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白老闆很滿意,今天請你吃大餐!”白松說。
“成。”方星程笑起來。
晚上吃了法餐。白松大出血一頓,但甘之如饴、歡天喜地。
畢竟方星程是功臣嘛。
“明天我再對接一下,這段時間就沒什麼事情了,咱們去把專輯錄了吧?”這些事情是由白松負責的,方星程問道:“歌兒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
“好,最近你挺忙,我就沒打擾你,單獨跟季石傑聊了一下,結果我挺滿意,你應該也滿意的。”白松不無自信。
方星程笑:“就這你還說我呢,你這不也挺自信的嗎,白松老師?”
“那當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誰?”白松說,“别的東西我可以沒自信,但這是音樂,我能不自信嗎?”
當然不能的,音樂是他們吃飯的家夥。
“我把定好的版本發給你,這兩天抽空學一下。”白松一邊說着一邊操作着手機。
雖然專業歌手學歌不需要太長時間,但是熟能生巧嘛,如果想要把一首歌唱好,還是要多學、多練、多唱的,平時方星程在路上也能聽着學一學,回家的時候白松再幫忙校一校,絕對沒問題。
方星程說:“好,謝謝白老師。”
不久之後,方星程徹底收工,意味着公司的事情塵埃落定,方星程聘請了幾位專業人士,幫他們弄後面的東西。這件事情方星程跟白松商量過,但是白松讓方星程自己決定,方星程就沒再過問白松的意見,畢竟這方面白松是真小白,而方星程還是懂那麼一小點兒的。
白松決定為方星程“洗手做羹肴”來接風洗塵。
方星程這個什麼都不用做的人也不老實,整天往廚房裡亂竄。
一會兒弄弄這個,一會兒弄弄那個。
“你閑不住是不是?在外面忙這麼長時間了,還不好好歇歇?”白松說。
“哎呀。”方星程笑眯眯跑到白松身邊,“我這不太想你了嗎?你想不想我?都沒有聽你說過。”
想,當然想。但白松并沒有搭腔方星程。
他實在太懂這個人了,如果他此刻應了聲,方星程必然尾巴都要揚到天上去。
白松決定當沒聽到,左邊的鍋子還在燒着火,他低頭繼續幹手頭的活——拌西紅柿。
還有一盤冰糖西紅柿,今晚的菜就準備好了。
方星程可不能讓白松就這麼忽悠過去。
左等右等,等不到白松的回應,方星程索性欺身過去,從背後圈住方星程,環抱住他。
緊緊相貼。
這個姿勢讓方星程的鼻息都落在白松的脖頸上,有些癢,有些親密。
白松輕聲道:“方星程,你好黏人啊。”
方星程蹬鼻子上臉,從後面湊過去看白松,他比白松高一些,剛剛好把他藏住。
“亂說,我就黏你。”方星程理直氣壯。
他的眼睛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一張一揚的,會說話一樣。
白松忍不住笑起來。
方星程莫名其妙,不知道哪兒惹白松發笑,正當他準備說什麼時,卻見電光石火之間,白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了個香。
将吻落在他的唇瓣上。
卻在方星程反應過來之前退開。
方星程隻聽到白松隐隐約約留下一句:“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的,對嗎?”
“當然。”方星程應了聲,後知後覺有些不對,無論哪裡都感覺怪怪的。方星程又說:“你怎麼了,好像很奇怪。”
“菜做糊了也不會,對嗎?”白松指了指燒着火的鍋子,忘記轉小火,一下子糊了點兒,但不多。
但是那盤冰糖西紅柿……
因為白松忙着偷親方星程,撒了大半糖進去,吃是不能再吃了,太齁。
就這點兒事啊。
方星程舒了一口氣,立馬證明自己:“這有什麼的,交給我,看我全都給你吃光光!”
“真的假的?”白松瞪大了眼睛,由衷感慨道:“你真的好愛我喔。”
得到“肯定”的方星程更得意了。
别說吃點兒小糊菜了,白松要他去摘天上的星星,此刻他也能去摘下來。
“來,開飯。但是糊了的還是别吃了,下次我一定看好火候。”白松叮囑道。
取了碗筷,方星程盛了兩碗飯遞給白松:“沒事兒,我身體兒倍棒。”
“别胡鬧。”白松說,他給方星程夾了一筷子菜,邊吃邊說“今晚我們早點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去錄歌?我租好了錄音棚,你學會了沒有?”
“當然,要不要檢查一下作業?”方星程頗有信心。
最近這段時間雖然他與白松聚少離多,沒能一塊兒練歌,但從來沒有松懈過練習,有空沒空就戴着耳機聽着練。
唱的部分已經滾瓜爛熟,立馬去錄歌也沒問題。
“這麼自信?”白松問,續而說道:“那待會兒給我聽聽看。”
方星程:“好啊,你的吉他呢?學得怎麼樣?”
白松神采飛揚,也格外自信:“我給你彈伴奏!”
弦外之音:看看他的吉他實力。
音樂是正事,相比之下,吃飯倒顯得沒那麼重要。
倆人草草吃完收拾幹淨,抱着吉他往頂樓去,準備開始他們的音樂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