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合适的人選不是還沒回來,就是已經去世了。】
【剩下的父親都嫌水平不夠。】
說到這裡,以安的語氣都變得無奈了。
雖說她并不需要這些老師,但海爾森公爵的這個行為未免也太過頭了。
【這就巧了。】
粲然一笑,唐納德晃了晃腰挂在間的華麗長劍。
【以安,在最合适的老師沒有回來之前。】
【負責教你們魔法和劍術的,就是我了。】
【···什麼?】
【可是哥哥,你不是還在經商嗎?】
以安微微一愣。
【出門在外也要注意時刻保護自己,所以該學的我也都沒落下。】
【雖說不像尤利塞娜那家夥學的這麼出色,但水平在一般人裡也還是很不錯的。】
【吊打你們兩個小豆丁不成問題。】
越說,唐納德臉上的表情越得意,跟個小孩也沒差别了。
【快喊老師,我親愛的妹妹。】
【···我親愛的哥哥,你再這麼跟我說話,我可就讓父親給你開相親宴了。】
【···錯了錯了,以安,不要記仇嘛。】
嘴上可憐巴巴的求饒着,唐納德臉上卻是笑的很開心。
能成為最疼愛的小妹妹的老師,甭管是教什麼,他肯定都會全力以赴的。
鬧了一會兒後,他便帶着兩人去挑選了合适的武器,約定了第二天上課的時間。
當然了,對于唐納德成為老師這件事,以安雖然覺得有些不靠譜,但也沒打算拒絕,而她都這番姿态,凱爾希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所以第二天,兩人便将頭發全部束起,穿着短裝踩着短靴,來到了家裡的練武場。
足夠空曠堅硬的青石地面上,唐納德正等待在那裡。
跟以安她們一樣,他将自己的長發也全都紮了起來,隻不過略顯淩亂。
修長的身軀上穿着深褐色的短裝,腰間的長劍閃爍着寒光。
【嗯?這麼快就把劍拿了過來嗎?】
【不過很可惜,現在它隻是擺設,你們還用不到。】
手臂一動,唐納德抛來了兩支輕薄的木劍,在空中掠過一個優雅的弧線,準确的落在了兩人的面前,被迅速的抓住。
【唔,很準确的速度和力氣嘛。】
随手揮了揮木頭長劍,以安一本正經的評價道。
【看來哥哥你真的練過,并沒有在胡扯呢。】
【關乎我家小妹妹的事情,我當然不會那樣做。】
唐納德拿出為自己準備的木劍,朝兩人點了點。
【最基礎的劍術,你們應該都學過吧。】
【試過了水平,我才好教。】
【誰先來?】
【···】
聽到唐納德的話,以安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凱爾希已經攥緊了木頭劍柄,毫不猶豫的邁步上前。
【我先來。】
【請您多指教,唐納德公爵少爺···唐納德老師。】
【嗯嗯,這才是乖孩子的稱呼方式。】
點了點頭,唐納德一派輕松的樣子。
【來吧。】
話音剛落,凱爾希身形微微一躬,像隻捕食的獵豹一樣竄了出去!
雪白的貓耳往後折起,最大程度的減少着風的阻力,往常藏在裙擺下的尾巴也繃成了一條直線,毛發微微炸開。
她持劍的方式很特别,猶如匕首一樣藏在身下,在迅速接近唐納德後,那雙冷淡的薄綠色雙眸随之鎖定了男人的喉嚨。
剛準備出手,她遲疑了一下,手腕抖了抖,默默的調整了方向,朝着男人的胸口無聲的刺去。
【速度很不錯!】
【真的像隻貓咪一樣,優勢也利用的很好。】
【不過,為什麼要猶豫呢。】
【反正也傷不到我,不是嗎?】
唐納德的視線蓦然轉了過來,湛藍的眸子仿佛褪去了色彩,暗暗的,有些可怕。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木劍已經從很刁鑽的角度刺了過來,直沖着凱爾希的手腕。
看到那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凱爾希的面色微緊。
兩個人的察覺太大了,無論是技法,經驗,還是對情況的判斷。
别說凱爾希了,就算是那個教她們基礎劍術的老先生,恐怕也隻能搖搖頭,舉手認輸吧。
不過···
臉色冷了幾分,凱爾希咬住嘴唇,身子一轉,飛快的變換了姿勢。
如果兩人拿的是真刀真槍,這一刻,她的姿勢已經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傷害了。
成功了!接下來就是——
心中雀躍了幾分,凱爾希手中的木劍換了個方向,斜斜的貼着唐納德的木劍刺了過去。
一招一吸之間,竟然還是一副扳回了一成的樣子。
可就在此時,唐納德好聽的男聲再度響了起來。
【這麼古闆執着的進攻方式···】
【可不是好習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