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又怎麼樣?”聶霜霜默然抿唇,爾後道:“他不照樣吸了我娘的血,還想讓我給他生孩子!”
“你給他生孩子?”簡義渠瞪大眼:“他不是你親爹嗎?□□不成?”
“你以為能将自己搞成那副妖孽樣的人,會在意亂不□□?他就是要我給他留血統最純正的子嗣。”
“此人…當真是畜生不如!”簡義渠最是正義,這番聽下來,難免義憤填膺。
“他一定會不得好死的!”聶霜霜握緊了拳。“不管誰要殺他,我必定會幫一場子!”
“你幫場子?”簡義渠揶揄道:“你幫的上什麼?”
“我…”聶霜霜啞言,氣得揪起旁邊一把草就扔,結果還因太用力,把手割出個口子。“嘶…”
“你沒事吧!”簡義渠下意識接過聶霜霜的手來,然後從身上撕下布條來給她包紮。
聶霜霜也任簡義渠包紮,待他弄好收回手,眼神變得有些飄忽。“你這麼關心我做什麼?”
“我…”簡義渠眼神也開始飄忽起來。“總不能看你在我面前受傷,而不管不顧吧!”
“你還挺正義呢!”聶霜霜低聲道。
“身為修道之人,這是必須的!”簡義渠道。
“那…”聶霜霜問:“修道之人真不能娶妻麼?”
“能娶!”簡義渠道:“不過不輕易娶,是要到祖師爺面前立誓的,一生隻娶一人!”
“那你…”聶霜霜抿唇:“算了…”
簡義渠追問:“你想問什麼?”
“沒什麼!”聶霜霜不說話了。
“你若是想問我是否已有心上人,那我之前是沒有!”簡義渠道。
“之前?”聶霜霜眨眼。“那現在呢?”
“現在啊…”簡義渠輕笑道:“我也不确定,畢竟,我都這歲數了!”
“你不是說二十八不老麼?”聶霜霜道:“怎麼現在不自信了?”
“我是覺得自己不老,但架不住别人覺得我老啊!”簡義渠說着湊近聶霜霜:“你說,别人會覺得我老麼?”
“你…我怎麼知道!”聶霜霜的耳根不自覺泛紅,不想再面對簡義渠,就跑開了,卻撞上找吃喝回來的景衡。
“聶姑娘這是怎麼了?”
聶霜霜沒說話,徑直跑開了。
“咦?這…”
“不用管她!”簡義渠邊說邊錯開景衡身邊。“我去看她就是了!”
“哦!”景衡一臉懵地看着簡義渠追着聶霜霜而去,自拿着幾個野果去到琅衍身邊:“師父,這裡沒有魚,就這些野果,你将就吃些!”
“嗯!”琅衍接過一個野果。“辛苦你了!”
“師父倒是與我客氣上了!”景衡盤腿坐在琅衍身邊,也拿了個野果來啃。“想不到,師父這次被傷得這麼狠!”
琅衍道: “我早說過,成了氣候的行屍,我也沒把握能完全對付!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
“那是狍枭島之人!”景衡道:“隻怕那天衢門門主早與狍枭島瓜葛上了!”
琅衍将野果放到嘴邊輕咬一口:“既與狍枭島有關,我總是要想辦法對付的,不能将他們留給瀾秋面對!”
景衡問:“那師父可有想到辦法?”
琅衍搖頭:“暫時沒有,就是有,我這身傷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不能全力也枉然!”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