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她,靠在床背上,她滿臉潮紅地癱着。我就湊在她耳邊上,說着情話。
……
無事發生。
昨天數學成績出來了,65,過均分。這個卷子據說唐真齊自己做得也頭疼……
“要努力,該拿的分要拿到……”
我們在下面偷笑:
“這次不恨自己了?”
晚上晚自習前又聊得火熱。我一個男生,靠着大書包躺在兩把椅子上,聽一群女生(張宜芝、成月君、聞冬、王純桐、朱何念、丁秋舫、房宜眷、許燭痕)聊天,時不時插上幾句嘴。——男生呢?好像都打球去了。
王純桐站到椅子上:“全體目光向我看齊,我宣布個事!”
洛江楓走進來,她立馬又從椅子上下來,大家又是一陣笑。
洛江楓走了。她又站上去:“全體目光向我看齊,我宣布個事!”
我們看過去。
“朱何念!跟谷雨(我們的年輕女政治老師,朱何念是政治課代表)!間接表白成功了!”
“哦——”×7,我們鼓掌。
朱何念:……
張宜芝:“那丁羽闌(朱何念男朋友)呢?”
朱何念:“不是,啊就……”一邊搖着手一邊笑,不知道說什麼。
我:“丁羽闌和谷雨貼貼。”
“嗯?”×8,大家都笑。
……
晚上,空語放學回來,一起睡了。
又:中午去填了綜評。
雙:張宜芝拉着成月君上樓不知道問什麼,成月君說跟徐亞崆有關系,讓我别跟他說。張宜芝說是問席舟華明天去魚嘴踏青的安排。
這由不得我不想歪吧!還是說我思想太糟糕了?
不過這個我不理解……可能是有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