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找到床鋪白床單上,床上的人也睜開了眼,“這是…哪兒?”聲音幹澀,是嗓子很久沒有進水症狀。
咔哒,門開了。一個三十來歲的護士推開門進了來,“你醒了?你暈倒在我們國家的森林裡,一場惡意防火案,你在現場所以你也有一定的嫌疑,你的身體如何?警方需要你好了之後配合調查。”
隻是,這些話在塞德裡克耳中宛如聽天書,隻好無奈打斷“那個,您會說英文嗎?您這邊語言我聽不太懂。”
護士裝作懂了的樣子點了點頭離開了病房。塞德裡克把剛才與護士聊天擡起的頭,又重重砸在枕頭上。他開始回想自己昏迷前的經曆。
他和安吉麗娜和喬治再進入阿爾巴尼亞的森林時,還特意在附近的村子裡購買了物資,剛開始非常的順利,到了傍晚很快就找到了一處靠近河流适合紮營的地方。
第二天繼續深入也沒有什麼阻礙,三個人悠閑地仿佛是小學生春遊一般,天又快黑的時候,森林裡群鳥突然被一陣巨大的聲音給振的起飛,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都跑向傳來聲音方向。
入目的先是一個洞穴,但上面的泥土草皮石塊已經被打碎,漸漸的堵住了洞穴,再往另一邊看去,是一隻巨大的十二英尺長的巨蛇在翻騰甩尾,反複在跟看不見的東西搏鬥,但是緊盯着那一處看便發現有一道極快的黑影在移動。
安吉麗娜遞過來一個眼神“要上嗎?”
塞德裡克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的同伴先不要輕舉妄動。
很快的功夫,納吉尼便趴下不動了,黑影從她的頭上一步一步的走下來。
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似乎完全不介意三個人看見了他的真面孔,但周身壓迫的氣勢,也讓三個人握緊了手裡的魔杖,随時戰鬥。
男人越走越近,塞德裡克便驚訝的喃喃出聲“黑獵?”
男人的耳力相當的好,他的眼裡閃過了有趣的意味,反問“你知道我?”
塞德裡克搖頭否認,男人沒聽他的話繼續往他們的方向走來,但是臉上也開始有了一些怪異微笑,“我可以放過你們,但你”他伸手指了指塞德裡克“你得給我講故事”
“故事?什麼故事”塞德裡克給同伴使了個眼神,他憑感覺來說,這個未知姓名的人能力很強卻跟他們講這麼多,應該也沒有要殺他們的打算,也是為了讓安吉麗娜和喬治安心。
“這個嘛,”男人不耐煩的揮了下手,本來在塞德裡克旁邊的安吉麗娜和喬治一下子就消失了不見。
“你做了什麼?!”塞德裡克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甚至緊密的嘴裡隐約有了鐵鏽的味道,是自己太大意了,導緻朋友現在生死未蔔。
“你放心,我個人說話還是算數的。”男人聳了聳肩“隻是我更願意一個人欣賞故事,至于你的那兩位朋友,他們隻是被我打暈,投放到森林外的那個護林局裡了。”
“那麼我承諾的做到了,該你了”
塞德裡克偷偷地翻了個白眼,我什麼時候答應你的?但是還是清了清嗓子憑借着自己的回憶講了起來。“啊,是我看書看來的,中世紀的時候一個女巫師家族和黑獵也就是黑暗獵人,女巫師方有一個能力就是不老,除非女巫師家族被外力幹擾,她們可以保持長生,相對的就有黑獵,他們的首領的血脈都有重組身體構造的能力,本來兩方互不糾葛,直到女巫師家有一位年輕的女巫與黑獵的繼承人相愛後,結果讓女巫師死去了,女巫孩子的後代歸了黑獵,用了再往後黑獵的血脈能力就時有時無,黑獵為了自己的報負,用他們家族特有的‘無根之火’燒毀了她們的住處女巫師的成員幾乎死全,隻有一位少女在小精靈的維護下逃了出來……”
“有意思”男人一揮手把一塊大石頭清理幹淨,就坐了下去。
“再後來,故事重演,少女在不知道愛人的真實身份下與對方相愛,到後來少女知道了愛人對自己的欺騙,果斷跟随小精靈回了家族,最後那對哀侶就相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