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養五日,加之有那靈地加持,景衡身上的毒總算是清的差不多了,這便出發往南越了。
“他跟着做什麼?”琅衍問景衡,說的是簡義渠。
景衡看了簡義渠一陣:“簡大哥與我投緣,左右無處可去,便随我一道走了!”
琅衍聽了,沒說什麼,自往前與景衡錯開一個身位。
“他這是不同意我與你們一道?”墜在後頭的簡義渠上前問景衡。
景衡搖頭。“若師父不同意你跟着他會直接給你一掌,讓你跟不上!”
簡義渠下意識捂住胸口,那次被琅衍兩掌打得爬不起來的經曆還記憶猶新。
“你别怕!”景衡道:“師父不會随意傷人!”
“呵呵!”簡義渠幹笑,不止是有武力威懾,還有救命之恩,怎麼說他都不好再說琅衍的不是,就也不再說話了。
轉眼又過兩日,三人一行經過一片山林。
“呱…呱…呱…”
烏鴉在樹梢叫着,無端為靜谧的周圍染上一絲詭異。
“師父,這處煞氣怎好似有些重?”景衡問琅衍。
“你對陰邪之氣的分辨倒是敏銳!”琅衍道:“不過不夠仔細!”
景衡一愣。“怎麼說?”
琅衍環顧四周,後道:“這裡不是煞氣,而是陰氣。”
景衡問:“有何區别麼?”
簡義渠接話:“煞氣重說明有怨靈,而陰氣重則說明附近有亡靈多!”
“亡靈?”景衡環顧四周。“是說附近有墳地?”
“嗯!”簡義渠點頭。
琅衍道:“單純墳地不會有這樣重的陰氣!”
簡義渠皺眉:“那莫不是這附近有亂葬崗?”
“不知道!”琅衍道:“也許吧!”
“不用也許,是真有!”景衡突然指着遠處與二人道:“就在那裡!”
琅衍與簡義渠一起朝景衡指的方向看去,簡義渠大驚道:“這麼多屍體!”
待走近了,景衡大緻看了那些屍體。“這些人的死狀,都好奇怪!”
琅衍道: “他們都是被行屍吸幹淨了血而死!”
“什麼?”簡義渠大驚:“行屍?”
琅衍問:“你知道行屍?”
“我聽說過!”簡義渠道:“是有些修行者未成道行,又不甘心老死,就吸食他人的血養自己,而成行屍!”
“行屍非比尋常!”琅衍道:“你二人加起來也不是對手,不要想着多管閑事,好生趕路!”
“等等!”簡義渠攔上前。“你什麼意思?”
琅衍反問:“什麼什麼意思?”
簡義渠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管嗎?”
琅衍沒接話,自顧繼續往前走。“前面有水,想來有魚,我要烤魚吃,你們不吃可去尋其他的!”
接下來,琅衍去抓了魚來烤,分了景衡和簡義渠,剩下便是自己的。
等吃好了魚,琅衍要繼續趕路,簡義渠卻不幹了。“此地有行屍作祟,我們不能就這樣走了!”
“那你留下管吧!”琅衍眼神都沒多給簡義渠一個。
“你…”簡義渠脾氣上來,原地一坐。“我管就我管!”
“簡大哥…”景衡相信琅衍的話,那行屍必定十分厲害,簡義渠不是對手,想勸他先跟着走。
“景兄弟你走吧!”簡義渠道:“我身為修行之人,不能見禍患而不聞不問。”
“可你不是它對手!”景衡道。
“就算死在這裡又如何?”簡義渠道:“我死得其所,此生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