧?不想聽早說啊!有人樂意聽我說呢!”

祖喻在卧室辦公,左翌傑在客廳看雜志——“呦,現在那本垃圾小說都比我好看了?不想看了早說啊!有人等着看呢!”

上周親熱了三次,這周隻親熱了兩次——“呦,在一起太久對我沒激情了是吧?沒激情早說啊!有人......”

當然了,除了這些聲音,還有一個十分微弱的聲音一直在不受重視的角落小聲讷讷——“是不是我上次嫌棄那遠道而來的S市特産嫌棄得太明顯所以丫感情受傷害了呀?”

但這個聲音在祖喻心裡顯然立不住腳,隻要稍微一出現就會被更大的聲音憤怒地碾壓過去——“這他媽怪我嫌棄你嗎?誰好人家出趟遠門回來就給對象帶一兜涼包子呀?S市那麼大!好東西那麼多!你有臉怪我嫌棄你?”

當然了,說這話的祖喻顯然完全沒有想過,他出差的次數更多,可什麼都沒給左翌傑帶回來過。

今天會見完委托人時下午四點多,回公司有點晚,回家又有點早。正好途徑廣播大樓,祖喻決定在門口等左翌傑一起回去。

天氣很冷,祖喻隻穿了一件很薄的夾克棉服,在這呼嘯的北風中能貢獻的溫暖杯水車薪。他也不好意思擠進保安室和大爺一起烤手看電視,就在冰天雪地中硬撐着,雙手插在兜裡縮成一團,兔子似得蹦來蹦去。他也不知道左翌傑幾點下班,有時候早有時候晚的,正當他冷得受不了決定放棄這次突襲計劃回家苟着的時候,大樓裡遠遠走出來一抹熟悉的身影。

左翌傑是跟兩個同事一起出來的,也是遠遠地便一眼看到了祖喻。

“卧槽。”左翌傑低聲喃喃了一句,有一瞬間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風太大,同事沒聽清他毫無意義的語氣詞,扯着嗓子大聲問他,“啥?你說啥——?”費勁地迎風睜眼一看,左翌傑已經一溜煙兒地往大門口跑去了。

“我靠,你怎麼來了啊?”左翌傑跑到祖喻身邊吃驚地看着他。

“我靠,你怎麼一眼就認出我的啊?”祖喻看到瞬間閃現到自己身邊的左翌傑也很吃驚,大門和大樓離得不近,他才剛看清出來的人是左翌傑,左翌傑就已經跑到他身邊來了。

“你這也沒遮也沒擋的我為什麼看不出來啊?”左翌傑理所當然地看着他,一邊說話一邊将身上厚實的羽絨服脫下來裹到祖喻身上,“問你呢,大冷天你跑這兒幹嘛來了?”

“來接你呗......艹!真冷!”祖喻鼻尖兒凍得通紅,說話的時候牙齒都打架。

左翌傑忍不住笑了,“學我玩兒這套啊?我接你那會兒是夏天,冬天可不興這種玩兒法。”

說話間,剛和他一起出來的那倆同事也過來了,看到左翌傑身上的單衣大吃一驚,“我靠至于嗎?這天氣你能把衣服脫了給他?”

“怎麼地?他來自馬來西亞,我來自西伯利亞。”左翌傑一邊瑟瑟發抖,一邊自然地和他們開玩笑。

“行,你倆是真愛。”另一個同事沖他伸了伸大拇指。

左翌傑的同事沒見過祖喻,也不知道他倆的關系,大老爺們兒沒那麼敏銳的心思,純粹是在說玩笑話。可聽了這話左翌傑還是明顯感覺到懷裡的祖喻一僵。

“學着點兒吧,我這是舍己為人。”左翌傑既沒反駁,也沒承認,他身上就剩一件衛衣,也冷得受不了,一手摟着祖喻快步往地鐵站跑去。

跑出去一節還能聽到身後同事堅持不懈随風而來的調侃,“跑快點兒吧——一會兒凍成冰棍了——”

跑進地鐵站,少了北風的攻擊,左翌傑又是搓手又是跳高,半晌總算緩過來一些,這才接着剛才的話題繼續問祖喻:“你怎麼來的啊?”

祖喻徹底凍麻木了,擡手指了指身後的地鐵站,“開二号線呗。”

左翌傑又笑了,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靠,真成咱們家二号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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