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考試多……要考四門。

早上起來沒睡醒，到了教室又是倒頭就睡。一直睡到第一場數學考試打鈴發卷，才迷迷瞪瞪地擡起頭來看卷子。

意外地還算順利。（然而考完才發現有一道多選題漏選了一項，把判别式當成方程去算解的範圍了。）

塵兒先醒了。

“咕？唔……哥哥……早哦……”

“早啊。”

“嗯嗯……昨天晚上……嘿嘿……哥哥最棒了……”

“你啊……”

然後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們這個習慣是跟着我學來的嗎？醒過來以後再睡一覺才會完全醒……

然後空語也醒了。

“……你在考試？嗯……”

“嗯。數學。”

“嗯……”

她睡眼惺忪地看了一會，然後冒出一個主意。

“我也要上學……”

“哈？”

“嗯嗯。我也想學一些……了解一下。”

“你沒上過學……哦對确實沒上過學。”

“嗯。以前就是認認字的水平。”

“那就是小學畢業……其實我可以直接把我學過的一切東西，熟練的和不熟練的，全都直接醍醐灌頂給你的……”

“我還是想自己學……”

“那行啊，你要想去你就去凱爾希那邊插個班好了。”

凱爾希露頭：“可以。”

空語又驚又喜：“真的嗎！”

我：“為什麼你會主動去上學啊……上學很累的欸……”

凱爾希：“我們不應試的，就是純素質教育。按照你的說法，應該是……偏美式的學校，也有點像私塾。早上9點上課，下午5點放學，也沒什麼作業，很寬松。”

“那行。挺好。”

我又好奇了一句：“你們哪來的那麼多班？全年齡段都有？”

凱爾希解釋說，新疆那邊還是有很多小丫頭，而且本身原來羅德島的未來部就很大……

“老師呢？”

“普瑞賽斯。”

我懂了。普瑞賽斯現在屬于數據生命、全息投影，完全可以分出很多投影，然後同時在各班教課。不愧是她。

于是空語去了那邊，插進初一……她有點不好意思，還把自己的年齡倒回13歲。

普瑞賽斯（的某個分身）正在上課，舉行辯論，突然接了個電話，然後對同學們說：

“我們有一位新同學……大家歡迎。”

空語走進去，立馬有幾個小姑娘認出她來，拉着她的袖子說這說那。

挺好。

下一場我們考政治。主觀題……完全沒有思路。盡我所能地寫了兩句，餘光看見别人的卷子都填得滿滿的，莫名有點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