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裡克,你的信。"
"我的?謝謝。"塞德裡克接過賈斯汀手裡的信封。"粉紫色的信封,是個女生喲,不會是情書吧?"歐内斯特湊過頭來。
"去,不要亂說。"塞德裡克揮了揮手,推開了歐内斯特的腦袋,然後拿着信走到了樓梯間。"羅斯默塔女士回信了"
塞德裡克是在上一世查閱書籍的時候發現——羅斯默塔家族,一個中世紀晚期突然出現的神秘家族,他們沒有名字,大多以羅斯默塔為稱号為當時的人完成某些事情,再往後名氣再大些時一些不能為人所知的任務也能完成後在不到百年的時間裡就迅速消失在人們的視野當中。野史記載:剩餘的羅斯默塔繼續進行着類似的任務。
塞德裡克在暑假的最後幾天裡在祖先遺留的筆記本裡,偶然翻到了一個聯系方式抱着試探的心态送出了信去,沒想到真的得到了回信,通過和她交流,如今的羅斯默塔也就是經營着霍格莫德三把掃帚的羅斯默塔女士。
她告訴塞德裡克,的确可以找線下幫他完成想要解決的事情,不過要求是要幫她重新修複羅斯默塔家族,羅斯默塔家當年是在一天深夜被一場撲不滅的大火燒的什麼都沒剩下,那晚的火燒的黑夜亮如白晝,引得當年的魔法部不得不忙活了兩整個星期才把所有目睹的麻瓜的記憶修改。
"我在豬頭酒吧等你"
塞德裡克翻開信再沒發現有什麼隐秘沒被發現後說,"奧利凡德請假的時常還沒用完,我再去霍格莫德一趟好了"說完披上黑袍,圍上圍巾,把信放進了口袋。
"斯普勞特教授,我又來請假了。"
"塞德裡克啊,正好你來了,快來看看這個學生說,在活地獄湯劑裡加入一種叫忘憂草的藥草可以在睡夢裡短暫遺忘掉令自己痛苦的事兒,這是真的嗎?我教書這麼多年,還從未聽說過這種草藥"
"忘憂草——"塞德裡克沉吟了一會"教授我能看一下這個作業是誰的嗎?"
"哦,這裡被課本壓住了"斯普勞特費力的搬開一摞書示意塞德裡克把試卷從底下抽出來。
塞德裡克把其他卷子遞給斯普勞特教授,展開那個學生的作業,左上角的名字便映入眼簾——秋·張。
"是秋的,教授,這應該和中國那邊有點關系吧?沒記錯的話她的祖母好像是中國人"
"是嗎?那好吧,看來改天要研究一下東方的草藥學了——"斯普勞特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塞德裡克不得不再次叫醒她"教授"
"哦,對了,你是來請假的,瞧我的腦子"斯普勞特拉開抽屜拿出一沓紙來"在這兒寫個名字,一會兒我去和麥格教授說的"
三把掃帚今天少見的關了門,門口的幾個中老年的男巫,正在門口來回徘徊嘴裡還在不停的嘀咕着什麼。
塞德裡克撇了眼門上貼的告示,大體的意思就是今天暫停營業,以及道歉一類的客套話。
豬頭酒吧,它位于霍格莫德村,是一間三教九流人士來往的酒吧。一樓經營的是酒吧,二樓是旅館,酒吧裡隻有一間又小又暗、非常肮髒的屋子,裡面散發着一股濃濃的羊膻味。幾扇凸窗上堆積着厚厚的污垢,外面的光線幾乎透不過來,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着一些蠟燭頭。第一眼望去,以為地面是壓實的泥地,可是當踩在上面的時候才發現,原本是石頭鋪着的地面上堆積了幾個世紀的污垢。
一進門塞德理解就看見酒保正在用他那個油膩膩的抹布擦着杯子"要來點什麼嗎?"阿不福思·鄧布利多陰沉着臉說。
"不了,有人約"塞德裡克趕緊擺擺手,走向了進門就看到角落裡的人。
一直低着頭擺弄酒杯的女人擡起頭,她就是羅斯默塔,此時她也穿了件黑袍子,手裡的喝完酒的酒杯開始飛快的在她的手中轉動起來"你就是之前給我寫信的人?看上去年紀不大吧?——"羅斯默塔故意拖長聲音,落下的頭發搭在臉上顯得更加魅惑。
塞德裡克沒有看她,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一口喝了面前的酒"實力夠用就行"
羅斯默塔臉抽了抽然後又鎮定下來,吸了口氣"嚯,口氣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跟我來吧"
羅斯默塔領着他走到了霍格莫德郊外,一百來米外一個牌子歪歪斜斜的立在那裡。
"這裡平時沒什麼人來,打敗我讓我服你!來吧"羅斯默塔後撤了幾步一甩手裡的魔杖。
塞德裡克凝了凝眉,論實力自己的魔力是肯定比不過一個成年巫師的,不能硬上,隻能智取了。
"我讓你三招"
塞德裡克深吸一口氣"火焰熊熊","統統加護"第一招被簡單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