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因果說要個手機玩玩,今天才想起來,就去找凱爾希。
凱爾希:“我不是所有事都管。徵羽摩柯不在,你找白面鸮吧。”
我去找白面鸮。
“咕咕?咕咕在嗎咕咕?”
“正在啟動……”白面鸮似乎還是更習慣這樣的說話方式,“有何吩咐?”
我把因果的需求跟她說。
“‘能夠裝下整個互聯網的硬盤’……難度較大,可能犧牲部分功能。”
“那就犧牲聯網功能吧。”我不假思索地道。反正她那也連不上網。
“正在更新硬件設備……更新完成。”她把手機——終端?遞給我,附帶一個半人高的硬盤。
“謝咯……”我想了想,把終端複制了一份,看初祖要不要吧。
“不謝……即将進入休眠狀态……”白咕咕腦袋一歪,又睡着了。
我帶着手機去找因果。她很興奮,抱着手機上網不知道在看什麼。見她專注于手機……我就離開了。
仍然是一個人的一天。下午物理考試還是難,據說對标的是上個星期的數學向量卷……說好是好人張國慶出的呢?
空語回來了,一起去看那個所謂的“高雅藝術進校園”。說實話,水平一般,畢竟隻是南師大的學生而已。古筝的《夢回臨安》還不錯,能聽出來金戈鐵馬,将軍百戰死最終南宋整個垮掉,天地恸哭的畫面。空語表示她聽不出來……
“你這個……好厲害……”
“我也是瞎聽啦,沒完全聽懂,也不知道理解得對不對……”
然後是詩朗誦,再然後是越劇的《紅樓夢·讀西廂》。纖纖弱弱的林黛玉一開口,一口的吳地方言,用南京話來說就是韶,接地氣。雖然知道确實是該這麼說話,但真的好好笑……
那個女老師的高音《問春》吓我一跳。試着跟了一下,勉強能跟上,但聲音就很嘶啞。最後的那個《春風十萬裡》,我唱起來倒還算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