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夜裡的探查,鳳瀾秋已确定有充虛觀道人在暗中作惡。隻是其中道子衆多,要找出這個人來實在不算容易之事。且他不知對方實力如何,是否有同夥,貿然去說明,無證據,怕也是不會有人信。
“不知那魇瞳魔究竟有多大能耐?那靈塔又有幾分本事?”
早上,起身的鳳瀾秋與楊捕役會合,期間行路時,不自覺将心中之言說了出來。
“大人說什麼?”鳳瀾秋聲音低楊捕役聽得不真切,便問。
“沒什麼?”鳳瀾秋整了神色,與楊捕役道:“我們昨夜什麼都沒探查到,怕是方式不對,還是先下山謀劃過後再說!”
楊捕役疑惑道:“可大人昨夜那意思,不是已經有線索了嗎?”
“我不過随口一說!”鳳瀾秋看楊捕役一副不肯相信模樣,便想了話來與他解釋:“我當時是想,能做此事的,必定有這本事,不會是要去統浴處沐浴的尋常道子!”
楊捕役皺眉:“那大人為何還叫我去?”
鳳瀾秋搖頭:“我也是你去過後才想到這點,抱歉讓你白去一趟!”
“倒是不必道歉!”楊捕役拱手,回了鳳瀾秋的歉意:“那我們現在便下山去嗎?”
“不然還等着蹭人家一頓早飯不成?”鳳瀾秋笑道:“還是現在就走吧,還能趕上下山吃一頓!”
“嗯!”
楊捕役應過後,兩人一起往出口方向走,但到将出門時,又見到守拙道人。
“善信這是打算回去了?”守拙問二人。
鳳瀾秋回:“是!叨擾一夜,再留便是無禮了!”
“善信可千萬莫如此想!”守拙道:“充虛觀海納百川,怎會容不下二位短住?”
“那我們也不能一直賴着不走!”鳳瀾秋輕笑道:“左右那風景我們也看的差不多了,還是不打擾了!”
“如此,那貧道便不留二位了!”守拙欠身:“慢走!”
“告辭!”鳳瀾秋告完辭,就往外走去但走了兩步又回頭:“道長!”
守拙問:“善信還有何事?”
鳳瀾秋頓了頓,道:“昨日我二人擅入貴觀禁地,實屬冒昧,幸得道長不怪罪,但我卻有一番沉思!”
守拙道:“善信有話不妨直說!”
鳳瀾秋砸吧嘴,然後道:“恕在下直言,那院子雖有鎖,但對習武之人來說,進去并非難事…”
“這善信不必憂心!”守拙擺手:“那魇瞳魔已被靈塔鎮住,更有法陣相護,是我觀先長老十八人合力結成,便是有人能進去,也萬不可能解開那法陣的。”
“原來如此!”鳳瀾秋點頭表示了然:“不過依在下見,為穩妥起見,還是多去看看的好,以免有個差池!”
“這…”守拙想着鳳瀾秋的話,也品出幾分道理來:“善信之言,貧道記得了,稍後便去與觀主師兄說過!”
既然守拙聽進去了,鳳瀾秋也就能安心先離去,再與守拙告辭過後,便與楊捕役一起往山下去了。
行至半山腰,鳳瀾秋突然感覺有人靠近,但沒回頭,倒是楊捕役一臉防備的拔刀:“琅衍公子?”
突然出現的琅衍沒理楊捕役,直接去了鳳瀾秋跟前:“怎樣?查到了什麼?”