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好好照顧他它的,它也是一個生命,要擔起責任。”晶毫無猶豫,像隻啄木鳥般拼命點頭。
“那就把它抱回家吧,伸手,要輕點。”她将手中的狗崽子輕輕放在家的懷中,自己内心不願這兒的生靈收到一點傷害。
就算晶不點頭,她也打算将它帶回家。
從門旁邊的櫃子裡拿出醫藥箱,绫慷剛給新收的小徒弟的狗崽上完藥包紮好,門鈴一陣接一陣響起。
“之晶,開門。”手抽不出空,萬不得已讓之晶開門,之晶聽話走向門邊。
“裡面不會沒人吧……這個島看起來好厲害啊。”外面站着兩位少年,正好奇的環顧着這半球形的房屋。
門開時,起初兩人還懵懵的。
身着短褲的孩子把另一個小朋友護在身後,敏銳的看着面前為他們開門的人。
绫慷看了眼門口的人,她好像也認識的,走到之晶面前。
“是淩幻和冰鑰嗎?進來吧。”
那個叫做冰鑰的孩子被護在身後,眼睛紅紅的,看上去也是哭了不久,和晶有得一比。
“你……你認識我啊?”站在前頭的小孩磕磕絆絆的問绫慷。
“難道不是嗎,是被家人送到這邊來了的淩幻和冰鑰,對吧?”绫慷溫和地俯身對兩人笑。
“您好……”小孩改口同她問好。
“好啦,沒事了沒事了,以後把師傅這當自己家,都是自己人。”又把之晶和晶叫來,“你們幾個都是冰域來的,之晶和晶是…兄弟來着。”
穿短褲的小男孩來興緻了:“我和冰鑰也是兄弟!”
叫做冰鑰的小男孩不管不顧,紅着眼睛接着淩幻的話解釋道:“表的。”
淩幻聽後雙手叉腰:“……反正就是兄弟,我是他的哥哥。”
“你為什麼不哭啊…你媽媽都不見了。”冰鑰拽着他表哥問。
我是哥哥,所以我不能哭。
“我又不是你,鼻子都哭紅了,這麼醜,我才不哭呢。”淩幻撇撇嘴,扭頭又看見和冰鑰同樣紅着眼睛的晶。
“不可以哭哦,那樣很醜的!”他對抱着小狗的人說,晶往他哥身邊靠了靠,小心翼翼擡起頭望了淩幻一眼,沒有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