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崔敬道:“此處雖簡陋了些,但好在安靜,大夫就在裡面,你進去吧!”
鳳瀾秋的耳力很好,裡頭有沒有人,他一聽便知。屋裡如此安靜,有人才怪。不過為了不驚動崔敬,他還是進去了。果然,下一刻,門便被從外面鎖了。
“呵!”鳳瀾秋倒也沒急着去破門,而是先環顧四周。不過讓他意外的是,粗陋的床上,還真躺着兩個人,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十分憔悴,這應該就是薛莺兒的父母了。
鳳瀾秋先探了兩人鼻息,還有氣,但氣若遊絲,若再不管,隻怕很快便沒氣了。就是他不如琅衍會用靈力救人,隻得在屋裡找了一番,找來一碗水,用随身銀針試過無毒,這才分别給兩人用下些。
喝完了水,先是薛老爺緩緩睜開了眼睛,看清鳳瀾秋的臉,是陌生人:“你是誰?又是崔敬找來逼我交出倉庫鑰匙的?”
鳳瀾秋道:“薛老爺不必害怕,我與崔敬無關!”
“你…怎知我姓薛?”那薛老爺明顯是不信鳳瀾秋的話,若真與崔敬無關,又怎會知道他姓薛。
“是因為令嫒!”鳳瀾秋道:“她說您與夫人可能會有不測,請我過來瞧上一瞧!”
“我女兒?莺兒?她在哪裡?”薛老爺十分激動:“快告訴我,我女兒在哪裡?”
“她…”鳳瀾秋歎氣:“薛老爺你先别激動,聽我緩緩與你道來!”
“這個崔敬,禽獸不如,我早說他靠不住,那死丫頭非要跟他,如今…”薛老爺聽鳳瀾秋說要全過程,那真是又怒又恨又心疼薛莺兒。
“我苦命的女兒啊!”這時薛夫人也醒來,大差不差聽過了薛莺兒之事,頓時哭起來。“怎就遇上這麼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兩位先别難過!”鳳瀾秋道:“如今之際,唯有先解決了崔敬,才好讓薛姑娘的屍骨得以入土為安,魂靈得以安息!”
薛老爺激動的下床,就準備跪鳳瀾秋:“求求大俠,替我女兒主持公道!”
鳳瀾秋扶住薛老爺:“薛老爺放心,我既然已經在這了,此事便不會不管,定然會還薛姑娘公道,還薛家公道!”
“咔哒!”門突然被打開,兩個壯男走進來。
“喲呵!”其中一個壯男對着鳳瀾秋摸下巴,模樣十分猥瑣:“聽姑爺說,這有個長得跟娘們兒似的小兔兒,我還當他說笑來着,這一看,還真是!”
“是好看呢!”另一個也一間猥瑣道:“看來咱哥倆今日可有福了!”
“什麼咱們有福,是他有福!”第一個開口的壯男道:“就咱哥倆,不得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找不着北!”
兩人的污言穢語,聽得鳳瀾秋眉頭緊蹙:“你們想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伺候你啰!”兩人說着就朝鳳瀾秋撲去。
按常理說,鳳瀾秋這身形與兩個壯男比,實在差太多,定然不可能是他們對手。就連薛家老兩口都不敢看,以為鳳瀾秋必定遭殃。隻是結果,就聽屋裡傳來幾聲拳腳到肉的聲音,剩下就隻有壯男倒地痛吟的動靜了。
“薛老爺薛夫人不必害怕,沒事了!”
聽見鳳瀾秋的話,老兩口緩緩睜開眼,所見竟是兩個壯男疊着被鳳瀾秋踩在地上痛呼。
“崔敬既然叫你們來,想來你們就是他心腹了,現在我問什麼,你們就說什麼,錯一個字,或者猶豫一下,我都斷你們一根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