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樓上不是一般人能進的,楚扶傾剛成立賭坊的時候,就立下了規矩,若是在賭坊内連賭并勝出,那就有機會和賭坊坊主賭。
如果那人赢了坊主可以答應他提出的任何問題,相反,若是對方輸了,那他就要交出今日在賭坊赢下的所有銀票。
當然,想要進入樓上不隻有這一個方法,還有一種方法則是像姜允一樣,由坊主邀請,或者直接給予對方特權。
除了還有一種特殊犯法,那就是對方權勢滔天,地位及一般人以上,否則不可能與坊主見面。
這次楚扶傾沒有房内,而是走到另一處,閑暇的時間除了澆花,就是無聊的看着樓下衆人出神。
自從上次姜允來找過她之後,楚扶傾有了新的事要忙,進過幾天時間下來,香衣坊的鋪子已經選好了地址,剩下的就交于姜允自己來安排。
姜允由小厮帶着上樓,就見楚扶傾站在一株木槿花面前,手裡拿着花灑。
似是察覺有人到來,楚扶傾轉頭就見姜允站在屏風外。
屏風外的人直接繞過屏風來到她身邊。
“姨母很喜歡木槿花?”
“不好看嗎?”
“好看。”
姜允看着面前的一株點頭,楚扶傾放下手中的東西與她坐在那。
“今日叫你來是讓你去看看鋪子。”
“這麼快。”
“你姨母辦事你就放心吧,位置相當好,正好處于京城最繁華的地帶,離這裡也不遠,你可以随時去,這樣也方便。”
“那我就多謝姨母了。”
兩人相談沒多久,楚扶傾就帶着姜允前往鋪子位置。
暗中的季文林看着姜允出來身邊又帶着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很是奇怪。
本想再次跟上去,剛邁出一步,季文林就想起今日要上早朝,隻好作罷。
不過他也沒太放在心上,京城這麼大,什麼新鮮事都有,或許姜姑娘隻是探望親人什麼的,隻要不阻礙他們的計劃,一切都好說。
雖說香衣坊的鋪子處于京城最繁華的地帶,但是現如今的大靖,别說京城了,就連京城外圍也可以說是繁華。
隻不說她姨母這麼說了那她就信了,畢竟姜允本身剛入京城不久,自然不能和在京城生活十幾年的楚扶傾比較。
在她們來的路上,楚扶傾說明了為什麼要把鋪子選在那裡,并問姜允關于藥材來源,以及鋪子的幫手。
“鋪子的幫手我可以幫忙,但是藥材這個問題我就不行了。”
“這個姨母不用擔心,我以前同師父在山上時就種植了一大片,段時間内不成問題。”
姜允說完,想着最後一個問題。
“隻不過這個衣裳要怎麼辦呢?”
“嗯……”
“有了,不如我們直接與其他合作,對方出衣服,我們出香料,等以後解決完衣服問題我們再單獨賣出。”
姜允說完看着楚扶傾,後者沉思片刻滿眼擔憂的看着她。
“允兒,你若是放下仇恨,姨母倒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
"不過你既心意已決,執意要走這條路,姨母也不攔着,小心為上,保護我自己,姜家隻剩你了。"
“……好,我一定保護好自己。”
朝堂中,紀淩深說着進攻晉國的各方勢力,并列出晉國俘虜的皇家子弟及官員。
大殿上的文官與武官因此事吵的不可開交。
文官提出讓俘虜的人入奴籍,終身不得走出大靖國外,違逆者殺無赦!
武官不同意文官的這個提議,表示若是俘虜的人中暗藏殺機,那貶為奴後又侍奉在陛下身邊,那陛下豈不是羊入虎口?!
要武官說,把這次俘虜的人全部殺掉,以防萬一!
兩邊都有不同的提議,本就頭疼難忍的皇帝被他們吵的更加心煩。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