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他事情興趣缺缺,眼中隻有鲇澤美咲,做壞事也隻對鲇澤美咲做,看着鲇澤美咲的眼神怎麼看愛的眼神,隻有鲇澤美咲覺得那都是錐冰拓海的惡作劇、劣根性。
會長為什麼就沒有意識到呢……?
緒方真名想到,在她看來會長也并沒有她嘴上說的那麼讨厭錐冰拓海,但如果你問對戀愛的想法,鲇澤美咲又會完全陷入迷茫。
“五條君跟錐冰君很像哦,”店長捧着臉走到緒方真名身邊,捧起黑發少女的雙手,她作為店長可是都看得一清二楚,“眼中隻有你,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的那種眼神。”
“嗯,我知道的,店長。”
她沒有那麼遲鈍,也知道五條悟中了一見鐘情的詛咒,所以她不會懷疑這一點,雖然她并不覺得五條悟跟錐冰拓海有哪裡像的。
“既然是這樣,你在擔心什麼呢?”
這下輪到兵藤五月不理解了。
她在擔心什麼?
歸根到底,她害怕的并不是五條悟解除了詛咒之後不再喜歡自己,而是……
她沒有自信能夠在沒有詛咒力量的幹預下,讓五條悟喜歡上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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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五條悟留下郵件說回學校的郵件後的第三天,五條悟發來了郵件說自己有新的校外教學,地點在沖繩,話雖如此大部分時間都在觀光玩耍,并且給緒方真名發來了很多照片。
郵件的頻率比前兩天變得更高,晚上很晚了他還會給自己發郵件,就算緒方真名已經睡着了,他也會隔一陣子發一條郵件,就像沒有睡覺一樣。
當她醒來發現郵箱裡的十幾條郵件,每一條的發送時間不超過四十分鐘,實在沒忍住直接給五條悟打了電話。
【早上好,小真名!】
五條悟第一時間接了她的電話,語氣歡快,十分清醒。
緒方真名看了鬧鐘上顯示剛到早上七點的時間,更确定他是沒有睡覺,語氣中隐隐中有點生氣。
“五條君,你沒有睡覺嗎?”
【我……這次校外教學的任務比較趕,我在通宵趕工。】
似乎察覺到喜歡的人生氣了,五條悟當即軟了聲音,趕緊解釋。
“白天在旅遊,晚上去趕工嗎?”
【诶,這個……這叫娛樂和學習兩不誤?】
“……”
拳頭硬了,怎麼還用疑問句。
她不想提什麼熬夜對身體不好的常識理論,她不覺得五條悟不知道這些道理,但還是覺得又生氣又心疼。
可想想自己老哥每個周末也是這個德性,是不是男生都有這個毛病啊?
就算千叮萬囑告誡也沒用,五條悟嘴上答應會多休息,但那天晚上依然沒有間斷過發郵件的頻率,甚至有越來越頻密的趨勢。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是,太想回去見緒方真名了,沒忍住發郵件。
小泉紅子說過,受詛咒者沒見到一見鐘情的人,越接近第七天戒斷反應就會越嚴重,這大概就是表現之一。
她沒有再說什麼,隻跟他說要以學業為重,注意好身體。
不過很快,這個頻繁發郵件的情況就中斷了。
在五條悟離開的第5天下午開始,他就沒有再給緒方真名發送郵件,沒有其他任何聯系,就連緒方真名發送詢問情況的郵件也沒有回複。
第6天……
第7天……
第8天……
看着沒有再收到任何郵件的手機,緒方真名明白——
詛咒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