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好一會的'隔牆有耳'才把錯綜複雜的故事聽了個大概。
直到教授幾個把福吉送出了酒吧,三個人才意味深長的互相看了看,歐内斯特則直接和賈斯汀感歎起救世主身世的曲折。
塞德裡克沒有跟着摻和,他分明看到離開的赫敏和羅恩身後跟了一個踉踉跄跄的身影。
塞德裡克三個人偷聽到這樣的消息,連坐的位置都覺得有釘子在紮着自己似乎有種聲音促使自己去看看。"我們,回去吧?"
"好"
"這件事記得别往外傳"塞德裡克在禮堂門口的時候跟兩個人說道。
"知道,鐵定不傳。"歐内斯特錘了錘塞德裡克的胸口,賈斯汀也點了點頭。
"話說我上一年賈斯汀那件事之後我一直對救世主不抱什麼好感的,可現在聽了這個詭異的故事,就覺得我們已經很幸運了。對了,你是要回寝室嗎?"
"大概吧,我想靜一靜。"塞德裡克回過頭對兩人揮了揮手。
"我們是不是因該一會回去寝室看看塞德裡克?"賈斯廷看了看旁邊完全沒在線的歐内斯特。
歐内斯特還在揮着手與塞德裡克告别,"是嗎?我看他挺好啊。"
"唉!算了,走吧,去禮堂。"
塞德裡克沒有順着樓梯回赫奇帕奇的寝室,而是随便找個路,在城堡裡四處遊逛起來。
月亮慢慢爬了上來,塞德裡克趴在一個窗戶前,閉着眼睛安撫着心裡雜亂的情緒。他明明上一世沒有這麼關注救世主啊,為什麼現在……塞德裡克想不明白,他幹脆靠牆坐着,自行整理最近發生的事情。
"是因為我上一世被殺掉,而當時唯一在我旁邊的是他嗎?所以我産生了幼崽對生母血緣裡的依賴?"不知道怎的塞德裡克覺得自己這個想法越想越有理,越想越絕望。
"總不會是……我把哈利當……媽媽了……?怎麼可能是這樣啊"塞德裡克使勁揉了揉頭發,"算了,我盡量改變一下我對他的态度好了,太奇怪了!"塞德裡克越想越惡寒"不過,小天狼星的事情,我覺得我應該去問一下!"
說幹就幹,塞德裡克趁着夜色,跑進了禁林,殊不知,高塔上的某一個窗戶上鄧布利多正獨自一個人吃着蜂蜜公爵家新出的甜品,一邊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語"唉,這大概就是命運吧"
進打人柳的步驟已經對于塞德裡克來說簡單了不少,很快塞德裡克就順着密道爬進了尖叫屋棚。
"誰?"盧平跑了過來,伸着魔杖指着入口。
"是我,塞德裡克!我過來看看。"塞德裡克把手伸向盧平,盧平才收回魔杖把他拽了出來。
"你來做什麼?"西裡斯也走了過來倚着門框一臉不爽的問。
"那個,我知道了些,嗯,東西。"
"什麼事情不能白天告訴我們?明天就放假了诶!"西裡斯抱怨着說。
"好啦,先讓塞德裡克把話說完。"盧平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今天在霍格莫德聽見……"
"什麼?!他們怎麼能沒有證據就亂說,還添油加醋把你說成這樣!"盧平生氣的看着西裡斯。
"得了,我根本不在乎他們這些魔法部的人怎麼看我,我根本就不在乎。"
"哦,所以是哪位大少爺每天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各種問候人全家的?"盧平溫和的說着最紮心的話。
"行吧,是我!不過那又怎麼樣"西裡斯大聲說。
"那麼,能不能跟我說一下,當年的事情,是不是嗯,真的……"
"唉,我來說吧,當年其實是這樣的……"西裡斯看了看抱着胳膊,扭頭不看兩人的盧平,隻好歎了口氣,說了出來。
"原來這就是上一世哈利對布萊克先生态度的轉變——"
"什麼?你說什麼?"西裡斯揉了揉耳朵,"我的耳朵現在不是特别好,攝魂怪沒折磨壞我的精神總要從别的地方找回來。"
"哦,沒什麼,我自言自語。"
"也就是說,布萊克先生你本來是想來看望哈利的,但過程不太和諧。"塞德裡克好笑的說,"大家都以為你是來傷害哈利的,畢竟在别人眼裡是你嗯,那個你們都懂。"
"行了,我也覺得很莽撞了,你不用再來說教我了"西裡斯聽到塞德裡克和盧平當時很像的語氣,平淡,但帶着無法否認的嘲諷,隻好生無可戀的說。
"你知道,你變的黑狗已經讓哈利神經兮兮的了。你真想他關心他,你因該知道,他最近發生了什麼吧?"
"我知道,這不是有鄧布利多嘛,對了,現在還多了個你。"
"真不知道你的這種盲目自信,是怎麼來的,如果不是你和尖頭叉子沒和我商量就改了人選,詹姆和莉莉怎麼會……"盧平依舊撇過臉不看西裡斯。
"拜托,月亮臉,我們怎麼知道那隻臭老鼠會這麼幹,我一直以為它隻會躲在我們身後一直當個懦夫呢。"西裡斯一臉讨好的繞到盧平面前看着他。
盧平又轉過頭看向塞德裡克,塞德裡克感受到兩人同時看向自己的視線感覺氣氛足夠尴尬之後往牆角多挪了幾步"你們繼續,繼續"
西裡斯看盧平還是不理他說,"要不這樣"然後一閉眼,瞬間原地多了件堆在一處的長袍,長袍上面踩着一個體型比正常狗大一些的大黑狗。
大黑狗吐着長舌頭撲倒抱着胳膊的盧平,使勁舔了舔盧平的臉,把口水塗了盧平一臉,"噗,行了行了不要再舔了"盧平這才沒忍住笑出了聲。
塞德裡克還在一邊震驚的看着從人變成狗的西裡斯。
"嘶,放開我,大腳闆"盧平推開西裡斯,然後扶着自己昨天磕到桌子的腿,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哦,對對對,我給忘了,你還沒好呢"西裡斯慢慢站起來變回來人,很快的把長袍穿了回去。
"請問?嗯,我想問布萊克先生,你這個咒語,能教給我嗎?"塞德裡克站了角落裡弱弱的舉手提問。
"嗯,我們都可以教你,你會守護神咒嗎?"盧平休息一下,吐了一口氣說。
"嗯,會,呼神護衛"塞德裡克拿出魔杖把自己的守護神給召喚了出來。
"好,如果沒什麼别的問題的話,你是可以練習的,但是否能成功不太确定,畢竟距今記錄在案的阿尼瑪格斯也不超過個位數,當然不包括像大腳闆這樣違法的。"
"嘿!"西裡斯在一邊不滿的說。
"這個是練習的羊皮紙,一月份的時候開始的話比較好。"盧平從一個貼身的小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頗有年份的羊皮紙,上面是手抄的咒語和方法,各種的批注。
"這是我給他們做的批注,他們練好後我就收起來當紀念了,因為那時是除了父親以外,還有人願意無私的幫助我……"盧平拿着羊皮紙好好端詳了一會,才不舍得遞到了塞德裡克的手上,"走吧,這個點了,你還可以回去睡一覺。"
"好的,盧平教授。"塞德裡克正打算上樓。
"等一下!"西裡斯叫住了塞德裡克"哝,你幫我個忙"把一個包的嚴嚴實實的細長包裹遞給了塞德裡克,"不許打開!"
"因該是給哈利的新掃帚吧?聖誕節禮物?"塞德裡克搖了搖包裹,笑着說"你也不怕我私吞了?"
西裡斯笑嘻嘻的說,"你不是這樣的人,你想要什麼,我當聖誕禮物送你"
"那好,我想練阿尼瑪格斯的時候你和盧平教授能在一旁指導。"
"這個可以,我接受,記得到聖誕節的時候再送,也别說是我送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