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屍毒雖大部分被黑蛇吸走,但還餘些,不能妄動!”琅衍為簡義渠探過脈後道。
“多謝!”簡義渠輕聲道。
“你不必謝我!”琅衍淡淡道:“若你往後還是這般執拗行事,會死也不過是個早晚的事!”
簡義渠低着頭,再沒了之前正義凜然的氣勢。
他不接話,琅衍也不再說,自去一旁尋了地方開始盤腿打坐。
“咦,小小年紀,脾氣卻這樣大!”一旁逗蛇的女子小聲嘀咕。
“姑娘怕是誤會我師父了!”景衡道。
“他是你師父?”女子眨巴大眼睛。“不會吧!”
景衡笑道:“他真是我師父!”
女子道:“可他看起來年紀可小,雖然白發,但是那臉上還稚氣未脫,指不定比我還小呢!”
“呵呵!”景衡笑道:“我師父看着是小,但年紀…”
“年紀怎麼?”女子追問。
景衡張合嘴唇。“總是比我等都大就是了!”
女子皺眉。“這麼神秘,他莫不真是什麼妖物吧?”
“姑娘還是别猜了!”景衡道:“師父說那行屍最是記仇,隻怕就在附近徘徊,若到時候出現,無精力對付可就不好了,還是先歇息吧!”
“我又不怕的!”女子聳肩,然後突然想起來問:“對了,我叫聶霜霜!”
“在下景衡!”景衡拱手,随後替簡義渠介紹:“這是簡大哥,簡義渠!”
“簡義渠!”聶霜霜打量簡義渠。“這個看着年紀大,總不會小吧!”
“我二十八!”簡義渠睜開眼,自報年紀。“當不算很大!”
“二十八還不算大?”聶霜霜睜大眼:“都快比我大一輪了,不會還是老光棍吧?”
“你…”簡義渠壓着性子:“我一修道之人,光棍又如何?”
“修道之人也要娶妻啊!”聶霜霜一臉無辜道:“除非找不到!”
簡義渠本也是個一點就着的性子這會子沖聶霜霜的救命之恩,已是忍到極點了:“我找不找,當不關你的事!”
“是不關我的事!”聶霜霜笑道:“但我八卦,你管不着!”
簡義渠咬牙:“這麼八卦,不知道以後哪個倒黴男人娶你!”
“反正不會是你,就不要你操心了!”聶霜霜說着又湊到景衡耳邊:“喂,與我說說,你師父到底多大了?”
景衡淺笑:“挺大的!”
聶霜霜追問:“到底多大?”
“有句話說,鶴發童顔!”景衡看着琅衍道:“正是說的我師父!”
聶霜霜翻白眼:“你這不還是沒說!”
景衡問:“姑娘為何這樣好奇我師父的年紀?”
“我說過了,我八卦呀!”聶霜霜拍上景衡肩膀。“告訴我吧,不會死的!”
景衡搖頭,就是不說。
“嘁!”聶霜霜頓覺沒趣。“有什麼了不起的!”
“姑娘還是先去歇着吧!”景衡說完就在簡義渠身邊尋了個地方盤腿坐了,就不再說話了。
“沒勁!”聶霜霜丢下一句,爾後目光瞥見在打坐的琅衍,不由摸上自己的下颚。“别說,這模樣還真是俊!”
“你若是想嫁他,我勸你還是省省吧!”簡義渠的聲音突然再次傳來。
“什麼?什麼嫁給他?”聶霜霜有點被拆穿心思的窘迫。“你别胡說八道!”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自己清楚!”簡義渠道:“且不說他有心上人,就說你這張碎嘴,他也不可能看得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