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心思比較毒吧。
但也奇怪,心情并沒有壞到哪裡去,可能是因為大家都覺得不對,慢慢地也就沖淡了,感到一種團結的愉快。
話說席舟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格外地暴躁,昨天晚上化學課的時候還突然收了我放在三樓教室桌上的餅幹和糖,跟自習的同學說讓我回頭去辦公室跟她要。
我沒管,寫了個字條貼在英語作業上,說餅幹老師自己拿着吃吧,計劃好了中午要去圖書館,懶得為了四塊錢的餅幹改變計劃去跑辦公室(意思就是說一旦去辦公室肯定免不了被說好久說不定還要有什麼懲罰,糟踐了一中午,所以就不去了)。以及餅幹我記得原先是給進教室的,現在是又不給了嗎還是我記錯了(天天各種各樣的規定改來改去,但前兩天籃球比賽之前提了點規則方面的建議就說他們難伺候,說不介意取消比賽),我尋思上午下午小賣部不開門容易餓所以屯了一包餅幹在教室裡(政策不合理,本部小賣部是全天開的,也包括教室裡連餅幹都不給進,奧南又不像本部有很多長椅和露天的桌子,那買了東西怎麼吃,邊走邊吃嗎),現在知道了那下次我不屯了。
最後又開玩笑地補了一句:那咖啡粉給屯嗎?(我無所謂,我對這件事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稍微惡心一下,但又寫得還算漂亮禮貌——當然一般來說席舟華這種搞管理的,肯定混官場混了很久,我這種三腳貓水平似乎也沒什麼意義吧。不管了,自己開心就行。
……
是不是更年期了?
真是……
算了不說這個了。總之今天過得還算開心。晚上塵兒去心華那邊,就和語兒一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