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過後,外面基本都是一片安靜,除了不遠處的燈火外就沒什麼人迹的發現。
他們第一天在城外尋找了一家客棧,客棧裡面除了櫃台上昏昏欲睡的小二就再無其他。
見有客人來到,店小二立馬打起精神,笑嘻嘻的上前。
“四位客官,你們是住店還是吃飯啊?”
“住店,四間,順便再做一桌菜。”
“好勒,客官您請稍等。”
紀淩深說完,那店小二就笑嘻嘻的回到廚房,不久他就端上來幾個菜放在桌上,等紀淩深他們放下東西下樓後一起聚在桌前。
姜允看着這客棧,心中困惑。
雖說現在正直冬月,但也不是最寒冷的季節,不應該這麼了無人煙。
“将……公子,你覺不覺得這裡氣氛有些奇怪?”
“姜姑娘說的沒錯,我也覺得這裡氣氛過于奇怪了些。”
因此事外出無人得知,為了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煩,在外他們都換了稱呼。
接下姜允話的是軍中一位叫虎津的士兵,這人生的壯,一身虎勁兒。
坐在虎津身邊的士兵年紀不足弱冠,生的一張少年臉龐,名叫牧弛,生性灑脫,這次紀淩深帶他出來也是為了曆練他。
這少年武功極好,嘴也甜,平時軍中兄弟都喜歡逗他玩玩。
“啊?什麼奇怪?我怎麼沒察覺到?”
“等連你都察覺到了那我們就都完了。”
牧弛一臉懵的看着他們,腦袋空空如也。
虎津看着他嘴角抽搐,忍不住打趣他幾下。
紀淩深看了看客棧周圍,又看向櫃台後的小二。
“确實,雖說現在這個季節寒冷,但也才剛剛入冬,而這裡正處于出京城的必經之路,按理說這裡不該一個人都沒有。”
“小二,你過來一下。”
紀淩深想不出個理所宜然,隻能從這客棧唯一的人身上尋找。
店小二聽聞迅速上前,來帶紀淩深身邊。
“客官,您有什麼吩咐?”
“這客棧平時都有人,為什麼這幾日都不曾見過,是出了什麼事嗎?”
“哦您說這個啊,這不是入冬嗎,将近年關,出城的人也少了,停留客棧的自然就少了。”
“那這客棧就隻有你一個人?”
平常客棧一般都不止小二一人,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啊,你說這個呀,我們掌櫃前幾日進京去了,聽說是去他一個朋友家,所以這幾日客棧就隻有我一個人。”
“這樣啊,多謝了。”
“沒事沒事,那你們慢用,不夠再叫我。”
“行。”
毫無遺漏的地方,也許隻是他們想多了。
在休息一夜後,衆人重新坐上馬車前往江南。
等他們離開後,又有一輛馬車自城門出來,來到客棧前,小二立馬上前。
隻見一名身穿勁裝的女子熟悉來到客棧,上前詢問小二些什麼後自行上樓。
小二見狀笑着點頭,嘴裡說着“好勒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